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被阿公和表哥懆了穴 > 4、野外露出、可耻的S了!

4、野外露出、可耻的S了!(2 / 2)

“嗒。”

这轻微的声响让杨安浑身一颤,嘴里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停顿了一下。

刘磊似乎也被这声音刺激到了,他低吼一声,按着杨安后脑勺的手更加用力,胯下挺动的速度陡然加快,变得凶猛而急促。

“啊…小骚货…表哥要射了…给老子吞下去…全吞下去!”刘磊粗重地喘息着,身体猛烈地抽搐了几下。

一股滚烫、粘稠、带着浓烈腥膻味的液体,凶猛地冲击着杨安的喉咙深处。他被呛得剧烈咳嗽,但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咳…呜…”的闷响。大量的精液灌满了他的口腔,一部分被他生理反射地吞咽下去,但更多的还是顺着嘴角溢了出来,混合着唾液和眼泪,糊了他满下巴和脖颈都是。白色的浊液粘稠地挂在他的皮肤上,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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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刘磊终于泄了出来,他喘息着,慢慢将自己那根还沾满杨安口水和精液的鸡巴抽了出来。拔出来的时候,柱身上还挂着几缕晶莹的唾液丝,龟头下方似乎还黏着一两根细小的、卷曲的黑色阴毛。那几根阴毛随着液体的滴落,有两根正好粘在了杨安还在微微颤抖的嘴唇上。

刘磊看着杨安狼狈不堪的样子,脸上露出满足而残忍的笑容。他随手在旁边的柴火上蹭了蹭自己鸡巴上残留的液体,然后才慢条斯理地拉上裤子拉链。他弯下腰,用沾着灰尘和木屑的手指,捏着杨安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味道不错吧?小贱货。”他拍了拍杨安沾满黏液的脸颊。

杨安的眼神空洞,嘴里充满了精液的腥膻和耻垢的异味,嘴角还挂着白浊的液体和那几根令人恶心的阴毛。他感到一阵阵的晕眩和反胃,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彻底侵犯、玷污后的麻木和绝望。他想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刘富贵这时才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行了,出来吧。”

刘磊又在杨安屁股上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然后率先走出了柴房。

杨安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起来,膝盖上传来钻心的疼痛,混杂着灰尘和刚才磕碰的伤口。他用手背胡乱地擦了擦嘴,但那黏腻的感觉和恶心的味道怎么也擦不掉。

外面的夜色已经很浓了,几颗星星在墨蓝色的天空中闪烁。晚风吹来,带着一丝凉意,却吹不散他身上的黏腻和心里的冰冷。

柴房里的那场强制口交,让杨安整个人都蔫了下去,眼神空洞,像个被抽走了魂魄的娃娃。

这天晚上,月色格外明亮。银盘似的月亮高悬在深邃的夜空中,将清冷的辉光均匀地洒满整个院落,连角落里堆放的杂物都映照出清晰的轮廓。夜风带着田野里草木和泥土的气息,微微有些凉意。

杨安很早就熄灯躺下了,他用被子将自己裹得紧紧的,试图在黑暗和相对的温暖中寻求一丝安全感。然而,意识却异常清醒,柴房里那股混合着精液腥膻、耻垢异味和霉味的恶心感觉,似乎还萦绕在鼻尖,挥之不去。他嘴唇上仿佛还残留着那几根恶心阴毛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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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就在他辗转反侧,胡思乱想之际,房门被轻轻敲响了。

“咚咚。”

声音很轻,但在寂静的夜晚却格外清晰。杨安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身体瞬间绷紧。

“谁?”他声音发颤地问。

“是我。”门外传来刘磊压低的声音,“出来。”

恐惧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杨安。他知道,这么晚了,刘磊叫他出去,绝不会有什么好事。他想装睡,想不回应,但刘富贵那张冷漠严厉的脸立刻浮现在他脑海中。他不敢。

他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胡乱套上衣服,哆哆嗦嗦地走到门边,拉开了门栓。

门外,刘磊站在月光无法完全照亮的阴影里,脸上没什么表情。他身后不远处,刘富贵拄着拐杖,像一尊沉默的石像,静静地立在那里,月光勾勒出他硬朗而冷漠的侧脸轮廓。

“跟我们走。”刘富贵开口,声音在夜风中显得有些飘忽。

杨安不敢问要去哪里,也不敢问要去做什么。他像一具被无形丝线牵引的木偶,低着头,默默地跟在两人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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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他们没有走前门,而是穿过寂静的院子,打开了通往屋后田埂的那扇吱呀作响的后门。屋后是一片相对开阔的空地,一边是刚收割完不久、还留着麦茬的农田,另一边则是一片稀稀拉拉的小树林,黑黢黢的树影在月光下摇曳,像是张牙舞爪的鬼怪。空地边缘有些散乱的石头和野草。远处,能隐约看到村庄的灯火,像散落在黑丝绒上的几点碎钻,距离很远,显得渺小而遥远。这里的确非常僻静,除了风声和偶尔传来的虫鸣,几乎没有任何人声。

