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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维尔强制/奉物规矩/人前玩弄(1 / 2)

('雄虫的极限究竟是几次呢?

这个问题的答案连诺林自己都不知道。

他竭力维持着标准的跪伏姿态,下面那口穴已经迫不及待地吐出淫液,做好了被进入的准备……但他知道这是徒劳的。

“呜……”甜腻的哀叫声似乎是从他嘴里发出的,又似乎是耳畔传来的,诺林勉强抬起脑袋,他看到谢陵坐在矮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捋着拉维尔的灿金发丝。

雌侍浑身都泛着红色,眼神与他如出一辙的迷离与祈求,比他好的一点是,拉维尔还能得到雄主的触碰。

情欲很快积攒到一个堪称恐怖的程度,诺林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喘息声。雌虫狼狈地软倒在地,迎来了第一次痛苦的高潮。

高潮带来了更强烈的空虚感,后穴疯狂蠕动收缩却什么也没接触到。

“你连跪都不会跪了么?”

他在恍惚间听到了雄虫的诘问,勉强扯出了一线清明,紧接着被更浓郁的薄荷味包裹住。

雄虫素只是萦绕在他体表,一点都没有深入的意思,这对诺林来说毫无舒缓作用,只是火上浇油。

谢陵踩住了拉维尔漂亮的腰线,感受着雌侍在脚下颤抖着高潮。他心情很好,和诺林多说了两句话:“元帅应该知道帝国的律令,损失一位正值盛年的雄子是难以承受的损失,即便我亲自担保,也保不住你的爱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非……”他不乏恶意地补充道,“郁南能还帝国一个雄子。”

雄虫的孕育极为艰难,即便是接近成熟,已经明确了性别的雄虫蛋,也需要雄父的大量雄虫素辅助……否则最后吸干母体养分降生的,也大概率是个死蛋。

郁南袭击雄主,无论是怎样的理由,都足够招惹雄虫的仇恨,几乎没有平安的可能。

诺林眨了下沾泪的睫毛,很艰难地吐字,“求您……”

谢陵微笑着看他,“我的雌君,你今天比拉维尔多高潮多少次,郁南就能接受几天的雄虫素灌溉。”

“现在你们之间的差异是——零。”

这像是一句宣判。诺林堪称绝望地闭了闭眼,他用尽全身的力气爬到离谢陵一米远的地方,并不敢再靠近,“求您……”

这是一场不公平的竞争。

谢陵对自身有足够的掌控力,除了最初施恩让诺林高潮了一次,剩余的时间里,雌君始终被吊在攀上高峰的边缘起伏,不论如何崩溃哭求也不得解脱。

他不敢靠近谢陵,更不敢触碰,雌君混沌的心智里一直有个声音在说:你是被厌恶的存在,该滚得越远越好。

拉维尔的崩溃与他截然不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雄主的每一次触碰都像点燃欲望的火把,他根本经受不起任何一点多余的刺激,只是被捏了捏耳垂就抽搐着高潮了好几次。

小小的房间里已经混杂了不少情欲的气息,谢陵捂了下鼻子,“真放荡呢。”

低声哭喘的拉维尔一下子噤声,惶恐地仰头看谢陵。他的眼眸像一颗浸水的翡翠,“对不起,是拉维尔太淫荡了……”

“的确。”谢陵这回没有宽容地谅解他,他收敛了笑容,显然有被各种淫乱的液体熏到,“这是第七次了。”

没管拉维尔仓惶的神色,他站了起来。

瘫软在地上的雌君似乎有了点微弱的意识,试图爬起来,却被铺天盖地的雄虫素压了回去。

“游戏结束。”谢陵瞥了诺林一眼,“记得把地板弄干净,雌君。”

门再一次被关上之前,诺林无焦距的眼睛只能勉强看见谢陵毫无留恋的背影,以及他身后略显凄惶的拉维尔。

雄虫离开以后,空气中的雄虫素浓度骤降。诺林缓了几分钟,终于能从地上爬起来了。

他严格地遵守了谢陵的命令,俯下身一点点舔干净了地上的淫液。随后如同一座雕像般跪立在原处,久久没有动弹。

良久,他似乎想明白了什么,朝门口深深叩头,“……感谢您的仁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小型飞行器上,岚安静地担当驾驶的责任。

谢陵在后座半躺着,没有接拉维尔小心翼翼奉上的点心。

拉维尔低垂着脑袋,并不敢因为这点冷淡而有什么失落不满。听到谢陵轻轻敲了下杯壁,立刻就感激涕零地为雄主奉上一杯新的甜果汁。

这一次被接过去了。

拉维尔悄悄松了一口气,俯身亲吻了谢陵脚边的地面,“感谢您的宽容。”

谢陵踩住他的脑袋,雌虫漂亮的脸蛋被迫与飞行器底部来了个亲密接触,五官被挤压得有些变形。

“拉维尔,你希望我去参加你们家族的晚宴么?”谢陵垂眼看着脚下的雌虫,和颜悦色地询问。

“一切,都遵从您的心意。”拉维尔的吐字有些艰难,语气却是坚定的,“拉维尔是您的雌虫…只忠于您。”

没虫知道谢陵对这个回答是否满意,他的脚尖划过雌虫的脊骨,一路向下摁进了臀缝,“那就去吧,展示一下我养了只多么骚的小狗。”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赫尔兰斯是帝国老牌的贵族家庭,可惜显赫的姓氏与深厚的底蕴也经不起无休止的挥霍和践踏,宴会虽然极力维持着体面,却总在不经意间显示出迟暮的感觉。

谢陵矜持地听着对自己的溢美之词,鞋尖伸进拉维尔大张的领口,毫不掩饰地玩弄着。

没有虫对此提出异议。

拉维尔·赫尔兰斯在学生时代是整个家族的骄傲,以全优的课程成绩从军校毕业时候,并没有选择进入军部升迁,反而闯过重重筛选,成为了皇室卫队的一员。

……皇室卫队只要最优秀的年轻雌虫,他们是虫皇的剑与盾,亦是虫皇预备的禁脔。

拉维尔成功爬上了虫皇的床——一直到这一步,他都没有脱离家族规划的道路。

但后来一切都失控了。

拉维尔的确很受谢陵的喜爱,但仅限于此,赫尔兰斯家没有得到任何助益,反而因为某场战事的失利遭到了贬斥,损失了在第二军团的利益。

……为他们善后,获得大捷的军部少将也一跃而上,不仅获得了丰厚的荣誉奖赏,还成功走到了虫皇面前。

如今,赫尔兰斯家族还痛失了一位雄子。

……谢陵随手拿了一颗樱桃放进嘴里,等着在场的某只虫主动上前来,或哭诉或祈求,什么都行——他要无聊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拉维尔一直留意着雄主的动静,十分流畅地取了一边的空盘,双手递上,以备谢陵吐核。

谢陵随意地吐了,总算等来了今天戏剧的开场演员。

赫尔兰斯家的现任家主,戴维·赫尔兰斯端着酒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个长相精致的亚雌。他躬身向谢陵行礼,“感谢您的光临。”

谢陵并不想客套,随意指了下戴维身后的亚雌,“这是我的新玩具么?”

戴维很明显地僵硬了一瞬,随即牵出笑容,“艾尔一直很倾慕陛下,希望侍奉您左右。”

被称作艾兰的亚雌有些慌张地跪下,娇怯地唤了一声,“陛下。”

谢陵招狗一般叫他过来,捏着亚雌的脸端详了半秒,“长得和拉维尔有点像…啧,怎么还有点像岚。”

他放开手,随意往拉维尔的方向伸了伸。雌虫很快反应过来,抬起小臂让他搭在上面,用干净的帕子擦过每一根手指。

“白枫宫不是收容废品的地方。”谢陵毒舌道,“至于肯尼的事情,我很遗憾,不过他还能放雄虫素,想必郁南的蛋可以平安生下来,你们并没有损失。”

他的意思是要保下郁南,并且有把肯尼强行押去提供雄虫素的意思。

戴维的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他试图劝说,“陛下,雄虫受伤却不了了之,会让您的权威受损。”他当然想要雄虫蛋,但郁南这个贱雌也不能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孕育满八个月的虫蛋,已经可以生剖下来,在温箱中成长了。

谢陵似笑非笑地盯着他,“让我的权威受损的是,你们这些蠢货居然也是雄虫。”

他似乎有些感叹,捏了捏拉维尔的手掌,“雌虫可不是什么待宰的小猫咪,时刻等着伸爪子呢。”

“……如今帝国两个元帅,一雄一雌,军部也是雌虫居高位更多,连议会都让他们占了小半席位,是因为我的权威不够么?”

