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她嗔怪地甩开捧起他脑袋的手,用手肘戳了戳了他的胸膛,叫他放开。 顶撞胸膛的胳膊肘一滞,眸中乍闪一抹疑惑,她呆愣的张开嘴,吐出一个极其不解的“啊”。 这下她恍然大悟,明白了乔衍初话中的意思。 当然疼。 她又不是傻子,两个成年人,上过几次床做过爱的成年人,脱光裤子袒露下体让对方帮忙上药,就算对方初始目的单纯也会逐渐变味的。 小逼真的会被操坏的。 轻微的刺痛让他冷冷抽吸一口气,顺理成章地松开抱住她的手臂。 晚上快速洗了个热水澡后本想爬回床上好好睡一觉,可当她弓起屁股跪趴于床面上,真空的下体瞬间灌进一阵冰凉,红肿未消的小逼又开始刺麻瘙痒了。 想必是今早乔衍初走进她的卧室顺手拿走了,但他拿去哪里放了呢? 可是又不能不涂。 书房的门半掩,房门开着暖橙色的灯光,灯光充满整间书房,又从半掩的门缝溢出。 心里突然怀揣着忐忑,踌躇不前。 她还在犹豫不决,屋内的人早已察觉她的到来,他用余光轻扫从门缝映进屋内的黑影,莞尔一笑,面部严肃冷峻的神色如春日初雪般化开。 “站在外面做什么?有事进来说。” 她在“自己”两个字上咬了重音,特地强调不需要他的帮忙。 想要制止这件事情发生,阻断源头才是最好的办法──那就是减少两人独自接触的机会。 好端端的,拿进书房做什么?就不能和其他药一样放在客厅的药箱里? 取完就走,绝不停留。 身上套着今晚换下的一条淡蓝色睡裙,里面没有穿内衣内裤。睡裙布料轻薄,跟着她的走动,如同真丝布料般轻盈飘荡,似乎她再把腿抬高一些,光裸洁白的身体便会一览无余的暴露在他人面前。 让无所适从的她自在了许多。 静谧的空气被炽烈的目光火簇烤得噼啪作响,甚至可以清楚感受到那道毫不遮拦、不知羞耻的视线从她的双唇流连、滑下──来到暴露的脖颈,灼热的眼神在封闭的书房里显得格外沉重,重感压在她的锁骨之上,如同留下一道暧昧的牙印。 两道粗重的呼吸声在不大的书房半空中交织缠绵,一道更为低沉、来源于书桌旁的喘息声化作一条粗壮的麻绳,蛮横无理地捆上她的身体。 滚烫火热的熔岩般翻涌的渴望从瘙痒的小腿肉上攀爬至尾骨。 越靠近书桌,那股羞耻的暴露感越强。 “什么东西?” 乔清屿知道他是在故意挑逗她。 只是拿个药膏而已,不要和他有太多接触。 男人详装顿悟,“原来是要这个啊,那你离我这么远怎么拿得到药膏?” 她轻咬下唇。 “你扔过来不就好了?” “我能接到。” 说到底,就是想让她走上前罢了。 不情不愿地走到他的身侧,再次伸出手询问:“药膏呢?” 她就知道乔衍初在故意耍她。 “抱一抱就不老实了?” 他轻笑了声。 问的不是屁话吗… 是想故意从她嘴中得到“没穿”的答案? 她才不会顺了他的意,坚持自己来的目的:“药膏给我。” “干净了,干净得不得了。”她瞪了男人一眼,语气着急,“你少废话,快把药膏给我!” “药膏要洗干净后等皮肤干燥些才可以涂,你仔细洗到那处了吗?”他不厌其烦,继续问。 乔清屿被问烦了,想要从 真服了,拿个药膏都纠缠那么久,问东问西,就是不办正事。 光秃秃的小逼压在光滑冰凉的睡裤上,因为姿势的原因,睡裙层层迭迭向上抽移,露出半截大腿。 她连呼吸也不敢了,仿佛从自己口中呼出的吐息会悄然融进粘稠的空气中,又随着暧昧的空气被他吸入自己的肺中,她的呼吸无声进入他的身体里,在他的器官中左右徘徊,最终成为他身体里的一部分。 本就是同根同脉的两人又能产生怎样的排斥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