('花海的手撑在他耳侧。身下的丝绸床垫异常柔软,被她的力道压得向下凹陷。少年的发丝摊散在洁白的绸面上,墨般浓重。
她看着他的眼睛。
少年的气息愈发浅薄,额前是纷乱的碎发,唇被他咬得殷红水润,只那双蔚蓝色的眸子固执而倔强地看着她。
等一个答案。
“你在威胁我。”她说。
白听到衣料摩擦的声音,在这肆意沉沦的欲望里,感官变得异常清晰。
“你明明知道我不会放下你不管,所以才提出这样的选项。对吗?”她的手指勾着他的下颌,眉眼疏淡,卷发被尽数撩至耳后。
“我讨厌别人威胁我。”
她近乎平静地陈述事实,于是蔚蓝的海上混沌翻滚,归于沉寂。
他的身体绷得很直,紧贴在床上,手指攥握着身下的床单,寸寸收紧。
情欲像是火焰烧卷着塑壳,少年的面上已经浮上一层潮红,瞳孔也趋于溃散。可当事人的声音亦冷静得可怕。
“不然呢?”他缓缓开口,竟然笑了“您从没给过我另外的筹码,不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于您来说,我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床伴。您既不爱我,也不愿意试着去爱我。”
“无论我……怎么做,都不能让您满意,我只能赌一赌唯一能讨您欢心的东西了。”
“我的身体——您很满意对不对?”
少年孤绝地与她对视。那些濒临破碎的东西被他用竖起的尖刺牢牢包裹。他承受不住再碎一次的代价了。
花海错开他灼人的视线,开口道:“你现在不太冷静——”
“我很冷静。”他像是被这个词烫到了,声音激动起来,“是我的表述还不够清晰吗,还是有哪里您听不懂?”
花海从他的话里听到了讽刺。
花海掐他的下颌,看着他的眼睛——她其实最喜欢他笑起来的时候,这双眸子灿烂得仿佛是初阳照耀的海,波光粼粼荡漾过来。
不像现在,潮湿低哀。
她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可惜。于是摸了摸他的头,“白,你乖一点好吗?”
他整个身子突然僵住,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背后的伤口尽数崩裂,血液顺着腰窝流淌,他却恍然无觉。
“乖一点?”他扯了扯嘴角,“不可能。我不会再相信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忽的抬头,眉宇紧簇,眸底近乎癫狂的执拗吓了花海一跳。
“你又要骗我,你是不是又要抛弃我了?”
他的冷汗顺着下颌线淌入颈窝,皮肤原来是滚烫,现下像是裹了一层薄冰。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花海去挣,但他握得那样紧,她怕将人弄伤,竟然一时挣脱不开。
“别这样,别离开我。”白坐起来,握着她的手腕,而后将她紧紧抱住,仿佛要将她融入骨血。
花海下意识就要推开他,少年本就清癯,加上现在的他无法使用异能,要推开他轻而易举。但他这样用力,若是强硬推开恐怕他要受伤了。
花海的视线触及他凸出的腕骨,顿了顿,终究没有挣扎。
少年已经将头埋进她的颈窝,小狗一样用脸颊去贴她,小心翼翼地吻她的颈。
一下一下,又轻又柔,像是讨好。
“求你了,”他喃喃道,“求求你求求你别去,求你别去……”
白的状态很不对劲,像是入了魇,失神得厉害。少年柔软的短发拂过她的脸颊,有点痒,带着洗发露的草木香。
他仍然抱着她,背裸露着,肤色白皙,上面纵横的疤痕清晰可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注视着那些伤痕,以及床单上的血迹,眼底涌现出复杂的情绪。她抬起手,犹豫半晌,终究还是环住他的腰,将他抱起来,让他跨坐在她腿上。
他好像把她认作别人了。即便是只想和白维持情人关系,她仍然升起一丝微妙的不爽。那些字里行间透露的羁绊像是一块石头压在心头——并不沉重,但就是觉得烦闷。
那个人是谁?ta和白之间有过怎样的交集,让他直到如今都念念不忘呢?