谢陵竖起食指,做了个嘘声的动作,“是因为你们不行啊。”

如今帝国的雄虫愈发立不起来,全然只知享乐,连自己的雌虫都管不住,那就活该被反制。

谢陵就是要留下郁南这个典型……雄虫这种生物,报复心一向很重,郁南被“包庇”住了,其他雌虫就会被更严厉的管教约束。

……而反抗的先例鲜明的摆在面前,似乎并没有踩到帝国的禁忌。雌虫里总有大胆的家伙会想办法越过一直以来都存在的社会规则。

谢陵很期待,这涌动的暗流中会滋生出什么。

他无聊太久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晚宴依旧在继续。

赫尔兰斯崇尚享乐,各种玩法很受某些雄虫的欢迎……宴会的后半程,淫乱糜烂的氛围骤然弥漫,在场的雌虫和亚雌基本都成了可供交换的玩具。

拉维尔跪坐在谢陵脚边,略有点冷漠地垂下眼睛。他没再去看那副相当于雌虫噩梦的场景,只是专心致志地服侍雄主。

谢陵弹了下拉维尔的额头,没有留下痕迹。等到后者仰头看他,他才略有点玩味地询问,“拉维尔,那是你的亚雌兄弟么?”

拉维尔循声望去,沉默下来,“是的。”

亚雌被高高地吊在宴会厅中央,身上半点遮蔽的事物也没有,还被迫张开双腿,牢牢固定住,露出两只凄惨的穴。

路过的宾客偶尔会揩两把油,狠狠在亚雌挺立勃发的蒂尖上掐碾,嫌脏的会用一边放置的板子玩弄,每每都能逼出亚雌崩溃的哭叫。

他身上除去深深浅浅的青紫痕迹,还有许多蔓延生长的繁杂纹路——这代表他的生殖腔被许多乱七八糟的雄虫标记过,是公用的泄欲容器。

……他叫埃兰,没有被允许冠姓。他是个敏感害羞的亚雌,在家里一向谨小慎微。

他是为数不多的,和拉维尔关系不错的雌虫…在拉维尔离开家里之前,他还是好好的,一直期望能嫁给某位温和的雄虫阁下做雌侍。

谢陵拈起拉维尔灿金的发丝,像是温柔地梳理,“你这样果断地背弃家族,遭到报复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拉维尔深深低下头去,“……拉维尔绝不后悔效忠您。”

“所以,”谢陵靠回椅子上,微笑着问,“你想救他么?”

拉维尔再次沉默下去,在谢陵不耐烦之前轻轻开口,“如果,如果您不觉得困扰的话。”

谢陵随意招了招手,招来一个雌虫侍者,“和戴维说一声,我要那个亚雌。”他只是一句话,就轻轻松松地把亚雌从地狱中拉了回来。

拉维尔不知是松了一口气还是绷着一根弦,“赞美您的仁慈。”

谢陵捏了一把他的耳垂,暧昧地吹了口气,“感激你现在还能让我开心吧。”

拉维尔顺势蹭了下谢陵的手掌,“奴会努力让您的兴趣更久一点的。”

***

埃兰现在还有点懵。

……他被放下来,粗暴地清洗干净,然后被塞进一个狭小的笼箱,经历了不知道多久的颠簸,终于平静下来。

极其有限的空间里只有稀薄的氧气,本就饿得头昏眼花的亚雌更加晕眩,当他觉得自己快被困死在这个漆黑的地方时,箱盖终于打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拉维尔看着他,无言地递了一只剪开的营养液过去。埃兰急促地蠕动了下喉咙,叼住那只营养液努力吸吮。

“谢谢……”

拉维尔看着他喝完,“这里是白枫宫。”

“虫皇陛下?”埃兰愣了一下,很快反映过来,艳羡地望向拉维尔,“看来你真的过得很好。”

拉维尔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再次给他递上一支营养液,“你现在名义上是雄主的雌奴,可以暂时安顿在这里。”

他停顿了一下,几乎是冷漠地补充了一句,“但我建议你早一点离开白枫宫,尽快。”亚雌的恢复力只是比雌虫逊色而已,埃兰身上的性虐痕迹已经消散地差不多。

埃兰温温柔柔地笑了笑,“我现在和赫尔兰斯没有关系了,对么?”

他低头抚摸了一下腿间的纹路,没有等拉维尔的回答,“让我想想,你大概已经帮我申请到了在医院的工作……护理?”

“埃兰,笨一点的亚雌会活得舒服很多。”拉维尔硬邦邦地补充了一句,“圣芙兰医院。”

这是除帝国医院以外,唯一一个可以祛除雄虫浅层标记的医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你。”埃兰向拉维尔索取了一件衣物,俏皮地眨了下眼,“能够脱离一个腐烂的泥沼,再痛苦也值得。”

他选择听从拉维尔的建议,走得没有一点犹豫。

拉维尔看着走路还有些踉跄的亚雌远去,没有再浪费时间停留,转身,走向和埃兰相反的方向。

……他该服侍雄主洗浴了。

***

和云青为期七天的婚假已经结束。这七天里,除去第一天新婚,他没能再见到雄主。

虫皇身边的人实在太多太妥帖,他一个木讷不知趣的军雌根本得不到,也不值得任何多余的关注。

好在他并没有像某些同僚一样被剥夺出门的权利,身上带有白枫徽记的约束道具也没有被要求取下。

他刚刚抵达军部,就收到了自己升任中将的通知。任命很低调,他看着自己新到的制服和肩章,有点迷惑,“我的军功应该已经全部换成贡献点了。”

他已经是一只幸运的雌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平民出身却遇到了伯乐,靠着努力和一点点天赋,一步一步地成为将级军官。

在完成那场胜利之后,他原本的希望是匹配到一个契合度高一点的雄虫做雌君,这样即使不受喜爱,也能在平复精神海和身体的躁动的同时,保留在军部任职的权利。

……结果比他想象的更好。

虫皇是每个雌虫的梦中情虫,不仅自身等级高,还是帝国公认的温柔雄虫,高贵的身份不过是他的点缀……事实上,即使契合度极高,和云青也没奢望自己会被接纳。

但美梦就这样实现了。

感谢那场战役,他拿出巨额贡献点,也因此延缓了晋升中将的脚步——本该是如此。

“陛下一向乐于嘉奖英勇的战士。”第二军团上将,帕维·布西斯微笑道,“祝贺你,我们的中将。”

和云青垂首行礼,“感谢陛下,也感谢您,阁下。”

帕维·布西斯是一只雄虫,哪怕在军团内部也不以职位相称,而该用尊称雄虫的说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岚跪在谢陵面前,很罕见地没能露出得体的笑容。他脸色苍白如纸,跪姿也摇摇欲坠,似乎下一秒就要栽倒。

地上散落着无数个锡壳空瓶,有一个骨碌碌地滚到谢陵脚边,被他踩住。

“呵。”虫皇居高临下地看着岚,语气轻蔑,“我没想到自己的秘书是这样放荡粗鄙的家伙…明明不缺雄虫素,还偷偷发情这么多次?”

锡壳空瓶里曾经装的都是抑制剂,纯度和等级从低到高,数量最多的是黑市里能隐秘流通的最高等级的,A级抑制剂。

抑制剂是管制品。除了需要剧烈战斗,精神域状态不够稳定的军雌能获得极其有限的配给之外,任何获取方式都是违法。

……岚一天的绝大部分时间都陪伴在谢陵身边,更有某些体液的接触,这些决定了他比绝大部分雌虫的精神域都要稳定,不会莫名进入发情热。

岚听着谢陵鄙夷的语气,忍不住瑟缩了一下,“陛下…非常抱歉,我,我……”

他想解释,又不知从何解释——莫名的发情和过量抑制剂的使用是事实,他无从辩驳,只能等候宣判。

“你一直妄图爬上我的床。”谢陵若有所思地问,“是因为道具满足不了你淫荡的身体,填满不了你那两只被玩烂的穴?”

“不!”岚惊恐地打断了谢陵的话语,反应过来之后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对,对不起,岚不该打断您说话。”

他急切地补充道:“岚没有用过道具,从来没有!”

谢陵看向他的眼神早没有了一贯的温和,里头蕴藏的冷意让岚的心也凉了半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仰起头,蔚蓝的眼珠里倒映出虫皇冷淡的神色,“岚知道自己出身卑贱,还是个难以孕育雄虫蛋的亚雌…能够陪伴在陛下身边已经是难以想象的幸运。”

“……之前的冒犯,全是因为岚鬼迷心窍,以为自己卑贱的身体能够取悦陛下,万幸得到了您的宽恕。”

眼泪先是一滴一滴地掉落,随后连珠一般洒了一串,岚难掩痛苦地伏地,“是岚不配得到您的宽恕。”

……他被虫皇温和拒绝的第二天,就莫名发情了。此后的发情毫无规律,一次比一次剧烈,他只能咬着被单,靠暗自窃来的,陛下的衣物生熬。

唯一能庆幸的就是没有在白天发作过,不影响服侍陛下。

后来他秘密购买到了抑制剂,之后一发不可收拾,他越来越依赖抑制剂,也越来越惶恐,只怕被陛下发现他的淫荡,他的卑贱与不配。

噩梦还是成真了。

谢陵盯着岚脸上半点没有消肿痕迹的红迹,语气很冷,“军雌的抑制剂配给标准是一个月一支,你超量注射了多少?”

抑制剂一直无法克服的副作用是,一旦用量过多就会抑制雌虫自身的恢复能力,长久下来,使用者甚至可能会掉阶。

亚雌几乎是绝望了,想要抓住雄虫的裤脚哀求,又瑟缩回来,“对,对不起……岚记不清了。”

“所以,”谢陵踩住他的爪子,一字一顿地问,“我身边最亲近的秘书,其实是一个屡次犯禁、淫荡无耻的骚货?”

