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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清晨,在兰弥尔的操纵下,s-赤星屏退了周边的护卫舰,低调地停在某处私虫星港。
很快,虫皇和他的雌侍穿过星舰内部的长廊,在出口看到了正等待着他们的雌虫们。
那些都是皇室卫队的成员,统一穿着制式的贴身轻甲,齐刷刷地列成两排。这些纯白的身影躬身抚胸,在一片静默中献上敬意。
谢陵和兰弥尔一起目不斜视地走过了这段路程,乘上飞行器,一路驶进了提前被打扫好的别宫。
打理这一切的雌虫显然细心体贴,各样用品都换成了虫皇惯用的模样。符合谢陵口味的食物时刻温着,以便随时取用。
“雄主日安。”岚跪在门前,乖巧地伏地行礼,“兰弥尔大人安。”
兰弥尔认得这位跟了虫皇许久的生活秘书,看到他一身雌奴的装扮也没多问,只是微微颔首。
谢陵也并没有什么表示,“进来伺候。”
岚低声应了,也不起身,默默跟在他们后面膝行进去。
餐桌上已经摆放好了精致的餐点,除去谢陵惯用的几样,还有兰弥尔爱吃的各类荤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错。”虫皇夸赞了一句,让兰弥尔随意用餐,自己选了盘甜点,慢条斯理地品尝。
安排好这一切的亚雌只是静静地跪在边上,像个漂亮精致又无知无觉的摆件。
谢陵的心情似乎很不错,和颜悦色地示意雌奴凑近些,取了一小块甜饼干放在手心,摊开在岚眼前。
岚低头乖巧地咬住那块饼干努力咀嚼,舌头灵巧地扫去了谢陵手心的碎屑,“谢雄主赏赐。”
“你用过早餐了么?”谢陵微笑着询问,不出意料地得到了否定的答案,“那么先去吃饭吧——顺便把拉维尔叫过来。”
……
“雄主,”拉维尔来得很快,他早早就褪下了身上制式的轻甲,换成做工精致的燕尾服,“恭迎您的归来。”
这个称呼让兰弥尔把注意力放到了他身上,拉维尔能感受到打量的眼神在自己身上逡巡,似乎在进行一场并不隐秘的评估。
氛围似乎有些凝滞,拉维尔却仿佛毫无察觉,只是从口袋中拿出帕子,温柔细致地擦拭了谢陵的掌心。
谢陵微笑着任拉维尔动作,侧过脸颊对身旁的银发雌虫介绍,“拉维尔·赫尔兰斯,你的学弟,和你当年一样,做了帝国军校四年的首席生——在皇室卫队刚待满一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噢,”兰弥尔诡异地沉默了半秒,同样微笑起来,他坐在位置上稳若磐石,温和地看向跪着的拉维尔,“雄主好眼光,赫尔兰斯家的雌虫一贯优秀。”反之,雄虫一贯废物残暴。
拉维尔身姿挺拔,不见拘谨地跪在谢陵脚边,垂眸回应,“谢谢学长夸奖,论优秀,没有雌虫敢和您相提并论了。”
明明是互夸的局面,听起来却隐隐带些火药味,也不知是不是错觉。
谢陵恍若无觉,捏了捏拉维尔的脸,“这次兰弥尔回来会在白枫宫长住,他也曾在皇室卫队任职,若有疑难可以多请教。”
拉维尔温顺道,“是,谢雄主提点。”
***
兰弥尔初回帝都星,不管他自己乐不乐意,都有许多必要的应酬和琐事需要处理——他可以推让,但这必然不是虫皇想看到的,所以只能暂且请示离去。
谢陵没有全天陪着兰弥尔的意思,在别宫悠然处理完积攒的紧要公务,就领着雌侍雌奴回了白枫宫。
结束禁闭期的诺林在门口跪迎。
谢陵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雌君的跪姿还有进步空间,下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并没有在意雌君似乎在忍耐什么的神色,抬步离开,在书房挑了本书来看。
……门被轻轻敲响,谢陵眼也不抬,“进。”
雌虫托着点心和果汁,静悄悄地膝行入内。谢陵目不斜视,随意伸手,正巧能碰到杯壁,可见进来的雌虫的教养良好,奉物服侍都娴熟自如。
谢陵慢悠悠地喝完了果汁,终于施舍了一个眼神给拉维尔,他拿了一块点心塞进雌虫嘴里,看着他的两颊微微鼓起来,“你现在应该在当值。”
拉维尔抿着嘴,迅速把口中甜腻的点心囫囵咽下,温顺道,“……奴已经和队长告假,跟明天当值的队友换了时间。”
这就是准备周全了。
谢陵示意拉维尔把托盘搁在案上,鞋尖隔着衣物碾上拉维尔的乳尖,似乎有什么硬质的东西硌着。
拉维尔的呼吸略微急促了一点。
谢陵解开拉维尔严谨扣上的第一颗扣子,顺着领口伸手进去,果然摸到了微凉的乳夹。拉维尔的乳尖已经充血挺立起来,揉起来手感不错。
“早上也是戴着这个来的?”谢陵温柔地摸了摸那可怜的红果,盯着脸颊泛粉的拉维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拉维尔的身体在细细地抖,他跪近一步好让谢陵玩弄得更方便,似乎抽了一口气,“……是,拉维尔今天装扮得很好看,雄主要瞧一瞧么?”
