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处颇有家庭氛围的平层里,古典时钟指针转动,落在了“11”的整点处。
听着从厨房里传来的洗菜的水声,燕晴翻了个身,手里的游戏手柄一滑,紧接着一人一物双双从柔软的沙发上滚了下来。
客厅里一时间鸡飞狗跳。
在数个鼓囊囊的抱枕之中,燕晴揉着后脑勺钻出来,盘着腿扯了扯自己松垮垮的睡衣。
这样的场景如果说出去,恐怕没有人会相信,堂堂圣守燕家的少主,学院学生会首席,居家时的状态竟然是这样的。
“我游戏机呢……”她茫然地环顾了一下四周,电视机显示屏上的游戏已经输掉了,茶几上的薯片袋子开了一个老大的口,里面已经只剩下了少许残渣。
她望向过道的挂钟,离正午还有一段时间,那不通世故的时针该死地卡得精准。
她刷地一下站起来,光着脚丫噔噔噔跑向厨房。
“木——藻!”
厨房中正穿着围裙、也只穿着围裙的男性耳朵动了动,放下手中的菜刀,用一种比燕晴快得多的速度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转身接住了她。
他双手环着对方的腰将其放稳,动作很熟练,仿佛练习过无数次,或许也本来就练习过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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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这是一个非常高大挺拔的男性,他身高一米九出头,肌肉紧实且硬朗,面部的线条有种典型的美感,如同艺术家创造的雕塑,但又融入了一股独特的柔和。
他的肤色颜色很深,比咖啡色还要浓郁一些,同时也很有光泽,某些时候想必会让人非常有食欲。
“你饿了没?”不等他说话,燕晴先开口道。
木藻松开手,面对着她缓缓跪下,两条健硕的大腿张开,膝盖磕在地板上,抬头并手,用黑色卷发下深邃的眸子望着她,“您需要我的侍奉吗?”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的时候,他的嘴唇已经离燕晴的短裤腰带只差毫厘。
“不,不是现在。”燕晴轻咳一声,没好意思说出自己的目的只是无聊之时试图捣乱而已,“嗯,起来吧。你继续。”
于是木藻便会意地继续放平了菜板,投入到自己的工作中。
燕晴靠在他宽厚有力的背上,双手从他围裙的空档里伸了进去,摸上了他饱满的腹肌,那里的线条整整齐齐,仿佛八块黑色的巧克力。
“我有跟你讲过,今晚白蕊要带宠物来玩吗?”她的手逐渐向上移动,左边包裹住了整块胸肌,右边直取重心,捏住乳头拉扯而起。
他的乳头比肌肤的颜色要浅得多,乳晕呈奶茶色,被暴力对待时最敏感。
木藻的呼吸微微发紧:“有的。我已经准备了丰富的食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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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燕晴揉弄着他堪称丰满的胸部,同时下身贴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猥亵似的把他向前顶。
木藻不太顺手地切了一块胡萝卜。
“没切好,重来。”燕晴毫不脸红地睁眼说瞎话。实际上对方切得相当标准——哪怕是此时穿着色情的裸体围裙,身后还有捣乱的人在搞事,良好的素养也使他能优秀地完成自己的工作。
他沉默地切完了一整根胡萝卜。
燕晴也趁着这段时间狠狠撸了几把他的性器,让那根尺寸不小的物事兴奋地高高挺立,圆润的龟头也渗出了淫荡的粘液。
她将这点液体薅了下来,让对方自己撅起屁股,好塞进了这个尚且皱缩着的屁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