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也知道我名字,想必是调查过我,那我就不多说了。”
“咱们还是直接切入主题吧。”
“你说霍尔顿的事情是我做的,可有证据?”
棘刹摇头。
“我没有什么直接证据可以证明霍尔顿的事情与你有关。”
“但是重要的不是事实,而是这个猜测不是吗?”
“但凡有关于你的风言风语流传出去,你觉得失去了唯一的年轻雄虫的霍家,会放过你吗?”
君冥嗤笑一声,靠着椅背翘起二郎腿,撑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看着棘刹。
“如果真如你所说,霍尔顿的事情是我做的,那你觉得,那样的事情我都做了,还会怕区区一个霍家?”
“一只疯魔的雄虫,和一只健康的雄虫,想必雄保会也能够分得清其中的利害关系。知道哪个才是最重要的。”
周围的气氛开始有些紧张起来,颇有一种针尖对麦芒的感觉。
“对我,你不必太过如此提防。”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雄保会因为霍尔顿的事情找过你。”
“因为他们,也找过我。”
君冥挑了挑眉,示意棘刹继续说下去。
“因为霍家怀疑霍尔顿的异常是因为雄虫之间的报复,以因为你跟霍尔顿在婚姻登记处的门口发生过冲突,所以他们盯上了你,对着雄保会施压,要查明真相,给霍家一个交代。”
“所以佤卜罗在从你家离开之后,就找上了我。”
南玲会所的监控设备显示,当时只有两只雄虫没有将注意力放在工具使用的示范上,就是你我,而且你我还坐在了一起。”
“他们怀疑你,自然就会来问我。”
“看佤卜罗的样子,他并没有从你那里得到什么有效的信息,所以来试探我。”
“被我一一避开了。”
“他们在我这也查不到什么,只能就此作罢,霍家那边催的又紧,雄保会只能随意找了个亚雌做替罪羊草草了事。”
“我在南玲会所提示过你关于雌侍陪葬的事情,此为其一。”
棘刹伸出食指。
“雄保会找到我,我替你打了掩护,此为其二。”
棘刹又伸出中指。
“于情于理,我都是帮助过你的。”
“况且我并不是想借此携恩狭报,我是有求于你。”
君冥对此倒是有些惊讶,他可不知道他身上有什么东西,能够帮到棘刹。
“有求于我?”
棘刹点点头,表情认真。
“由此可知,我对你没有恶意。”
“现在,你可以把抵着我后脑的精神力收回去了吗?”
听了这话,君冥的精神力并没有收回,反而离得棘刹更近了一些,仿佛下一秒,就会贯穿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