“是……”岚像是彻底支撑不住摇摇欲坠的身体,摔落在地上,五体投地,“一切都是岚的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冷的薄荷味涌了上来,轻纱一般包裹住岚。亚雌泪眼婆娑地抬起头,嘴唇蠕动了一下,没能说出话来。

虫皇的脸色依旧很冷。但来自s级雄虫的雄虫素轻柔地抚平了岚的情热躁动,被打断抑制剂注射带来的痛楚也一并消弭。

“岚。”谢陵的指尖叩着桌子,每一下都像敲在岚的命脉上,“你跟了我几年?”

他没有等岚开口,继续说,“我记得有四年了吧,当时我就夸过,你是个优秀的亚雌。”

“这些年你一直跟着我,能密切接触到的雄虫只有我一个。所以,你说自己喜欢我,说不定只是错觉。”

虫皇的神色不再冰薄,眸光甚至是带了几分悲恸的,像是祭奠什么,“我曾经很喜欢你的。我原本想……如果到了第五年,你依旧爱我,就让你真正成为我的枕边虫。”

他下了判决,“但你和其他雌虫一样,只是被雄虫素支配的家伙罢了。”

“不,不!”岚的双眼已经被泪水模糊,他挣扎着爬向谢陵,以一种非常狼狈的姿态乞求,

“我爱您的!岚从上任的那一日起就只看得见您了……不是因为雄虫素,不是……对不起,是我不该这样放荡……”

他心乱如麻,说出的话也僭越又混乱。

……陛下说喜欢他,但现在已经变成了“曾经”。

岚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不知廉耻地爱恋陛下,他一直努力把这份爱意藏在心里,唯一一次大胆地示爱还被拒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原来他是有机会得到陛下的回馈的,现在这个机会却被他自己的淫浪放荡给断绝了。

不……

岚听见自己的心声在大喊,全身的细胞都在抗拒“离开陛下”这件事。

虫皇的神色似乎温和了许多。岚用尽了毕生的勇气,攥住了谢陵的裤脚,哽咽道,“求您不要赶我走…岚愿意接受任何惩罚,或者,或者您处死我吧……”

谢陵垂眼看着狼狈的亚雌,良久才叹出一口气,“我还是不舍得处死你。”

“作为惩罚,你不再是我的秘书,不再能参与我的生活与政事。”谢陵看着岚的神色一点点灰败下去,“按照律令,你该去雌虫行为矫正所接受为期三十天的矫正。”

“……之后,你将成为我的雌奴,不再拥有任何虫身权利,只作为一件物品存在。”

“这就是我的判决。”谢陵正襟危坐,望向岚的目光已经全然平和,像看一张桌子,或一把椅子。

岚几乎是怀揣着劫后余生的心态叩头,斩钉截铁地回应道,“贱奴愿意接受一切惩罚!感谢您的仁慈!”

他的感激是那样诚挚而投入,全然没有发现之前被他气到流露真情的虫皇也露出了笑容。

玩味的,像是等待已久的小麻雀终于上钩的笑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岚最终没有被送到雌虫行为矫正中心去。

大抵是虫皇对他仍有几分恻隐,他被容许待在白枫宫接受“行为矫正”,不需要被迫进入完全不熟悉的地方。

……不过,他对自己现在待的地方也并不熟悉——这是用来关押和调教犯错雌虫的地下室。

陛下不是沉溺于享乐的雄虫,身边的雌虫并不多,也没有刑罚折磨雌虫的癖好,这里大概是第一次启用。

岚低垂着眼,老老实实地跪在原地,身上没有一星半点的遮蔽,他在听“矫正员”训话。亚雌已经被注射了增加身体敏感度的针剂,脖子上也挂着抑制恢复的抑制环,只能默默等待疼痛与折磨的到来。

鞭子率先落在他的腿根处,留下三道漂亮的平行痕迹。矫正员神色冷淡,“腿分开,张到最大——你现在已经不是虫皇陛下的秘书,一个雌奴只要知道怎么淫荡求欢就好,不需要体面。”

岚轻咬了下嘴唇,按照吩咐做出淫荡的姿势。他的嘴唇立刻挨了重重一鞭子,唇瓣肿起来,看着狼狈又滑稽。

“要做雌奴,就该毫不犹豫地执行命令。”矫正员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多了几分鄙夷,“不要以为陛下仁慈,就犹犹豫豫,毫不恭敬。”

岚作为谢陵的生活秘书,一向是众多雌虫羡慕嫉妒恨的存在。所有虫都觉得他迟早会有一个雌侍的名分,结果这骚货因为犯禁触怒陛下……居然没被处死?!

这足够昭示虫皇的垂青,但也更让其他虫厌憎岚,鄙夷他的不知好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矫正员牢记自己的职责,却也忍不住为虫皇鸣不平:陛下要什么样的雌虫没有!居然要为了这个贱货的性命,委屈自己收他做雌奴!

帝国律令中明文规定,违规使用抑制剂是影响族群繁衍的恶劣行径,超过十支就足够把雌虫判决死刑……除非有雄虫愿意接纳。

岚谦卑地垂头,掩去眼底的水雾,“贱奴明白,谢大人教导……贱奴一定会好好学习的。”

***

谢陵暂时还没有物色到新的生活秘书,只好由拉维尔顶了这个位置。好在雌虫曾经也做过类似的事情,上手起来很快。

……现在,临时秘书并没有为虫皇诵读公文,反而被命令着躺在了办公桌的空挡处。这处空隙哪怕是对拉维尔来说也有点小,他尽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只露着两只奶子供雄虫踩踏。

谢陵把脚搁在拉维尔的乳肉上,时不时用脚尖捻着殷红的乳珠玩弄。但他的神色依旧专注,仿佛全身心都投入到政务之中。

雌虫并不敢打扰,偶尔呼吸粗重了些也会立刻屏息,力求成为一块安静的脚垫。

“眼睛好累。”谢陵合上手里的东西,幽幽抱怨,惩戒一般加重了脚下的力道,“真可惜呢,你的声音怎么没有岚的好听,害得我要自己看公文。”

拉维尔忍下口中的呻吟,因强忍情欲而带有几分沙哑的嗓音响了起来,“对,对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实上,拉维尔的声音并不难听,比一般的雌虫柔和温软许多。但他到底不是亚雌,缺少那一份天生的清脆明快。

雌虫今天才堪堪为虫皇念了两份公文,就被嫌弃声音催眠,赶到桌子底下做脚垫了。

“算了。”谢陵大度地原谅了他,按下传唤铃,吩咐闻声而来的侍虫,“把岚带过来,我瞧瞧他的‘矫正’效果。”

拉维尔闭上嘴巴,继续履行自己的职责,只是眸光似乎稍微黯淡了一点。

……

岚来得很快。

亚雌经过半个月的调教,已经大变样了。

他未着寸缕,双腿大张,耸臀塌腰,以一种极为淫荡的姿势爬过来。他腰上放着一柄戒尺,光洁的脖颈处依旧带着抑制环,牵出一条链子,末端握在侍者的手里,然后被交到谢陵手上。

谢陵打量了一下岚的模样,招了招手,亚雌就忙不迭地凑过来,“陛,陛下……”

谢陵把链子塞在他嘴里,堵住了接下来的话,“爬几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雌安静地叼着嘴里的链子,遵照吩咐爬行。他肥厚了不少的臀肉一步一摇,乳尖上挂着的小砝码将那个可怜的小东西拉得老长,看着更放浪了。

谢陵并没有把多余的眼神放在岚身上,只是偶尔瞥上一眼,更多时候像在闭目养神。

岚在一片静默中爬行,像演一场滑稽的独角戏,唯一的观众甚至懒得看他一眼。

“你的声音怎么变成这样了。”

不知道爬了几圈,岚终于听见了陛下的声音,却绝望地感受到了这话语里的嫌弃。他不敢松开口中的链子,默默爬到谢陵身边,摊平了身体。

他腰上的戒尺依旧稳稳的,像是等待上位者握持,给他一顿教训。

谢陵扯出他口中的链子,扔过去一份公文,“念。”

岚呆住了半秒,随后有点慌乱地展开纸张。他磕巴了一下,随后拾起了专业素养,并不是直接照念,而是客观总结浓缩。

谢陵说不上满意还是不满意,抄起岚腰上的戒尺,对准亚雌的脸颊来了一下。亚雌柔顺地仰起脸,谢陵就毫不客气地给另一边也补上了颜色。

“接着念。”谢陵神色温和地吩咐,下手却并不留情,落点随机地打在亚雌高高翘起的臀腿,乃至嫩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岚本就比之前多了些媚态的嗓音愈发不对劲,浓郁的情潮涌动翻滚,夹杂着断续的哭音,居然诵念得依旧算流畅。

谢陵毫无征兆地把板子往地上扔,“你又发情了,贱货。”

岚浑身一僵。

他没有感受到虫皇的雄虫素,甚至与虫皇没有直接的肢体接触,但还是发情了…虽然是浅度的,可以依靠意志忍下的,但终究没有瞒过虫皇的眼睛。

他本就是因为胡乱发情才被贬斥的……不可以,不可以再让陛下厌恶了。

谢陵有点厌怠地吩咐,“拉维尔,去打烂他不知羞耻的两只贱穴。”

他略略抬脚,好让拉维尔从桌子底下爬出来。雌虫出来之后立刻跪正,右手抚胸向谢陵表达了谢意,才拾起那只沾染了体液的戒尺。

岚默默摆出受罚的姿势。他没有被允许停下诵念,口中就一刻也不敢停,唯恐让陛下觉得他不驯。

雄主的吩咐是“打烂”,所以拉维尔并没有留手,板子呼啸而下,砸在臀缝上,顷刻就肿起一道骇人的红印。

岚哽咽了半秒,接着断掉的地方继续念,“军,军部会议决策…由帕维上将暂时代管元帅职责…请,请陛下审查签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板子并没有给他留下任何喘息的时间,等臀间的那口穴肿成一条细缝,碰一碰都能激起岚的哆嗦,拉维尔才点了点他的腿根,示意他撅得更高些。

岚瑟缩了一下,乖巧地撅高了臀部。

“不知道自己掰开么?规矩学到狗肚子里去了。”谢陵淡淡道,“还是发情发得礼貌都忘了?”