谢陵早就瞧见了他领口处若隐若现的红绳痕迹,慢吞吞地又解开了拉维尔身上的两颗扣子,并不温柔地扯下了一只乳夹,“果然是个欠操的骚货,这就迫不及待了。”
他动作不徐不疾,优雅得体,开口吐出的话却是粗鄙直白的贬低,却让拉维尔整个虫都烧起来了。
“……奴只在您面前发骚,”雌虫乖巧地挺起胸膛,似乎没尝够疼痛滋味,又恬不知耻地凑上去,“请雄主随意,惩戒奴随意发情的过错。”
谢陵居高临下,打量着自己宠爱的雌侍。
拉维尔垂眸跪着,睫毛有些不安地颤动。他毫不掩饰自己争宠的目的,这样直白又柔软地把自己敞开,只求一场玩弄。
谢陵摸上拉维尔的耳垂,摘下了一枚碧翡耳钉,放在掌心把玩。
……直到拉维尔有些不安地抬眼,谢陵才貌似遗憾地捏起那枚耳钉,“可惜只有一个。”
他拢起拉维尔的乳肉,手下用力,尖针轻易刺穿了肿胀的红果,清润的碧色映衬着艳红的乳珠,有血珠缓慢地渗出来。
谢陵的指尖触上那滴血珠,抹在拉维尔的喉结上——那里有一朵盛放的黑玫瑰,此刻瓣蕊沾了殷血,更显得娇艳欲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拉维尔浑身一僵,小心控制的吐息立刻乱了。
自从那次被雄主赐下喉结的烙印之后,这处就变得异常敏感……拉维尔咽了一口唾沫,却没能缓解喉管中的痒意,“雄主……”
如果雄主默许这次求欢,多半会赏他口侍。
谢陵唇角含笑,勾着拉维尔身上绑缚的红绳,在光脑上发了一条消息出去。
……敲门声很快响起来,侍虫低着头入内,奉上了一个物件。
拉维尔的心凉了半截。
谢陵眼看着那双碧湖一般的眸子黯淡了点,却并没有格外开恩的意思,“拉维尔,你是想等别虫服侍你戴么?”
“不。”拉维尔轻轻摇了下头,主动拿起了口枷,在含进那枚镂空圆球之前说了最后一句话,“谢雄主赏。”
他的双颊被撑得鼓起来,谢陵饶有兴致地戳了戳,“你这幅模样很可爱,以后可以常戴。”
拉维尔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含糊的应答声。圆球几乎撑满了他的口腔,却丝毫没有触及瘙痒的喉管…似乎更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陵如愿瞧见了饱含水汽,朦胧迷离的一双眼。
拉维尔衣衫不整地跪在他脚下,一边的乳头红肿胀大,被碧翡耳钉贯穿,红绳富有技巧性地缠绕在这具健美的躯体上,暧昧地捆住每一处敏感点。
身体的主人泪眼朦胧,合不住的口腔被迫滴漏了一点涎水。
“乖孩子,”谢陵踢了踢拉维尔的大腿,舒适地倚靠下去,“上来吧。”
过了半秒,拉维尔迟钝地反应过来,迅速扒光了自己,含糊的声响从喉咙中溢出,大概是在道谢。
他轻柔地解开谢陵下身的衣物,似乎很想凑上去亲吻一下,最终还是忍住了。
……雌虫投下的阴影笼罩下来,谢陵俨然不动,随手扯下拉维尔身上另一枚乳夹,品尝了一下可口的红果。
拉维尔小心翼翼地纳入了雄根,一只手托在下巴上防止口水弄脏了雄主。胸前的柔软遭到牙齿研磨,他眼圈都憋得红了,控制着幅度自己动起来。
他的确很乖,今天更是乖得过分了。
牵系着全身的红绳在动作间碾磨着皮肉,上头浸泡过的情药终于突破了雌虫的防御,缓慢地渗入骨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拉维尔的脸更红了,模糊的声音中被情欲填满。他身上烧得有些难受,贪婪地想要汲取更多温存。
雌虫急切到有些失去章法的动作似乎取悦了谢陵,他揽住拉维尔的腰,眼底的神色温和得不像话。
“不用担心,”他的语调温柔又平和,几乎叫雌虫溺死在里面,“兰弥尔和你不一样。”
或许是回应,或许是凑巧,拉维尔发出了一声低泣,动作的幅度大起来。
……等到雄主射进他的生殖腔,拉维尔对上虫皇温柔冷静的眼神,空白一片的脑海中蓦然又想起那句话。
——兰弥尔和你不一样。
拉维尔冷静地跪回原地,雄主没有恩准他取下口枷,所以改用了侍虫准备好的热水帕子服侍清理。
水很热,雄主的身体也很热。
但拉维尔莫名觉得有一点点冷,甚至想得寸进尺,求雄主再赏他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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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室里热气蒸腾,谢陵的脸笼在朦胧的水雾中,看不清神色。他身边的雌虫侍奉得娴熟周全,淡银的发丝垂在耳边,很是乖巧。
兰弥尔专心致志地服侍雄虫擦身,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腕被轻轻捉住,他愣了半秒,“雄主?”