刘富贵用拐杖指了指空地中央那片相对平坦、被月光照得最亮的地方。“去,到那儿站着。”

杨安顺从地走到指定位置。脚下的泥土有些潮湿,还带着白天残留的温度,踩上去软软的。

“把衣服脱了。”刘富贵的第二个命令紧随而至,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杨安的身体猛地一僵。又要脱衣服?在这里?在这片空旷的、四面透风的、能远远望见村庄的野地里?

“快点。”刘磊在一旁催促。

杨安抬起头,看向那两个站在几步外阴影中的男人。他们的脸在月光下显得模糊不清,但那两双如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却清晰地锁定在他身上。

反抗是徒劳的。

杨安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带着凉意的夜风,然后伸出颤抖的手,开始解身上的衣服。手指冻得有些僵硬,好几次都扣错了扣子。上衣、裤子、内裤……一件件被剥落,掉在他脚边的泥地上,沾上了露水和灰尘。

很快,他就一丝不挂地站在了这片被月光照亮的空地中央。清冷的月光毫无遮拦地洒在他年轻而白皙的身体上,每一寸肌肤都被映照得清晰可见,仿佛涂上了一层诡异的银粉。夜风格外凉,吹拂过他赤裸的皮肤,带起一阵阵寒意,让他忍不住瑟瑟发抖,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他下意识地抱住自己的胳膊,试图汲取一点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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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嗯,不错。”刘富贵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这身皮肉在月亮地里看着,倒是有另一番味道。”

刘磊则嘿嘿笑了两声:“就是太白了点,跟个娘们儿似的。不过……这样玩起来才带劲。”

杨安羞耻得无地自容,把头埋得低低的,不敢去看他们。

“好了,别光站着。”刘富贵的声音再次响起,“让我们看看,你这身子在月亮地里,是怎么发骚的。”

杨安猛地抬头,不解地看向他。

“自己弄。”刘富贵的语气不带丝毫感情,“弄出来。弄到我们满意为止。”

自己…弄?杨安的脑子嗡嗡作响,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要他在这里,在这片空旷的野地里,在他们的注视下,自己…自慰?

“听见没有?”刘磊上前一步,走到离他更近的地方,眼神里充满了戏谑和威胁,“外公让你自己玩鸡巴呢,快点!别磨磨蹭蹭的,不然表哥可要帮你‘活动活动’了!”

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惧感如同两只巨手,死死扼住了杨安的喉咙。他想逃跑,想尖叫,但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喉咙里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知道,如果他不照做,刘磊绝对会做出更可怕的事情来。

他颤抖着,慢慢放下抱在胸前的手臂,然后,极其缓慢地、仿佛带着千钧重量一般,将一只手伸向自己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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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他的手指冰凉,触碰到自己同样因为寒冷和紧张而有些微软的阴茎时,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那感觉如此陌生,如此羞耻。

在身后那两道实质般的目光注视下,在清冷月光的笼罩下,在空旷野地的包围中,杨安闭上眼睛,咬紧牙关,开始用冰冷的手指,笨拙地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

动作僵硬,干涩,甚至有些疼痛。他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充满了各种纷乱的念头:羞耻、恐惧、憎恶、绝望……他痛恨自己这副任人摆布的身体,痛恨身后那两个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中的男人,痛恨这片将他的不堪暴露无遗的月光。

“用力点!没吃饭吗?”刘磊不满的声音传来,“蹭痒痒呢?拿出点诚意来!”

杨安身体一颤,被迫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他不敢睁眼,只能凭借感觉去撸动。皮肤和干涩的柱身摩擦,带来一种不适感。他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夜风吹过,带走他身体的热量,却吹不散心头的冰冷。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血液似乎也在加速流动。尽管他的意识在拼命抗拒,但身体却在持续的、被迫的刺激下,逐渐产生了可耻的反应。那根原本半软的阴茎,在他的手中慢慢变得肿胀、坚硬,龟头也因为反复摩擦而微微发亮,甚至渗出了一些透明的液体,让撸动的过程稍微顺畅了一些。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不要…”

“嗯…这就对了嘛…”刘磊似乎很满意他身体的变化,发出低低的笑声,“看看,还是挺有料的嘛。自己玩都能玩得这么硬,真是个天生的贱骨头。”