“贱奴不敢。”岚拼命憋住眼泪,掰开了娇嫩的,尚未遭到锤楚的前穴,“贱奴谢拉维尔大人教训,求您打烂贱奴淫荡的穴。”

拉维尔神色没有半点改变,力道极重地抽下去,竖起的板子正正打在亚雌柔嫩的蒂尖。岚仰起脖颈,像一只濒死的鹅,他没忍住,发出了一声短促的痛吟。

他很快把声音咽进肚子里,面色惨白地望向谢陵,“对,对不起…是贱奴太没用了……”

谢陵没有理会他,自顾自地拿了一卷新的纸张看。

亚雌立刻闭上嘴,暗自咬牙忍耐。他和身后的施刑者似乎有了默契,空气中除了戒尺着肉的闷响,再也没有别的声音。

可怜的亚雌还没被开苞过,就已经被戒尺细细打烂了两只穴,只是为了给虫皇做个醒神的伴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从那次把岚叫过来“醒神”,虫皇似乎又多了一个爱好。

除去接受“矫正调教”,亚雌多了一项日常:两只穴都抹上厚厚的膏脂,耸臀塌腰,用最淫贱的姿势侍奉在一边。

谢陵并不会给岚太多的关注,只是把他当个赏心悦目的摆件,偶尔移来视线瞧瞧。

等虫皇处理完今天的公务,亚雌身下已经汇了一小滩淫液,常常连眼神都是涣散的,却愣是半点声响也没发出。

这个时候,虫皇就会奖励一般揉揉他的发丝,用亚雌腰上的戒尺把他抽到高潮——这是近些天,谢陵最喜欢的娱乐之一。

亚雌变得愈发乖巧,也愈发敏感,风吹一吹身下就能发大水。

谢陵对此没说满意或不满意,只是亚雌已经发现了,他被放置时流的淫液越少,陛下的心情似乎也会越好。

他开始求着“矫正员”帮他收敛淫性。最开始是抽肿了两只穴,肿到一丝液体也泄不出来,只有等到虫皇亲自执诫,才又痛又爽地发泄。

再后来他学会了缩穴。流水已经成了这具淫荡身体的本能,他只好从别的地方下功夫,比如牢牢封住穴口,不让淫水流出来。

……三十天很快就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雌跪伏在地,战战兢兢地等候宣判。

谢陵的眼神掠过亚雌浑身的暧昧痕迹,落在两只看上去颇为干燥的穴上,笑了笑,“岚,我真没想到,你在发骚这件事上如此的…天赋异禀。”

“这是一个雌奴该有的品格。”虫皇矜持地表示,“你现在已经转入我的名下。”

尘埃落定。亚雌额头贴地,诚心诚意地感谢道:“谢雄主夸奖,贱奴会更加努力的。”

***

虫皇的秘书虫选依旧空缺。

谢陵的眼光一向挑剔,不管是亚雌还是雌虫,不仅要能力过硬,还要仪容端正……最难的一点,得让谢陵看着顺眼。

这个指标实在过于倚靠虫皇的个人心情和喜好。

无数优秀的雌虫和亚雌折戟于各种繁杂的要求,好不容易过五关斩六将冲过来的佼佼者,也因为虫皇的一句“你很不错,只是不适合我”而遗憾离去,没能进入白枫宫。

……在亲自面试了几个候选虫之后,谢陵实在懒得再去,干脆指派岚一边面试经过筛查的雌虫,一边暂时继续他曾经的职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作为雌奴,听从雄主的命令是岚的首要职责。他欣喜于雄主还愿意让他代为做事,全身心都投入进去,连身上各种繁杂的规矩都不觉得有多么折磨了。

但还是有什么和以前不一样了。

比如,作为谢陵私产的他不再能指派白枫宫的侍虫,也没法像从前一样动用自己的能量为虫皇寻觅新奇小玩意儿。

虫皇办公的时候他得照例做个摆件,根本无法为谢陵分担工作。岚的工作事倍功半,只能在对自己无能的痛悔与心疼中熬过一日又一日。

……

“雄主……”岚跪奉上一份资料,小心翼翼地请示,“贱奴面试的这位…帝国商学院的优秀毕业生,雄虫服侍技巧也全是A等,辅修了机甲驾驶,也是A等。”

谢陵略微起了点兴致,“迪诺西…亚雌?”

他接过岚手中的资料,看到了一张青春阳光的脸蛋,亚雌明媚的笑容几乎快要跃出纸面。

“看上去不错。”谢陵向后靠住椅背,悠然道,“明天下午叫他过来。”

“是。”岚的声音毫无异常,甚至因着谢陵的些许满意而充满欣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迪诺西踏入白枫宫的时候,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克制住周身因激动而产生的战栗。

他无比清楚:只要过了这一关,他将真正地一跃而上,成为虫皇身边的最信任的虫……只要成功,他就能把以前那些高高在上的家伙都踩在脚下!

亚雌心里翻涌着各种野心勃勃的想法,面容却是纯粹的好奇,小幅度地观察着周围环境。

谢陵隔着窗看到这一幕,勾起一个玩味的笑容,“我感觉你选的这个小家伙会很有意思呢,岚。”

没有回应。

细细的红绳把亚雌绑缚成一个扭曲狼狈的姿势,这个姿势显然不太轻松,岚的额角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他的嘴被口伽牢牢束缚,被迫大张着,滴滴答答地往外流着涎水。

岚安静地待在虫皇的办公桌下,尽职尽责地履行着摆件的职责。

门被轻轻地敲响了。

谢陵坐回自己的位置,“请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迪诺西脚步轻快地走进来,单膝点地,右手抚胸,“尊敬的陛下,迪诺西向您问安。”

“下午好,迪诺西。”谢陵显得很是亲和,叫他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想必你已经知道今天要来做什么了。”

“是的。”迪诺西谦卑地低头,有点惊讶于虫皇的平易近虫,“我愿意接受您的一切考验。”

谢陵微笑着宽慰他,“不用紧张,我身边的事情并不十分困难…啊,你可以先吃点东西。”

的确紧张的迪诺西这才发现桌上的零食,亚雌零食排行榜第一的尼托鱼干。这算不上十分昂贵的东西,但足够展示虫皇的用心。

“感谢您的宽慰。”迪诺西拘谨地吃了一根,忍不住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很好吃,谢谢陛下!”

他像是太过开心,一不小心揭破了恭谨守礼的外壳,露出活泼跳脱的内里。

谢陵喝了一口甜果汁,揶揄地看着亚雌,“你果然是个活泼外向的小家伙。”

迪诺西立刻收敛了笑容,又像是绷不住,颇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我以为您会更喜欢岚大人那种……稳重一点的亚雌……”

“我更喜欢鲜活一些的,永远一样的表情让我感觉自己在面对一个机器虫。”谢陵慢悠悠地捋着身下的岚的头发,感受到那具躯体微微僵硬了一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像是没察觉,和颜悦色地考校起迪诺西。年轻亚雌的功底的确很扎实,逻辑清晰,样样对答如流,几乎可以媲美当年的岚。

“很好。”谢陵微笑着肯定了迪诺西,“接下来是一个月的试用期。”

他补充了一句,“如果因为我们的磨合原因,最后不得不拒绝你,这一个月的薪水也会照发,唔,我记得是十万虫币?”

这是岚几年前的薪资水平,谢陵年年给他提待遇,早忘了具体数值——当然,现在岚是他的雌奴,岚的财产就是他的财产。

迪诺西兴奋地起来向谢陵鞠躬,“是!谢谢虫皇陛下,我一定会努力让您满意的!”

