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咒他可以,咒姐不行(1 / 1)

宋言书原本并没有想怎么计较,那个无耻小人不理会就是了。 但是,他咒了叶云青。 咒他可以,咒姐不行! 宋言书怒了,不想放过他。 新科状元遇刺受伤,这事可不小。 虽然他伤的只是左手臂,并没有性命之忧。 不但惊动了京兆尹,还惊动了皇帝。 皇帝脸色很沉,他钦点的状元,还没去吏部选官,竟然遇刺了。 查清楚,刺杀他的,又是厉煦阳的那个女婿。 因与新科状元以前曾是同胞兄弟,但嫌贫爱富忘恩负义,不孝不悌,还是落魄举人的新科状元不齿他的行为,当着很多人的面与他割袍断交。 宋凌书还曾借厉府的势,对新科状元与状元的义姐,去年的武状元多次迫害。 这次见新科状元金榜题名,厚着脸皮想搬进他的宅子,被拒绝后,恼羞成怒暴起伤人。 宋凌书大声喊冤,说他只是念着曾是兄弟,得知宋言书高中,想来祝贺一番并修复兄弟关系。 他根本没有动手,是宋言书自己捅自己,嫁祸给他的。 这么离谱的话谁也不会相信。 一个新科状元,前程似锦,他傻了才会自己捅自己。 何况当时,那些下人和路人虽然听不到他们说了什么,却能看见确实是宋凌书一直在纠缠。 这件事传到厉府,厉涵月只觉得眼前发黑。 她肚子刚刚凸起,已经能感觉到孩儿的胎动,这个时候宋凌书可不能有事。 但是,行刺新科状元,这个罪名可不轻。 轻则流放,重则斩首。 厉涵月赶紧跑到厉煦阳面前,扑通跪下,泪流满面:“爹,你一定要救救凌哥哥,他不能有事!” 厉煦阳脸色阴沉的可怕。 那个蠢货,都已经跟他说过了,只要他安心练武,现在的一切都是暂时的,他早晚会帮他拿回曾经的一切。 可他竟然又去惹事。 以前觉得他聪明,悟性高,行事也灵活,还颇为看好。 可看他这一阵做的蠢事,一件比一件蠢。 可那又怎么样呢?看着女儿哀哀哭泣的样子,他压下心底无尽的无奈,伸手扶她起来:“月儿,你是有身子的人,可不能这样跪来跪去,你放心,爹会想办法的。” 厉涵月抬起泪眼,满眼期待:“真的吗?爹真的会把凌哥哥救回来吗?” 厉煦阳点头:“爹一定尽全力把你的凌哥哥救回来。” 儿女都是债。 叫人说他厉府的女婿被流放,他丢不起这个人。 女儿也不能守活寡。 无论出于哪一方面,他都只能出手救人。 但是这种和被迫吞了只苍蝇有什么区别? 这件事宋言书是苦主,只要宋言书追究下去,事情便不好了结。 厉府派了何管家带了厚礼来叶宅。 那个之前对姐弟二人高高在上的何管家,点头哈腰,极尽讨好之能事。 宋言书喝着茶,笑眯眯地说:“何管家,时间过得真快呀,还记得我们刚到京城不久,你们厉府的高门大户,是我和我姐连进都进不了的地方,为了见到宋凌书,我们只好乔装下人,混进府里问一个答案。那时候,何管家的威风,我们姐弟都记忆犹新!” 何管家陪着笑脸,心里忐忑不已,谁能想到从乡下来的一个村姑,一个落魄书生,短短一年多时间一个成了武状元,一个成了文状元? 本来武状元和文状元和他也没什么关系,他只要在厉府,自有他的富贵日子。 可那个姑爷得罪了这个文状元,老爷令他来送礼。 借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说出什么难听的话。 他只得低声下气地笑着说:“宋公子,当初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还请宋公子大人不计小人过。” 宋言书笑得风轻云淡:“何管家,你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我们这样的贱种,根本就不配踏足京城这样的贵地,识相的就赶紧滚蛋,不然要叫我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何管家面色大变,这话当初他的确说过。 甚至他也确实使了很多手段。 阻截他有重新进入书院的可能,让他们只能流落街头。 派了人暗中动手想除掉他们。 如果不是那段时间,他一直被人暴揍,他会派出更多的人去劫杀这姐弟二人。 他也懊悔,如果他当时多派了人,把这二人劫杀了,又哪有今天这种事? 