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立刻去推胡尔烈却连胳膊都使不上劲儿,他和胡尔烈就像被塞进罐子的海绵,沾了一池春水后更加膨胀,紧紧贴在一起......
“你要干啥。”白汐蛄蛹两下身子,转而去抓胡尔烈的手,结果抓到不该抓的铁棍,又触电般松开,可一系列动作已经如火柴擦出了火星子......
“......”胡尔烈眼睛猩红,呼吸急促,手开始动起来,“我,我帮你维持人形......”
白汐头皮裂开,手心立还留有被铁棍烫伤的灼辣触感。
擦!他那玩意儿什么时候起立的,也太特么粗了,都能上阵杀敌了吧!简直就是凶器......
好家伙,还维持人形呢,现在要维持人形不就跟“玩火”一样?这婚还没等结,爷先失身就完犊子了!
“用,用不着!”白汐换只手,小心翼翼去抓胡尔烈,这下可算擒住作恶的色爪。
“......我算过,距离上次帮你,已经过去六天了......”胡尔烈动作没停,白汐的小白手跟猫爪似的怎能跟鹰爪对抗,“明早你应该就变回去了,也不方便治疗......你不是还要织东西?”
白汐:......
这倒也是......
白汐眼神已经涣散,脑子早就停转了,刚刚胡尔烈经不起推敲的那段话,白汐根本琢磨不了那么多......
白汐用力偏开脑袋,挤了挤眼闭上了,余光都不敢多看胡尔烈一眼,他使劲咬着下嘴唇,努力把脑子打开机,赶紧分散注意力,不然距离沦陷就是一线间。
擦,怎么感觉一步就要万劫不复啊......爷我也没喝酒,没看片儿啊?怎么脑子天旋地转的,身子还不争气......该不会鹰崽子又偷偷扎我情穴了吧!
......应该不会,那家伙也把身子使劲往后靠呢,不然铁棒子早“抡”我身上了,他应该也是怕吓着我......
白汐心里碎碎念,就怕停下来后坠下深渊,但莫名其妙越想控制越控制不住,毕竟换谁赤身裸体挤浴缸里能抗住啊,何况对方还在帮忙开飞机......
......擦他xxx的。
白汐心里骂出这辈子最难听的脏话,之后猛一抬头亲了过去。
擦,怕个鸟,爷自己先吃饱了算!
胡尔烈的嘴唇,脸颊,脖子,肩膀,胸膛都成了白小猫舔舐的美味。
由于吃得太美,所以白汐没注意到那个能上阵杀敌的大兄弟已经和自家小兄弟并肩作战,一齐在胡尔烈掌中共进退......
没一会儿功夫白汐的小兄弟败下阵,白汐也没骨头似的软在胡尔烈怀里,还乱亲两下。
......胡尔烈怎么还在折腾。白汐嘀咕着去拍胡尔烈手,“不是完事儿了。”
“没完......”胡尔烈嗓子被烈火烤干,他一把逮住白汐的手一齐握住,“帮帮我......”
白汐:!
再次碰到火柱的白汐遽地睁开眼。
不妙!
白汐身子开始冒烟,烟从耳朵嘴里呲呲喷出来,熏哑嗓音,他使出全身力气想把手抽走,“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