没想到她也做了一回替身。
“好了,我哪也不去。”她还是心软了,凑在他耳边,咬了咬敏感的耳垂,用牙齿和舌舔舐,直到感觉怀里的人身子一颤,力道松缓下来。
花海感觉到颈间有温热的液体滑落。
“骗子。”他说。
“坏人,没良心。”他哭了,声音带着鼻音。
“喂,过分了啊——”她就是看在往日的情份上没有刺激他,当替身已经够委屈了,还要替那个人背骂名?
我看你还是洗洗睡吧。
她托着白的腰将他抱起来,身体突然悬空好像让他十分不安,双手死死环住她的脖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将地上的外套捡起来,披在他肩头,而后将人放在床上,将他额前的碎发拢到发际线后,露出光洁的额头。
她就这样注视着他,看了好一会儿。
少年的瞳孔些微涣散,但仍旧一眨不眨的看着她,蔚蓝的瞳孔清晰倒映着她的身影。
可也就这样了。
花海仰躺在他的身旁,轻轻呼出一口气,脑子里乱的厉害,她妄图从白吐露的字句里拼凑真相。
半晌后,她烦躁地翻了个身——拼凑个锤子啊,关键信息一点都没露出来。
烦死了。
有人小心的勾了勾她的手指,而后贴上了她的后背。
花海过转身。
白面朝她侧躺着,刘海垂落,他淡沉着眉眼,面上醺红一片,宛如飞霞。
“你怎么不抱我了……我好难受……”他又哭了。花海从没觉得白竟然如此爱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向是安静而清冷的,作为t组织的实验品,总是有很多莫名其妙的刁难,或者他人的冷言冷语。
他都没有哭过。
顶多不过是垂眸错身而过,“哦”一声而已。
不知道他被t组织虐待的时候有没有哭过呢?以他的性子应该是没有吧……可他现在又这么轻易就哭了……
还是说,他其实是为了记忆里的那个人呢?
她突然烦躁起来。
“你哪里难受?”花海的语气硬邦邦的。
“这儿……”他握住她的手,在她震惊的目光中,探向下体。
“好难受……你摸摸它好不好?”他夹紧她的手指,腿间轻轻摩擦。花海感受到一片泥泞,粘稠的爱液已经将他的双腿连打湿,黏黏糊糊。
他刚刚好像说过这是性瘾。但他刚刚太淡定了,让花海以为性瘾并不严重。没想到是一直忍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大概忍耐了很久。
指尖传来粘湿的触感,凉润的黏在大腿间,白抓着她的手按过去,直直压在两瓣翕张的蚌肉上。因为长时间不曾得到爱抚,两瓣阴唇滑润而肥大,一张一合地在她的掌心吞吐着,溢出带着体温的爱液。
翻涌成潮。
灯光仿佛变得晦暗,气氛在这浓重的糜色中缓慢升温,压抑中又仿佛正燎起逐步滚烫的火。
少年双腿间的粘液流的更多,甚至顺着腿缝沾湿了床单,花海的手指间润滑一片,宛如被裹上一层湿滑的粘膜。
他夹紧了双腿,连同花海的手一起。
花海的眼睛睁大,这样的触感太过清晰:她的手指就抵在穴口,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插入柔软的甬道,里面早已足够润滑,轻而易举便能直达最深处。花海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她清楚地知道哪里是他的敏感点,哪里能让他舒服,而哪里又会弄疼他……
如果她想,白现在就能从难捱的情欲里解脱。
花海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她无声地咽了口唾沫。
气温一寸寸升高,白的头低垂这侧贴床面,刘海垂落下来,将将遮住他的眼睛。灯光投下一层暗潮样的剪影,让人看不出的神情,只能从红的滴血的耳廓和殷然盈脂的微张薄唇窥探他濒临崩溃的克制。
灼热的呼吸从口中吞吐,一声一声压抑着,到仍旧发颤,几乎克制不住要溢出暧昧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理智已经燃烧得几近于无,半睁的双眸里溃散一片。
好……难受。
我是……谁?我在哪……
好热。
下面……好痒。
为什么……还不……进去
呼……
救救我……
他想要说话,可张口就要泄出呻吟,想要动一动,但身上燥热得想要把他烧成灰烬。