谢陵温和点头,“去吧,侍虫会给你未来一周的日程表,当然,细节调整以及后续安排,都是你的工作了。”

等目送迪诺西脚步发飘地走出白枫宫,谢陵才慢悠悠地解开绑着岚的红绳。

亚雌的口伽没能被取下,狼狈地流着口水,但似乎还有什么晶莹的液体自眼角滑落,任他怎么努力也憋不住。

“这是你为我选择的新秘书。”谢陵温柔地为他擦去脸上的狼藉,像是对爱宠的低语,“所以你哭什么呢,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新的生活秘书似乎很合虫皇的心意。

迪诺西比曾经的岚要活泼许多,处理各种琐事也上手得很快。

早间的服侍从第三天开始。迪诺西很主动,几乎是在得到虫皇默许的当天就使尽浑身解数,谄媚地服侍着虫皇的性器。

谢陵并没有不悦,反而慷慨地赏了他满嘴。

迪诺西的嗓音又甜又软,时刻带着鲜活的青春气息,谢陵就格外喜欢叫他坐在一边念点什么。不拘内容,有帝国最新流行起的诗集,也有业界最新的科研进展。

……总之,不到十天,白枫宫上上下下都知道这位新的生活秘书很得宠,转正只是时间问题…真正在白枫宫站稳脚跟,似乎也只是时间问题。

“早啊,我可爱的秘书,迪诺西·约尔德。”虫皇并没有什么架子,很是随意地打了个呵欠,语气里满是带着轻松意味的调笑。

迪诺西脸上泛起惊喜的红晕,“陛下,您都知道了?”

昨天,出身小贵族家庭的迪诺西证明了自己的优秀,被家族正式冠姓,现在的全名已经变成“迪诺西·约尔德”了。

这对雌虫和亚雌来说,是极高的赞誉…拥有姓氏的雌虫在婚配市场上也更受亲睐,尤其是贵族和皇室的青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陵微笑着点了下头,伸展双臂等迪诺西侍奉他穿好衣物,就走出去洗漱。

门边跪侍着一个亚雌,手中平举着一个烛台,上面的香薰蜡烛早已燃尽,只有几滴烛泪凝固在亚雌白皙的双手上。

谢陵毫不关心地略过烛台,跟在他身后的迪诺西双手摆动,状似无意地拍击了一下岚努力维持稳定的双手。

岚——昨夜为雄主充当烛台的雌奴,只是咬紧了牙关,愣是一动没动。直到侍虫前来收走烛台,他才拖着跪侍一夜的疲惫身躯,速战速决地清理好自己。

雄主似乎格外喜欢用他做摆件,他当然要尽心尽力地做好。

岚迅速活动了一下酸麻疼痛的双臂,叼着营养液努力吞咽——他要在雄主用完早餐前赶去书房。岚一向很有效率,比预定时间更早到达了自己该到的位置,先装点好自己,才恭恭敬敬地跪伏下去。

如果没有意外,上午都该是虫皇的办公时间。

……但岚跪了许久,也没有见到一个虫影。太阳逐渐西斜的时候,才有个好心的侍虫过来提醒他,“陛下带迪诺西大人去了帝国军校,在机甲学院,连今天其他的行程都推迟或取消了。”

岚怔然两秒,“机甲……”

他默然垂头,“感谢您的提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岚的动作依旧麻利,很快消失连带着他存在过的痕迹一起,消失在书房里——他在白枫宫一直有房间,只是从前是虫皇额外的恩赐,现在变成了小小的,只容得下一张小床的杂物房。

没有虫会管岚在干什么,他就默默清洗好自己,缩在小床上。

……雄主的行程一向排得很有规律的,今天推迟了,明天就会更忙…一环扣一环,说不定这一天就要害雄主多加好几天的班。

岚漫无目的地想着,任由思绪飘飞。

机甲…雄主一直对机甲很喜爱,之前就叫拉维尔,拉维尔大人驾驶着玩过许多次……今天正好有兴致…这样也好,雄主要处理的事那样多,是该好好放松的。

…其实我也有努力练习开机甲的。

岚想的东西又多又碎,多半是一个雌奴没必要思考的事情。他实在是累了,想着想着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只是还微微蹙着眉,想必没能做个太好的梦。

……即使休息得有些仓促,岚的生物钟还是及时叫醒了他。他看了一眼墙壁上复古的机械挂钟,遵照规矩跪在了门前。

同样一天没能见到雄主的拉维尔也在这里,跪在略前的地方。等一身轻便装扮的虫皇回来,两虫已经跪候了近两个小时。

谢陵的心情还算不错,分别揉了揉雌侍和雌奴的头发。迪诺西在他身后小声撒娇,“陛下~今天太晚了,没有公共飞行器了…我有点害怕,能不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虫皇和颜悦色地弹了他一个脑瓜崩,“谁叫你贪玩——来人,把库房里的飞行器开出来,送迪诺西回去。”

“谢谢陛下!”迪诺西眼珠转了半圈,笑盈盈地请示,“唔…能不能让岚前辈送我呀…要做好您的秘书,迪诺西还有太多东西要学,想请教一下唯一一个有经验的前辈!”

谢陵随口应允,“不过还得带点护卫,可不能伤着我最得用的秘书——岚,去开飞行器。”

岚略有点僵硬地施礼,无声遵照吩咐下去了。

***

飞行器上的氛围算不上凝滞,迪诺西哼着一首轻快的小调,正如他的心情一般飞扬。

哼过一阵歌,迪诺西满脸好奇地开口了,“陛下是一位温柔又体贴的雄虫,似乎根本不会生气,唔…我的意思是,你究竟干了什么事情,才会让陛下气得把你贬成雌奴呀?”

他眨了眨眼,尾音上扬,“岚、前、辈?”

岚专注于手中的驾驶系统,“如果您想知道答案,可以直接问雄主,如果他觉得您该知道,您也不必问我了,迪诺西大人。”

岚滥用抑制剂的事情只有极少数的几只虫知道。外头的家伙不明所以,最多只知道岚突然就被贬作雌奴,给其他蠢蠢欲动的虫让出了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迪诺西轻轻哼了一声,微微抬起下巴,“一只雌奴而已,哪里值得陛下为你费心?”

似乎察觉到自己的刻薄,迪诺西·约尔德转移了话题,抬起手臂露出一个白色的装饰物,用炫耀的口气谈起了今天与虫皇一整天的相处,“陛下夸我的机甲开得很棒,还赐了我最新款的s-灵鸢,说是很适合我。”

s-灵鸢是一款小型机甲,更有折叠功能,可以变成手环随身携带,价格昂贵,是贵族之间非常受欢迎的民用娱乐机甲。

岚轻抿了下嘴唇,像是在忍耐什么,“那可真是要恭喜您了,迪诺西大人。”

这样一方极力炫耀,一方平静恭维的诡异问答一直维持到飞行器降落。迪诺西跳下飞行器,神色不善地睨了一眼岚,什么也没说。

岚驾驶着终于安静下来的飞行器,再度抿了下唇。

……s-灵鸢,是被雄主评价为“精致的美丽废物”“纯粹浪费虫力”的机甲。

换句话说,虫皇是在委婉地告知迪诺西:你开机甲的技术好差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岚开飞行器送走新秘书的时候,谢陵已经躺上了沙发。他看着拉维尔金色的发顶,忽然开口,“你似乎不太开心?”

拉维尔为雄主换上舒适的鞋子,手法得当地按摩。听到谢陵的问话,他温顺地开口回答,“感谢您的关心,拉维尔只是觉得…您的喜好似乎有一些改变。”

“偶尔换点口味。”谢陵捂嘴打了个呵欠,“迪诺西…和你们完全不一样呢,很有意思。”

拉维尔并没有置喙雄主的评价,轻轻蹭了下谢陵的裤脚,“明天是卫队成员的年度考核,您有时间莅临观看么?”

“哦…我记得,这是你的第一次年度考核。”谢陵稍稍舒展身体,踩住拉维尔的爪子,歪了下脑袋,“有信心么,我亲爱的拉维尔?”

拉维尔低头,修长的脖颈弯折出漂亮的弧度,“属下从来不畏惧任何挑战。”

一直柔顺温和的雌虫难得显露出一点锋利的光彩。他是虫皇的雌侍,更是虫皇忠诚的拥趸与守护者。

谢陵勾勒出一个笑容,“很好,我很期待。”

不过,现在的守护者先生还是要先履行雌侍的职责。

谢陵随意伸手,才露了一点锋芒的雌侍就乖乖抬头。他挠了挠拉维尔的下巴,雌虫适时发出几声低喘,请示道:“奴已经放好了热水……”

“正好。”谢陵舒展了一下身体,轻快地往浴室的方向走,“你的体贴最令虫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拉维尔跟在谢陵身后,十足温驯地回应,“您的舒心就是对拉维尔最大的奖赏。”

于是虫皇决定多奖励拉维尔一点——雌侍被特别允许和雄主一起进入浴缸共浴。

好在浴缸足够大也足够坚固,能够支持谢陵完成游戏。

雄虫修长的手指流连在雌虫饱满的胸肌上,柔韧的肌体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软肉,拍上去就微微晃荡,显然是一处很受雄虫喜爱的地方,被玩弄了许多次。

