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奢求余庭愿意向自己敞开心扉,只希望他可以允许自己此刻自以为是的关心,容忍他送上去的怀抱。
哪怕物极必反,遭受厌恶,他做足了准备,只要能在这一时半会为对方驱散一丝寂寞就好,其他别无所求。
胸膛贴上后背。余庭没有推开他,却也没有更深一步的回应,维持着原来的动作:“醒了?”
金礼年点头。
“累成这样,明辉压榨员工的休息时间?”言语刻薄,矛头直指另一个男人。
这段时间的确发生了很多事,从跟陈铭杰分手开始,一窝蜂朝金礼年砸了过来,每一件都超过他心脏的负荷,压得他险些喘不过气。
但在余庭面前,这些事无足轻重,他完全能够抛诸脑后,用整副身躯配合其粗暴的性爱,以全部精力投入与其的相处之中,整个人由内到外,不剩下一点空隙使低靡有机可乘。
“我最近不太顺心,”金礼年如实回答,脸颊轻轻在他的肩膀上蹭了两下,“见到你好多了。”
余庭转过身,垂眸盯了他半晌,眼底好似流露出些许可惜:“我今晚有其他安排,先送你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没考虑到金礼年自己开了车来,又或是直接选择了忽视。金礼年也没提,跟着他乘专梯来到大厦楼下,一辆S级迈巴赫缓缓驶近、刹停,从驾驶座里下来一个体格健硕的男人。
西装版型无法束缚的流畅肩线,衬衣包裹下隐约凸显出的发达胸肌,一头利落整齐的板寸,给人感觉凶狠不易接近,冷漠不近人情。
他上前为两人拉开车门,无意中瞥了金礼年一眼,眼神不咸不淡。
车内燃着香,初闻很柔和,似有若无的香甜气息大概有静心宁神的功效,比车厢采用的巴博斯定制木饰与阿尔坎塔拉翻毛皮更能带来极致的感官感受。
以至于刚才下车的男人询问目的地时,金礼年没立马反应过来自己要回答这个问题。
余庭手肘支着窗沿,握拳抵住额角闭目养神,好脾气地重复一遍:“地址?”
金礼年报出了酒店的名字。
“就住这里?”余庭睁开眼。
“年后要搬家,只能先在酒店过渡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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