但现在,形势比人强。 想起出门时老爷的叮嘱,何管家扑通跪在地上,开始抽自己耳光:“宋少爷,当初是我猪油蒙了心。觉得你们姐弟的存在,让老爷和小姐没脸,所以自作主张做了一些过分的事,还请宋少爷责罚!” 宋言书长眉一挑,慢条斯理地说:“何管家可别这么说,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你该怎么处置自有你家主人,我就不越俎代庖了。何管家还是请回吧!” 何管家见他油盐不进,说话还带刺,毫无办法,只得垂头丧气离开。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出门后,韩聿早还把他带来的礼送出来让他带走。 眼见得宋言书这里走不通,厉煦阳亲自递了帖子去皇宫。 身为整个东夏最有名的宗师,他这点便利还是有的。 皇帝一看帖子,就知道厉煦阳因何而来。 不知道他跟皇帝说了些什么,最后,皇帝赐了很多金银珠宝给宋言书。 宋言书一看就懂了,皇帝这是不准备处置宋凌书的意思。 他立刻递上折子,在朝堂上,表示虽然宋凌书不仁,但是为了死去的爹娘不伤心,他不追究了。 皇帝很高兴,原本状元入翰林,是从六品翰林院修撰,他破格授正六品。 别小看这一个品阶,有些人得花上五年十年才能升上去。 宋凌书被放了回来。 虽然他没有被治罪,但在牢狱之中待了几天,也觉得是奇耻大辱。 尤其是一进中堂,看见厉煦阳沉如乌云的脸,他走过去跪下:“师父,凌书错了,凌书太过天真,一时着了别人的道,让师父为我费心,这份恩情,凌书绝不敢忘。以后,也绝不会更犯错!” 厉煦阳原本很生气,可是都在厉府里住着,府里发生的事,他又哪里会不知道? 月儿之所以会有孕,是月儿耐不住明明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春闺寂寞,给他下了药,打破了他的坚守。 而这件事之所以被闹出来,让宋凌书失去官身,也是月儿要当众向叶云青挑战,又因为争一时之气,一连吃下三颗寒髓赤阳丹,才爆出她有孕的事。 再说,月儿对宋凌书情意深重,就算他对宋凌书不满意,也只能接受。 何况,宋凌书对月儿也着实是好,在几个徒弟之中,也确实最有天份。 他也就勉强原谅了。 想到这里,厉煦阳声音缓和了些:“行了,这次的事就这样过去了,为师损失了一半家产,如果再有下次,为师也帮不了你!” “师父放心,凌书一定谨言慎行,凡事三思,再不会冲动落入别人的圈套了!” 厉煦阳到底没有说什么。 宋凌书去找宋言书,他知道是什么原因。 所以,他还安慰了一句:“你弟弟如今出息了,你想修复关系,我能理解。但是,当初闹得难看,你即使想,也得徐徐图之。再不可鲁莽。” “是!” 厉煦阳还想说些什么,一抬眼,见到在门口向里张望的厉涵月,顿时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摆摆手说:“去吧去吧,再把你留下来,月儿又该不放心了。” 现在厉煦阳觉得有些愁。 他的女儿太黏着宋凌书了,年轻夫妻,密里调油,他懂。 可这么下去,宋凌书的武学进境就又慢下来。 什么时候,他才能到天阶? 不过又想,到底还是年轻,他这个年纪的时候,才刚步入地阶,宋凌书已经地阶三星,不该太过苛刻。 宋凌书知道自己这次是闯了祸,对厉涵月愈发好了。 他很清楚,只要他牢牢的把厉涵月的心抓住,不管他做了什么,厉煦阳都会为他兜底。 皇帝的暗卫传回消息,几次伏击夏凌骁,都没能得手。 他已经去了边疆,而且,边疆大捷了。 皇帝几乎忘了这回事,夏凌骁的命硬,他也不是第一次体会了,从他第一次上朝封赏,父子相认后,他就不断地派了人想除掉他,从没成功过。 边境大捷是喜事,但夏凌骁的存在,却让皇帝有些寝食难安。 他突然想起,谢同舟说云崖一派的现任观主已经进京,这夏凌骁这般命硬,得让云笈道长算一算,到底是个什么凶煞,在什么时辰用什么办法才能除掉? 第五天,他盼着的云笈道长终于进京了。 皇帝得到消息,立刻召见。 宫中琼霄台上,白玉栏杆边,一个四十余岁,一身素袍,混元髻,乌木簪,眉目疏朗,宽袖垂落,双眸如古井,仿佛能一眼看透他人前世因果,风吹来,道袍翩飞,好像要羽化飞升而去。 