拉维尔挺着两只奶子任雄主玩弄,更是主动地让乳尖擦过雄虫的手掌。

谢陵没有辜负他的盛情,随意地捏住主动送上来的小家伙,放在指间捏扁搓圆。雌虫自讨苦吃,被漫不经心般的玩弄逼出几声低低的哭喘。

“怎么这会就又哭又喘的,平时不是知道噤声么?”谢陵不轻不重地提了一句,嗓音中并没有什么不悦。

但拉维尔瞬间就屏息,没再发出一点声音。雌虫低下头去,珍重地亲吻了虫皇的手背,只是蜻蜓点水的一下。

雄虫欣然接受了雌侍无声的讨好。谢陵顺势摩挲过拉维尔的嘴唇,柔软的触感让他的心绪更好了些。

拉维尔微微张唇,只浅浅含住雄主的指尖,口腔里头的软舌主动依上来,讨好地舔舐。

谢陵轻笑了一声,没有深入也没有抽出,就这么不轻不重地钓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雌虫的眼睫微微垂下,很是恭敬的模样,爪子却不老实,悄悄地攀上谢陵的腰身,在雄虫的默许下虚虚环住。

“你发情了。”

谢陵勾起唇角,慢悠悠地陈述着,仿佛在叙话家常,“弄脏我的洗澡水了,骚货。”

原本只是在雌虫口腔中浅浅抽插的手指骤然往里,几乎捅进半只手掌,拉维尔竭力张大嘴巴,碧绿的眼睛里泛起水色,只是仍旧一声呜咽也没发出。

雄主说过叫他噤声。拉维尔要把它当作至高无上的命令,一丝不苟地执行。

拉维尔竭力让自己的唇齿变成雄虫最好的玩具,舌头极力迎合玩弄的同时,努力在为数不多的空隙中腾挪舔舐,弄得谢陵有些痒痒。

谢陵抽出手,轻慢地把涎水抹在拉维尔的侧脸上,“说话。”

拉维尔试探着凑近了一点,没敢太前,声音略有点沙哑地开口认错,“雄主,对不起…是奴太骚了。”

他原本跪坐在浴缸中,比懒懒半躺着的虫皇显得高不少。于是雌虫的脊背柔顺地弯下来,在谢陵居高临下的目光中轻轻恳求,“拉维尔给您换新的热水好么?”

谢陵舒展了一下身体,没有回应拉维尔的话,“滚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拉维尔安静地闭嘴,依言“滚下去”,跪伏在浴缸边上。

谢陵挑剔地打量着他,目光在那只流水的穴上停留了半秒,“拉维尔·赫尔兰斯,你的规矩还不如岚。”

他刻意叫了拉维尔的全名。

雌虫想拥有姓氏,只有两种可能的方向。要么出身拥有专属姓氏的贵族,且证明自己的优秀,由家族冠姓;要么在某些领域立下极大功劳,在受勋的时候,可以选择加姓。

拉维尔就属于前者。

拥有姓氏的雌虫,尤其是拥有贵族姓氏的雌虫,都被普遍认为是最优秀最有礼的雌虫群体,是雄虫装点门面的好材料——他们不能“没有规矩”。

……所以,当被雄主念过姓氏,幽幽地斥过“没规矩”的时候,拉维尔有一瞬间的大脑空白。

“奴不敢了……”拉维尔往前爬了一步,惶恐地发现自己好像搞砸了什么,“对,对不起,奴会好好学规矩的……”

“我现在很想知道。”谢陵托着下巴,似乎没有察觉到雌侍的慌乱,只是靠在浴缸边缘饶有兴致地问,“没有雄虫素,你是不是也可以高潮?”

谢陵一直没有放出雄虫素,只是单纯地玩弄了一番拉维尔。只是雌侍早被玩得熟了,随便碰碰就能流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奴,奴不知道。”拉维尔伏在地上,略微呆滞了一下。

他被若有似无的雄虫素吊在高潮边缘不得解脱的时候有,被铺天盖地的雄虫素影响得高潮迭迭的时候也有……自从成为雄主的雌侍以来,他每次被恩赏的高潮都在雄虫素的影响下。

“那就试试看。”

雌侍当然要竭力满足雄主的好奇心。

拉维尔转过身,摆出高高撅臀掰穴的姿势。他听见雄虫嗤了一声,心里更是发紧,“雄主,求雄主抽打奴的穴…”

他难得茫然,不知道自己该往哪个方向使劲,只是依靠本能试图讨好雄虫。

“拉维尔。”谢陵慢悠悠地斥了他一句,“我可没说要赏你。”

雌侍似乎轻轻颤抖了一下,“是…是奴错了。”

“对不起…”拉维尔积攒了半秒的勇气,知道自己不可以再犹豫畏缩下去,“奴想不到,求您…求您指点奴,奴会做好的。”

大概是因为心下惭愧,他有点结巴,磕磕绊绊地还想陈情更多,比如用双倍的责罚来换取一星半点的指教,比如一定会让雄主满意的决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他听到了一声轻笑。

谢陵从浴缸里踏出来,踩上拉维尔的穴,满脚都是滑腻的触感,“看来我养了个只会发情的笨家伙。”

他嘲弄了这么一句,并没有一直踩着雌虫,好心地指了条明路,“我赏你的东西呢?”

拉维尔很快明白谢陵指的是什么。

雌虫成婚的时候,照例会有一套束具赐下来的,按规矩本该每日都穿戴好。

只是谢陵不怎么热衷这些。在白枫宫中,不需要佩戴束具才是受宠的证明——当然,拉维尔一直都有好好保养珍藏属于自己的那一套东西。

他在谢陵的默许下叼来了一个精美的软匣,仰着脑袋往雄虫掌心里放。

谢陵没有接。

在雌侍惶惶不安,以为自己揣测错误的时候,虫皇悠然的声音响起来,“不用全戴,好好捅捅你那只发骚的穴就行。”

拉维尔眨了下眼,自己取出一个造型逼真的假阳具,那是按谢陵的尺寸一比一制作的,“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似乎一瞬间调整好了心态,把冰冷的物什纳入体内,模仿着往日承欢所感受到的力道,竭尽所能地呻吟媚叫。

只是这份努力着实苍白单薄了些。

拉维尔清楚地感知到身体的潮热一点点凉下去,根本不可能达到雄主想看的“高潮”——说起来,那假阳是规矩束缚,本来就不是用来给雌虫自慰的。

……拉维尔的虫生中从来不允许有“失败”两个字,雄主想看他“演示”,他就应该做到。

雌虫像是力竭,断断续续地有泣音泄出,“雄主…求您碰碰拉维尔……”

谢陵就站在他边上。

但雌虫只是呜咽着祈求,没得到允许之前,一丝半点逾矩的行为也没有。

……雄主似乎是叹息了一声,又似乎是笑了一声。拉维尔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他耳边的头发被温柔地捋顺,耳畔清晰地响起雄虫和缓的声音,“拉维尔,你可以高潮。”

这句话似乎掌控了他的一切。被身体遗忘的快感以千倍百倍的猛烈姿态重新返还,拉维尔控制着假阳具的手一顿,失态地哭叫起来。

被摩擦得红肿的穴在往外剧烈地喷水,几乎汇成几道细细的喷泉。这高潮来得太猛烈太突然,让拉维尔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得到了雄虫素的灌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直到他回过神来,都没有闻到一星半点的薄荷味。

谢陵看着狼狈的雌侍,满意地勾起笑容,“很好。”

拉维尔还没弄清状况,但不影响他迅速整理自己,跪回雄虫脚边,“感谢您的宽恕。”

他能感受到,雄主的心情前所未有的愉悦。

谢陵这次没再嫌弃雌虫身上的脏污,低头揉了揉拉维尔的金发,再次重复了一遍,“很好。”

虫皇在雌侍身上验证了自己的猜测——只要雄虫精神力足够强大,就能完全覆盖过雌虫的生理本能,让雌虫的一切都遵循自己的意志。

……谢陵刚刚给了拉维尔的潜意识一个命令,于是雌侍的身体忠实地实行了这道命令。

换句话说,拉维尔的身体现在完完全全地属于他。只要他想,他甚至可以让拉维尔在没有雄虫素的情况下高潮到死。

如果再熟练一点,精神力再强一点,谢陵就无需任何辅助手段,可以轻而易举地把“拉维尔”替换成任何雌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拉维尔隐约猜测到了什么,但只是顺势蹭了下谢陵的手掌,连粗重的喘息声也强行平复,“谢谢雄主夸奖。”

他察觉到谢陵没有再继续玩弄他的兴致,所以并没有开口求欢,忍着情动,小意温柔地执着花洒,替雄主清洗过全身。

谢陵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服侍,伸展双臂,等拉维尔替他擦干。

等虫皇裹着睡袍踏出浴室,打眼就瞧见了完成护送任务,正在楼下正厅跪候的岚。

照规矩,已经婚配的雌虫夜间都要在正厅跪候,直到规定的时间过去还未得传召,才能回房间休息,雌奴更是没有主动离开的资格,能不能休憩全凭雄主心意。

谢陵的雌虫们……雌君还在禁闭中;新收的雌侍升了中将事忙,谢陵直接准了他不必日日回来,颇有命令的意味;余下的小猫两三只,不是被厌弃,就是隔得太远回不来。

……拉维尔还在浴室里遵照命令清洗自己。一时之间,竟只有岚一只虫跪等着。

好在虫皇并不需要依靠拥有雌虫的数量来凸显自己的尊贵。

谢陵浑不在意地招手唤岚过来,转头就进了书房。

拉维尔明天要进行年度考核,谢陵今晚要玩也玩不尽兴,索性放雌虫一马——但是,他是个善解虫意的雄主没错,可不代表他有委屈自己的习惯。

岚自然看懂了雄主的动作,熟练地四肢着地,跟在谢陵背后进了书房……然后扒光了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点了,雄主还进书房…看来是准备处理白日积攒的政务。

岚的脑海中下意识掠过这般念头,后知后觉地泛起心疼来……帝国的雄虫阁下们一向被保护得很好,许多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怎么轮到雄主,就是夙兴夜寐呕心沥血了呢?