“我亲爱的兰弥尔,”谢陵半阖着眼,似乎被热气蒸得有些熏然,连语速都显得缓慢些,“你躲懒的时候够长了。”
兰弥尔晶亮的眸子暗下来,“雄主…远星际的一切都步入正轨,永恒星的事务也无一错漏,我从没有耽误别的事。”
谢陵的手盖上他的手背拍了拍,嗓音一如既往地温和,“你做得很好,但你本可以做得更好——帝国战无不胜的将军,总不能一直窝在宫殿里。”
干燥的毛巾裹上身体,吸干了水珠,柔软的丝绸睡衣被雌虫服侍穿上,无处不妥帖,无处不舒适。
谢陵只是平静地望着兰弥尔,“帕维最近忙得脚不沾地,已经和我抱怨了好几回了。”
虫皇从不缺服侍起居的侍从,也不缺逗乐讨好的宠物,眼前的雌虫不该扮演这些角色。
兰弥尔沉默下去,努力扬起笑脸,“我明白了,陛下。”
***
最近虫族出了件大新闻。
原第三军团上将,那个因故意伤害雄虫罪名被降职的郁南已经成功生育雄虫蛋——两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虫族生育率极低,雄虫蛋的孕育更是极为艰难,郁南一次性产下两枚雄虫蛋是极其罕见的、可以被称作功勋的事情。
还不等民众轰动,更震撼的一件事发生了:郁南的雄主,倒霉的肯尼雄子不知为何狂性大发,差点摔碎了那两枚珍贵的虫蛋。
……帝国雄虫地位尊崇,但一个B级雄虫,还是失去生育能力的B级雄虫,显然不能和拥有光明未来的珍贵雄虫蛋相提并论。
所以,当郁南向最高法院提出诉讼,要和肯尼·赫尔兰斯离婚,且拒绝净身出户时,这样悖逆社会规则倒反天罡的事情,遭遇的并不是一边倒的反对抨击。
这件事牵涉过广,又饱受舆论关注,很快被呈递到虫皇的案前。经过慎重考虑,兼任雄保会荣誉副会长的兰弥尔·奥维特被指派亲自参与审理,全星网直播。
这也是永恒星授勋那次之后,兰弥尔第一次在大众面前正式露面。
……
兰弥尔的银白卷发束得规整,看不出有什么情绪,只是正襟危坐地等待着控告者开口。
【这就是那个伤害雄主的郁南?这种雌虫怎么能留在军部!】
【瘦得像鬼一样,真的能生蛋么?等他被判了刑,我可以带他回家,试试能不能生出雄虫蛋】
【这种雌虫怎么还不去死!陛下对雌虫也太仁慈了!】
【奥维特大公长得一点也不像军雌,难怪陛下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南瘦得惊人,仿佛只剩下一把骨头在支撑,连声音都格外嘶哑,似乎喉咙受过伤,“肯尼阁下失去那方面能力之后变得格外偏激,一直怀疑我和其他阁下发生了不良的接触…他甚至不相信医院的鉴定,几次想要毁掉虫蛋。”
与站着的郁南不同,肯尼·赫尔兰斯有属于自己的座椅。他略微浮肿的双眼张扬出格外明显的恶意和痛恨,“你这贱雌,这么迫不及待地管我叫‘阁下’了?”
他恶狠狠地瞪了郁南一眼,冷哼道:“我的雌君身上沾染了其他雄虫的雄虫素,呵,我想惩戒这个不知廉耻的烂货有什么错?”
【这简直是雄虫的耻辱!】
【别的雄虫素?呵呵,我就说肯尼这家伙质量不行,原来是借的种】
【这么能生,就应该送去抚慰中心做孕体】
兰弥尔眸光浮动,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语气平静道:”证词之外,我们更看证据。”
郁南提交的种种证据被展现出来。这包括圣芙兰医院出具的身体检查报告,表明郁南的生殖腔内从未有过第二个雄子的雄虫素残留。
虫蛋和肯尼的基因检测结果报告,证明他们的确是赫尔兰斯的血脉。
几张明显是监控画面,十分凌乱的照片被摆在桌前。画面里,肯尼·赫尔兰斯满脸狰狞地抱着虫蛋,作势要往地上砸,而郁南跪在他脚边苦苦哀求。
【肯尼不能生育,连脑子也坏掉了?那可是雄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