谢同舟说:“皇上,这位就是云笈道长!” 云笈道长的目光落到皇帝的脸上,他脸容沉静,二指并起,行了个道家礼:“云笈见过皇上!” 皇帝的目光落在他的腰间,那里系着一块紫玉牌,紫玉牌上,刻画着繁复的图案。 那图案他很熟悉。 他在皇家秘籍里看过,这是国师印。 皇帝确认了他的身份,笑着上前:“国师啊,你可终于露面了。” 云笈道长叹气:“皇上病重,危在旦夕,云崖观与国运相连,贫道不得不来!” 皇帝:“……” 他好着呢,怎么就病重,还危在旦夕了? 他的脸色顿时就不好看起来。 身为一国之君,他对云笈道人以礼相待,主动热情,可这道人,见面没好话,竟然还咒他,真是好大的胆子。 皇帝的怒火还没有发出来,云笈道长目光遥望着太庙方向,缓缓说:“皇上近来是否感觉有些力不从心?多梦,口燥舌干,写字时手指发僵,但片刻后又恢复?”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皇帝怔了怔,他是有这症状,太医诊治过,说是肾经有虚,疲劳所致,也开了药。 吃下药后,会好些,但过几天又发。 云笈道人缓缓说:“皇上可以看看你右手小臂至手肘处,是不是有一道银色印记。这印记平时难以发现,但对着日光一照,便无所遁形!” 皇帝吓了一跳。 小臂,银纹? 说得这么玄乎? 他撩起衣袍,露出保养极好,细皮嫩肉的右小臂,上面光滑,只见汗毛,对着阳光一照,什么也没有。 但这口气还没松,就听云笈道人:“翻过来!” 皇帝依言翻过来,以手背上向,刚对上阳光,一条筷子粗细的银纹显现,像小蛇一般,只不过笔直,亮光刺眼,触目惊心。 皇帝脸色微变,失声问:“这是什么?” “蚀心隐!”云笈道人脸色平静。 谢同舟问:“蚀心隐是什么?” 云笈道人说:“一种毒,无色无味,下进饮食之中,难以察觉。” 谢同舟看皇帝的脸色阴晴不定,干脆帮他问出来:“道长,你怎么知道皇上中了毒?” 云笈道人淡淡地说:“三个月前,我夜观星相,有流星冲帝星,而后,紫微星晦,周围黑气如蛇。星相所示,‘阴蚀阳,主君危’,所以我立刻赶往京城,来见皇上。” 皇帝眼瞳幽深,星相真的有这样的变化吗? 为何钦天监没有发现? 他怀疑的目光落在云笈道人身上,仿佛想看出他是否说谎。 谢同舟果然是他的最佳嘴替,又问出来:“钦天监也有观星台,每日都有人观星,为何没有听到国师所说的异象?” 云笈道人定定地看他,移向皇帝,淡淡一笑:“从二十五年前起,紫微泛灰雾,似有轻纱笼罩,天市垣偶尔有极细的暗流持续几息便消失,这些变化极是细微且缓慢,但不是无迹可寻。钦天监,是皇上的钦天监吗?” 这句话就差明说钦天监在蒙蔽皇帝了。 皇帝听得心中大惊,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他不会因为一个从没见过面的国师的几句话,就怀疑身边的臣子。 但如果这件事是真的,二十五年前这个日期,让他心里有些不舒服。 思忖片刻,他才缓缓开口:“你既也夜观星相,二十四年前,突然赤月凌空,星陨如雨,主吉主凶?” 云笈道人说:“二十四年前?臣记得那一日,敢问皇上,那一天可有皇子或公主出生?是何时辰?” 皇帝缓缓说:“皇子,子时初刻。” 云笈道人手指掐算,恍然:“赤月为阳之极,主圣主降世;星陨非灾,实为天星入命,群星拱月之相,大吉!贫道原本还奇怪,二十多年轻纱笼罩,三个月的紫微星被青白二气缠绕,帝星始终有光亮不减,原来是这个原因!” 皇帝心中一震:“大吉?难道不是赤月主杀伐,星陨主灾劫吗?” 云笈道人瞥了他一眼,才说:“是哪个庸人如此曲解?既是子时出生,又不是亥时,为何会是灾劫?若非如此,皇上你怕是早已让位了!” “放肆!”皇帝再也听不下去,冷喝一声。喜欢贬妻为妾?踹渣夫后我一心谋凤位请大家收藏:(www.qibaxs10.cc)贬妻为妾?踹渣夫后我一心谋凤位七八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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