“夙兴夜寐呕心沥血”的虫皇坐上软椅,指了指自己胯下的空处,“叫你来可不是来发呆的。”

岚这才回神,乖顺却迅速地爬到自己最近常待的位置,“是贱奴的错…请雄主允贱奴服侍。”他走神该罚,却不宜在这时请罚……雄主难得愿意叫他来伺候,没有开始就扫兴的道理。

谢陵不知道翻看了什么东西,只冷淡地嗯了一声,算是允许。

岚小心翼翼地用嘴拉开谢陵的裤链,先隔着内裤吻了吻雄主的阳物。那伟岸的物什只是半硬的状态,大小就十分可观。

……雄主这些天只把他当摆件用,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虫皇的雄根了。

岚咽了口唾沫,拉下内裤,用最熟悉的技巧悉心侍奉起来。

只是他忘了,从前侍奉的时候,他是“生活秘书”,只要能力足够,服侍技巧不过锦上添花;如今他是一只雌奴,伺候得雄主满意,是雌奴存在的唯一意义。

很显然,雄主现在对他不是很满意。

“我记得你的侍奉考核等级是A+。”谢陵的语气平静如水,“雄保会给的评级,也会名不副实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侍奉考核是每个雌虫从学校毕业前的必经之路,不仅仅包括基础的性事教导,还有日常的家务侍奉,审美厨艺等。

这种考核十分基础,但胜在全面,是平民为数不多的了解雄虫阁下们喜好的机会,而出身不错的雌虫会在家里得到更好的教导。

很显然,在扶幼院长大的岚没有这种机会,只能在眼界范围内做到最好。谢陵当初选择岚,除了他的学业与能力格外优秀之外,就是看中他如同一张白纸的懵懂和纯粹。

……在帝国最尊贵的雄虫跟前侍奉,也被下放了不少权利,唯一运用特权的时候,居然是为虫皇寻觅新鲜吃食和玩具…就连爬床,也是因为纯粹的爱慕。

这对谢陵来说是很新鲜的体验。

为着这份新鲜,虫皇很好地包容了当初生活秘书的各种不适应,目睹了他暗地里的自卑与惶恐,也见证了亚雌一步步的蜕变成长。

可惜亚雌成长的方向是虫皇的左膀右臂,而现在谢陵只需要一个泄欲的性玩具。

作为秘书的岚能够得到虫皇的优容与夸赞,作为雌奴的岚对雄主而言,只是一个功夫不到家的无趣家伙。

岚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眼圈立刻红了。他无从申辩,也无颜申辩,只是拼命回忆服侍雄虫该有的技巧,不管不顾地吞咽到最深,用喉管剧烈的收缩试图取悦雄虫。

谢陵也没说满意或不满意,一目十行地看完手里的纸质信,顺手抽了支笔用于圈点批复。谢陵圈着圈着,没忍住笑了一声,“出去个两年,还和我讨价还价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似乎并不因那信中的“讨价还价”而恼怒,反而颇有兴味,展开一张崭新的信纸,亲自提笔回信。

「……最近帝国里倒是安稳,只是蠢货一如既往地多,狗咬狗的戏码看得有些腻歪了。

……如果赶得及,我会在第一朵雪花飘到永恒星港的穹顶上时,等我们的英雄归来……期待凯旋,也期待你说的新奇果实。」

谢陵难得没思考逻辑顺序,天马行空地想到什么便写什么,等到停笔的时候,竟洋洋洒洒写了一页半。

他没盖虫皇的公章,也没签全名,只是在信的末尾添了个小小的“陵”字。这是他与亲密之人的寒暄话语,倒不必太正式。

做完这一切,他亲自封好信,才搁到案头上——鉴于收信人实在隔得太远,又是在偏僻的原始星系,光脑都经常没有信号,这封信会被扫描电子化之后,再通过机甲链接传输过去,重新转录为实体信件。

之所以多做一步,是因为在万事都高度信息化的帝国,虫皇和那位远在天边的收信人,都喜爱纸质的实体。

……即便已经追求极致的快速,对方也得有小半个月才能收到。

这时,谢陵才有空闲把目光投向岚,“怎么这样爱哭?”

岚并没有流泪,只是惶恐与愧疚几乎把他的心智填满,生生逼得他眼尾殷红,隐隐洇出一抹晶莹。他听见问话,“呜呜”地回了两声,多半是“知错”“不敢”之类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陵踩住他的腿根,亚雌的双腿立刻顺着力道分得更开。谢陵的靴尖抵在岚柔嫩的两片阴唇上,随意一拨就碾上了挺立勃起的淫蒂。

岚蔚蓝的双眼微微睁大,几乎是从喉咙眼里挤出一声低低的悲鸣。他的牙齿依旧收得极好,喉管剧烈收缩,裹得谢陵很舒服。

“果然是发骚了。”谢陵的靴尖有一搭没一搭地往亚雌柔软的小穴里踹,踹得那片粉嫩的软肉充血涨红,不自觉吐露出淫液来,“不教训就不知道乖。”

有时靴尖进得深些,岚就怕得浑身发抖——亚雌的生殖腔普遍浅,他还未被雄主开苞过,若是,若是被一只鞋子艹进了生殖腔……只有最下贱最惹雄主厌恶的雌虫,才会连雄根的滋味都没尝过,就被玩烂了最隐秘的柔软之处。

……明明害怕得要命,身体却还是乖顺地打开任由施为。谢陵倒是满意了些,拭去岚眼尾的泪珠,“现在倒是乖了。”

岚努力眨掉多余的泪珠,放松了喉管,主动更加凑近谢陵的胯下。潮热湿软的媚肉似乎受了调教,谄媚地凑上来,哀婉又虔诚地服侍。

谢陵撤开脚,揪住岚的头发往下按,舒适地喟叹一声。这是岚很熟悉的动静,从前他服侍晨起的时候,总能得这么一下肯定。

岚眨了下眼,也不知是因为欣喜、害怕还是隐秘的委屈,总之泪腺彻底开了闸,他如何努力也止不住。

被他侍弄许久的雄根终于发泄在他嘴里,岚一双雾蒙蒙的眼睛茫然抬起,他服侍得不好,不敢私自咽下。

“赏你的。”谢陵随手捋了捋岚凌乱的黑发,对雌奴的态度温和了不少。岚咽下嘴里的精华,浓郁的薄荷味一路进入体内,抚平了些许躁动……也叫他下身两只穴都湿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知道雄主不喜欢看自己发骚,辛苦地掩饰着异状,身体绷得紧紧的,“谢谢雄主……”

谢陵瞥了他一眼,“转身。”

岚轻轻咬住下唇,遵照吩咐,转身摆出耸臀塌腰的姿势,好叫谢陵看清楚他的两只穴。

谢陵只淡淡地瞥了一眼,“两分钟,去洗干净。”

岚如蒙大赦,“是!”

“……整理好就到卧室去吧。”谢陵靠在软椅上,慵懒地吩咐,“我今晚想换个烛台。”

谢陵这些天并不纵欲,夜间离雄主最近的,就是在虫皇卧室门边充当烛台的岚,但也仅此而已。

岚垂下眼睛,掩盖住欣悦混杂着惶恐的神情,“贱奴一定会好好伺候的。”

照雄主的意思,今晚他能入内服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两分钟的时间很短,岚只来得及清洗干净,才颇有几分忐忑地敲响了房门,“雄主。”

“进。”谢陵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看着岚谨慎地靠近,没忍住轻轻笑了两声,“还要我教你怎么做么?”