他感受到腿间的东西……可它怎么不动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茫然间又有些委屈,想要自己捅进去又下意识的不敢。
他要死了。
好热。
他就要烧死了。
他用剩下的那只手挣扎着扯掉身上的衣物,胡乱攀扯着,妄图勾到点什么。
突然,他碰到什么清凉的物体。是和现在双腿间的一样的,能帮他的东西。
他近乎是迫不及待地将自己贴了上去,那舒服的冰凉几乎让他想要喟叹出声。
花海低头看着全身扒在她身上的人。他的脸已经紧紧贴在她的肌肤上,恨不得每一寸都紧密贴合,双腿缠上她的腿。他身上汗津津的,又仿佛腾起淡淡的醺然香味,花海没闻出什么味道,反正不是他平时用的洗发水和沐浴露的味道。
很好闻。
他这样依恋地贴着,没一会又有滚烫的泪水顺着她的胸前流下来。又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好像真的要不行了。
真的是……威胁人的不是他吗?这会儿忍不住又凑过来……所以说他原本就是会自己凑过来的吧……还让她选什么
现在到好,被威胁了想发火都没地方发……他现在估计根本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那只能——
花海叹了一口气,那只手仍然被他夹着,抽也抽不回来,也不知道他哪来的那么大的力气。她只能小心的托起他的脸,看着他涣散的眼睛,跟他打商量:“你看,你也忍不住了,要不然先不要让我选了,我先帮你好吗?”
为了让他同意,她甚至诱哄:“答应的话,你马上就不难受了,好吗?我会帮你的,所以先不选行吗?”
那双空茫无神的眸子注视了她好一会儿,眼泪还是一滴一滴的顺着下颌的弧线滴落,薄唇微抿着,而后忽然偏头躲过她的手,将头埋回去,开始在她胸前轻轻啄吻,恍然间,有柔软的舌尖舔舐过皮肤,猫儿一样。
花海浑身一个激灵,酥麻感从尾椎骨一路窜升到天灵盖,就连手都抖了一下。偏生他还仿若无知般这里吻吻,那里舔舔,四处点火,纤长湿润的睫毛时不时划过肌肤,和着他的眼泪。
“喂。”
“白……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甚至怀疑他是故意的,不然的话点个头就好啦。
这样又吻又舔的,她又不是柳下惠。真给她舔出欲望起来了。
花海觉得不能这样下去了,总不能在明知是威胁选项的情况下自己还真选吧?
她狠下心,这次一定要把他推开的时候,他忽然微直起身。
吻上她的唇。
“你!?唔——”
两瓣又软又甜的唇瓣贴上来,舌尖撬开她的唇关。
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突然就断了。
后面的事花海其实都记不太清了。
白开始的时候还压抑着呻吟,但很快就哭出来了,一边哭一边求她慢一点,轻一点,好几次想要爬走,都被她扯着脚腕拽回来接着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了后面,少年的阴埠早已充血,里面的阴唇甚至无法回缩,怯生生的露在外面,肉嘟嘟的,仍旧不停地吞吐,仿佛还在被操干。胸膛上更是一片狼藉,两个小红果被又扯又咬,红肿得像是两颗小石子儿。锁骨被咬破了皮,就连脖子也没放过,种了一颗又一颗红草莓。
唇瓣更是被亲肿了,嘴角还被她咬了个口子出来。
最后的时候,少年已经被肏得昏过去好几次,又被从昏迷中肏醒,喉咙都喊哑了,整个人脱力得像个破烂的布娃娃,只能随着她的顶撞发出机械的“嗯嗯啊啊”的呻吟。
等到她停下的时候,人早就又昏过去了,床上已经一片狼藉,爱液流淌得到处都是,他瘫在一滩白浊里,腿心仍旧在抽搐。
花海勉强帮他擦了一下,倒在旁边,扯了被子给两人盖上,也睡过去。
她也累的够呛,不过十分餍足。
好久没开荤了,一次吃个够。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白还在睡着。
当然嘛,昨天挨肏那么长时间,肯定不会起的太早。
而且——他今天都够呛能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