刘富贵没有说话,但杨安能感觉到他那如同实质般的目光,一直牢牢地钉在自己身上,观察着他每一个细微的反应。

“快点!弄出来!”刘磊再次催促,“外公还等着看你这骚货是怎么喷水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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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杨安被迫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和频率。手掌和快速耸动的阴茎摩擦,发出轻微的“唰唰”声。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也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和持续的紧张而微微颤抖。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熟悉的酸胀感,那是高潮即将来临的征兆。

他不想射,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在他们的注视下。但这感觉却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无法抗拒。他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

“啊…嗯嗯…”一声压抑不住的、混合着痛苦和奇异快感的呻吟,终于从他喉咙深处挤了出来。

他猛地弓起身子,握着鸡巴的手臂肌肉紧绷,手上的动作达到了顶峰。

下一秒,一股滚烫的、粘稠的白色液体,伴随着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抽气,从他挺立的阴茎顶端猛地喷射而出,在清冷的月光下划出几道清晰的白色弧线,然后溅落在脚下干燥的泥土和枯黄的野草上。白色的精液在深色的地面上显得格外醒目,散发出淡淡的腥气。

高潮带来的短暂晕眩和随之而来的巨大空虚感,瞬间席卷了他。他双腿一软,脱力地跪倒在地上,双手撑着沾满露水和灰尘的地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和情绪的巨大波动而不住地颤抖,汗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流过他布满尘土的脸颊。他甚至能看到几滴精液溅到了自己的小腿和脚踝上,黏糊糊地贴在那里。

月光依旧清冷地照耀着,夜风吹过,带来一阵寒意,杨安裸露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刘富贵缓缓地踱步上前,走到他面前,低头俯视着他。月光下,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将杨安完全笼罩在其中。他用手中的拐杖头,不轻不重地挑起了杨安沾满汗水、泪水和尘土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

杨安的眼神涣散,脸上还残留着高潮后的潮红,嘴唇微微张开,无声地喘息着。

“看来,”刘富贵的声音冷淡,听不出任何情绪,“你这身子,倒是挺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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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刘磊也走了过来,用脚尖踢了踢地上那几滩已经开始变干的、在月光下泛着白光的精液痕迹。“啧,还挺能射。就是浪费了,射在地上便宜了蚂蚁。”

杨安羞耻地低下头,不敢再看他们。

“穿上衣服,回去。”刘富贵收回拐杖,转身向来路走去。

杨安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捡起被露水打湿、沾满泥土的衣裤。衣服冰凉潮湿,穿在身上极其难受,布料摩擦着他刚刚高潮过、还异常敏感的皮肤。他低着头,默默地跟在两人身后,向着远处那几点微弱的灯火走去。

夜风吹过他身后那片空地,似乎带走了他刚刚留在泥土上的痕迹,但那股混杂着泥土、野草、汗水和精液的气味,却仿佛钻进了他的鼻腔,萦绕不散。他感觉自己的一部分灵魂,似乎永远地遗失在了那片清冷的月光之下,被那两个男人,连同他的尊严和羞耻心一起,践踏得粉碎。

......

太阳刚刚落下山头,天色还没有完全暗下来,处于一种昏黄暧昧的过渡阶段。按照乡下的习惯,院门通常在这个时候还是敞开着的,方便晚归的家人或偶尔串门的邻居进出。晚霞的余晖透过敞开的院门,在堂屋前的廊檐下投下一片明明暗暗的光影。

刘富贵吃过晚饭,靠在廊檐下的躺椅上剔着牙,突然叫住了正准备收拾碗筷的杨安。

“安子,过来。”

杨安身体一僵,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他放下手中的碗筷,低着头,小步挪到刘富贵面前。“外…外公,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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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嗯,”刘富贵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眼神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这几天看你也没少干活,怎么好像还胖了点?是不是偷懒了?”

“没…没有,外公,我没有偷懒。”杨安赶紧否认,心里却越发不安。

“有没有偷懒,得检查检查才知道。”刘富贵慢悠悠地说,目光转向站在一旁的刘磊,“磊子,你来给他好好‘检查检查’,看看这小子身上是不是长了懒肉。”

刘磊立刻心领神会,脸上露出那种熟悉的、让杨安毛骨悚然的笑容。“好嘞,外公,保证给您检查仔细了!”

“去,”刘富贵用下巴点了点靠近院门的那根廊柱,“到那儿去,把衣服脱光,屁股撅起来,让磊子好好看看。”

杨安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在廊檐下?背对着敞开的院门?还要撅起屁股?这意味着,任何一个从院门外路过的人,只要不经意地往里看一眼,就能将他赤裸的后半身看得清清楚楚!这比之前任何一次暴露都更加危险,更加羞耻!

“外公!不要!求求你…”杨安的声音带着哭腔,几乎要跪下来哀求。

“嗯?”刘富贵的脸色沉了下来,“我的话,你又忘了?”