岚偷偷看了一眼谢陵的脸色,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床,摆出标准的侍奉姿势,“请,请雄主享用。”

谢陵并不急色,环顾一圈也没看见趁手的物件,索性一巴掌拍在那一张一缩的嫩穴上,柔软的触感勉强算得上不错。

“我亲爱的岚,”虫皇收回手,把指尖沾染的淫液抹在亚雌唇边,“你得学着变得有趣些。”

岚的蓝色眸子像是被水洗过,湿湿润润的一片。他珍重地含进雄主的手指,努力含吻舔弄,像是在用行动保证。

谢陵似乎兴致缺缺,粗暴地扯动着岚的舌头,亚雌的涎水顺着下巴淌下来,十足狼狈。

等到雄虫大发慈悲地放过他,岚的唇舌已经微微肿起发麻。

亚雌止不住咳嗽了两声,像是积攒了许久的勇气,凑近哀恳道:“雄主…贱奴会好好学的……对不起……贱奴很耐玩的,求您随便玩…您打我也好…求您,您教教贱奴……”

他微末的奢求都在雄主一次次的不满中消磨殆尽,如今亚雌甚至不敢寻一个“满意”,连做个发泄的物件,也要千方百计地求。

岚从未如此清醒地认知到,雄主不缺泄欲的物件,他大抵是其中最糟糕的一个……现在还能被容忍着,也多半是虫皇顾念从前的情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本就不配的。

雄虫勾起了唇,纡尊降贵地指点道:“我正想养一条漂亮的小狗。”

帝国有不少雄虫喜欢养宠物,喜好特殊一些的阁下们更是,乐意把某些漂亮但不中用的雌虫当“宠物”养。

岚如梦初醒,仰起脖颈露出雌奴不被允许取下,束缚得他连呼吸都有些困难的抑制环,颤声迎合,“……汪。”

“乖小狗。”谢陵的语气堪称温和,漫不经心地捋着岚的黑发,“你的牵引绳呢?”

岚似乎从他的抚摸中汲取了一点勇气,含泪绽开一个讨好的笑,“汪呜……”

“哦,是我忘记给你配了。”谢陵微笑着勾住抑制环,“那现在就补上吧。”

话音刚落,一根无形的,看不见却真实存在的微凉物什缠上了岚的身体,慢悠悠地找到了亚雌的前穴,有一搭没一搭地戳刺。

岚不知是惊恐还是惊吓地睁大了眼睛。

更多的同样的东西缠了上来,无孔不入地试图把自己塞进岚身上其他的孔洞。

“喜欢哪一根‘牵引绳’?”雄虫的神色悠然,甚至有余力询问亚雌的意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不…

岚浑身上下都止不住地战栗,幅度还不敢大。

如今帝国的高等雄虫基本都出身贵族,偶尔对精神力有应用,消息流传范围也仅在圈子内部。

……岚对雄虫阁下们的认知仅限于课本上的教授,而虫皇此前从未在亚雌面前显露过不同于一般雄虫的能力。

得益于之前的收获,谢陵现在有更好的玩法。他刻意收束了所有精神力波动,让自己的精神力触须看上去和雄虫本虫毫无关联,反而像某种高科技制造的,恶劣的情趣玩具。

……岚甚至不知道缠住他的是什么,只知道再进一步,他就会被彻彻底底地玩烂——雄主甚至没碰他。

一根触须卷住了亚雌圆鼓鼓的阴蒂,不满一般往外扯动。谢陵再度出声,“说话。”

求您……

岚的视线已经模糊不清,他哽咽着,却没有把哀求说出口,“贱奴,贱奴喜欢雄主赏的一切……”

从被雄主发现滥用抑制剂的时候他就该知道:一个会胡乱发情的贱货,活该被雄虫嫌脏。

岚不敢再为自己争取什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有如预料之中一般被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触须玩烂。

雄虫似乎叹息了一声,堪称温柔地给他擦去眼泪,“喜欢的话哭什么?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说。”

这点温柔成为了引燃崩溃的火星。

亚雌从未觉得自己的泪腺是这样发达他试图憋住眼泪,但惨遭失败,只能断断续续地抽噎道:“对,对不起,求您…求您不要用道具…贱奴不该哭的…”

“…贱奴知道自己很脏,呜…不该,不该求您宠幸……您继续把贱奴当摆件好不好,贱奴不会打扰到您的……”

“那可真可惜。”谢陵定定地看了他一秒,貌似遗憾道:“在你之前,可只有拉维尔有这种待遇。”

“拉维尔”这个名字让亚雌过载的大脑清醒了一瞬,像兜头一盆冷水倾倒而下。

岚最知道曾经的拉维尔·赫尔兰斯受到的是怎样的盛宠。虫皇可能会随意地用道具玩烂一个下贱的雌奴,但,但拉维尔这样受宠的雌侍,应该,应该不会遭受这样的待遇。

但雄主没必要骗他。

岚被纷乱的思绪搅扰了心神,一时之间呆滞住了。

谢陵轻轻地笑出声,独属于雄虫的精神力波动终于散发出来,岚对此熟悉又陌生…还有莫名的安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精神力触须缠上亚雌粉嫩的乳尖,又分化出细小的一根,浅浅地戳弄着封闭的乳孔。还有的在亚雌嘴边徘徊,被茫然的,莫名感觉劫后余生的岚张口含住,把亚雌的唇舌当做玩具。

“感受到了么?”谢陵和颜悦色地为他科普,“这些都是我的延伸。”

冷淡的薄荷味道也缓慢地逸散出来,这是岚更熟悉的动静。亚雌小小地呜咽了一声,彻底明白之前都是自己的臆想,是对雄虫恶意的揣测。

抵在亚雌穴口的精神力触须被收了回去。

谢陵慵懒道:“看来你不喜欢构建精神链接的亲密,那传统一点的方式也可以。”

他没管亚雌是什么神色,指了指自己的雄根,“希望你的侍奉课程不是真的那么糟糕。”

……这算峰回路转还是柳暗花明,岚已经不想再去思考了。他没听懂什么是“精神链接”,也来不及思考雄虫话语里的深意,只清晰地想明白了一件事——他现在仍有资格服侍雄主。

“是…贱奴会竭力让您满意的。”

岚屏住呼吸,主动掰开雌穴,跨坐到谢陵身上。他很小心,并不敢真的把重量压在雄虫身上,只是垂头扶着谢陵的分身,把它纳入体内。

“呜……”发出一声不知是满足还是其他什么情感的呜咽后,岚抓住自己的脚腕,一上一下地耸动起来。

他的穴已经濡湿,媚肉软软地贴上炽热的肉棒,主动吞吐起来。他的生殖腔的确很浅,谢陵还没完全进入就抵到那个紧窄的入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慢一点,慢慢坐下去。”虫皇只是靠坐着享受,时不时出声指点一下青涩讨好的雌奴。

岚很听话,屏住呼吸,小心又缓慢地感受着雄根破开那点微不足道的阻碍,捅进自己生殖腔的全过程。

这很疼,所有雌虫的第一次都会这样疼,而疼痛会帮他们记住这具身体的主宰。

……当然,雄虫不是只会利用疼痛来管束雌虫。

岚的眼神已经有些空茫,不自觉地呻吟出声,且有一声高过一声的趋势。

亚雌陷入了发情的潮热之中,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迅猛,他哭喘着叫雄主,却依旧死死地攥着脚踝,半点不敢在没有允许的情况下私自触碰雄虫。

见他似乎没什么力气了,谢陵好心地提供了帮助……之前没被收回的几条精神触须缠住岚的腰身,把亚雌高高提起来又狠狠按下去,确保被他纳入的肉棒每一次都能被深入到最柔软温暖的地方。

岚本就柔软的的身体变得更加软绵绵的,任由雄虫捏扁搓圆。一根精神触须拍了拍岚的脸,留下暧昧的红痕,也唤醒了他有些模糊的神智。

“雄主……”岚摆出挺胸叉腿的姿势,艰难地从情欲中挣扎出一线清明,立誓一般认真道,“贱奴会好好服侍您的。”

亚雌现在浑身都彰显着浓厚的情色气息,浑身都在流水,泥泞一片的雌穴努力绞紧,飞快蠕动着,试图给雄虫带来更大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陵分明感觉到亚雌被刺激得不停发抖,蓝眸里盈满泪水,昂起头忍耐的姿态漂亮得不可思议。

“再夹紧一点,你不是说自己从没有用道具自慰过么。”谢陵挑剔道,“处雌的生殖腔该更紧一点。”

岚呜咽了一声,秀气的喉结在修长的脖颈上飞速滚动,伴随着沿着流畅线条滚落的汗珠,色气得要命。

他夹得更紧了,像是急迫地要向雄主证明自己的清白。

“很乖。”雄虫终于夸赞了他一句,伸手抚摸起他布满汗珠的身躯,拧上挺立的乳尖。然后,精神触须按着亚雌狠狠地往下坐。

“啊…啊啊啊啊——!!”即使生殖腔已经被反复研磨过,这下猛烈的刺激还是让亚雌瞬间高潮,他双腿痉挛着抖动着,不自觉地想拱起身体,让谢陵感受到了微弱的反抗力道。

这股力道消失得飞快,岚满脸泪痕地仰起脸,甚至助纣为虐地坐得更深了些。他如愿以偿地看到了雄主的笑容。

“滋味还不错。”

岚听见谢陵这样说,然后做梦一般,迷迷糊糊地承接了雄主的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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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皇室卫队的每个成员都刚刚才受刑完毕,下午的考核依旧照常展开。

提前预备出来的观赏专座上,虫皇并没有出现。

拉维尔换下了往常彰显优雅体面的燕尾服,穿着卫队统一制式的纯白轻甲,碧绿的眸子在阳光下也似乎蒙了一层阴翳。

他是皇室卫队里资历最浅的成员之一,这次考核的结果,本就关系着他日后在队伍中的前景,何况……

第一项是基础的体能测试,没有谁会在这里出差错,区别只是不到十秒的时间差。

第二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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