刘磊已经走了过来,一把抓住杨安的胳膊,力气大得几乎要将他的骨头捏碎。“小子,别给脸不要脸!赶紧的,自己脱,还是要表哥帮你?”

杨安知道自己没有任何选择。在绝对的力量和权威面前,他所有的反抗都如同螳臂当车。屈辱的泪水再次涌上眼眶,他死死咬住嘴唇,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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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他挣脱开刘磊的手,走到那根冰凉的廊柱前,背对着院门,也背对着屋檐下的两个男人。他能听到身后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和说话声,那是村里人吃过晚饭出来纳凉或者串门的声音。他的心跳得飞快,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他颤抖着,再次解开自己的衣裤。每一次布料摩擦皮肤的声音,都像是在放大他的羞耻。当最后一件内裤也褪到脚踝时,他感到傍晚微凉的空气拂过他光裸的臀部和大腿,带来一阵战栗。

“手扶着柱子,腰弯下去,屁股撅高点!没听见外公的话吗?”刘磊在他身后不耐烦地命令道。

杨安深吸一口气,按照指令,双手扶住冰凉粗糙的廊柱,慢慢弯下腰,将自己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这个姿势让他感觉自己像一只待宰的牲畜,毫无尊严地将自己最私密、最脆弱的部位暴露在潜在的危险之下。他的脸紧紧贴着廊柱,冰冷的触感稍微缓解了一点脸颊的滚烫。

他能清晰地听到院门外传来的谈笑声、脚步声,甚至还有邻居家小孩的哭闹声。这些日常的声音此刻却像一把把尖刀,凌迟着他紧绷的神经。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一双粗糙的手掌按在了他光裸的臀瓣上,肆意地揉捏着。是刘磊。

“啧啧,这屁股蛋子还挺有肉,又白又嫩。”刘磊的声音带着淫邪的笑意,手指顺着他的股缝向下滑去,最终停留在那个紧闭的、微微有些颤抖的小穴入口。

杨安的身体瞬间僵硬,屁股上的肌肉不自觉地收紧。

“放松点,小骚货。”刘磊的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分开他紧闭的臀瓣,露出里面那圈粉嫩的、布满褶皱的穴口。“让表哥好好给你‘检查检查’,看看里面是不是藏了什么懒虫。”

说着,刘磊往自己粗糙的食指上吐了口唾沫,然后,毫不犹豫地、带着一股侵略性的力量,将湿滑的手指猛地向杨安的后穴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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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啊!嗯嗯…”一声短促而痛苦的惊呼被杨安死死压抑在喉咙里,变成了模糊的闷哼。异物入侵的剧痛和被强行撑开的撕裂感,让他眼前一阵发黑,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双手死死抓住廊柱,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手背上青筋暴起。

刘磊的手指并不满足于浅尝辄止,他在那紧致湿热的甬道里粗暴地搅动、抠挖着,仿佛在寻找什么东西。手指上粗糙的皮肤和指甲边缘刮擦着娇嫩的肠壁,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唾液的润滑作用很快消失,干涩的摩擦让痛苦更加剧。

“嗯…里面还挺紧…”刘磊一边动作,一边发出含混不清的评价,呼吸也变得有些粗重,“就是有点干…看来平时没少自己偷偷玩后面吧?小浪蹄子…”

杨安羞愤欲绝,却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他只能承受着这屈辱的侵犯,祈祷着这一切快点结束。他能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从被侵犯的地方渗出,可能是被粗暴动作弄破的黏膜渗出的血丝,也可能是身体在剧痛和刺激下分泌出的肠液,混合着刘磊的唾沫,黏糊糊地沾在他的臀缝间。

刘富贵就站在不远处,沉默地看着这一切。他的目光像冰冷的探针,刺穿着杨安的尊严。他偶尔会用拐杖轻轻敲击地面,或者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咳嗽,每一次都让杨安的心脏收缩一下。

“撅高点!”刘富贵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一丝不悦,“屁股都塌下去了!想让外面的人看不清楚吗?”他甚至走上前,用拐杖头不轻不重地戳了戳杨安的腰眼,“让路过的人都好好看看,你这骚屁股是怎么被你表哥的手指头肏的!要是被人看见了,你说…会怎么样?”

刘富贵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杨安的伤口上撒盐,让他羞耻得想要立刻死去。但他不敢违抗,只能更加屈辱地将屁股向上撅起,将自己被侵犯的部位更加清晰地暴露在潜在的视线之下。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了一阵清晰的脚步声,伴随着一个熟悉的女人的说话声!声音越来越近,似乎正朝着院门口走来!

“……哎呀,他婶子,你说我家那口子,昨天晚上喝多了,回来就……”

是隔壁的王大婶!她经常晚饭后出来溜达,有时会顺路过来和刘富贵聊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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