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摸的是哪里？”
“我摸的不就是你的口袋么……”
“你老师是怎么教你的？”男人无奈，但看她这幅懵懂无知的小模样，那股火也熄灭了一些。
这还是个小丫头。
却正是因为这个小丫头，让他自以为傲的自制力濒临崩溃。
这么多年来，多少女人投怀送抱，他丝毫反应都没有。
圈子里跟他关系不多的甚至在说，他是个gay。
他也一度以为自己对女人不感兴趣，直到……跟这小丫头接触了。
“我真的不知道……”余里里真没说谎。
她上辈子也是19岁大小的年纪，从牙牙学语就跟着师傅学玄学了，虽然也有很多追求她的，但她一心只想搞事业，没谈过恋爱，没接触过小男生，身心特别干净。
母胎单身了19年的她是真的不懂……
不过，看战北霆这样子，难道说，是她触碰到某些不可言说的部位了？
女孩清湛如泉的眸子清澈见底，懵懵懂懂的，里面没有丝毫杂质，一看就是什么都不懂。
见小丫头的确什么都不懂，估计还没做过启蒙教育，男人叹息着，他深戾的眸深深的凝视着她，“小丫头，那我就给你科普一下。”
“你刚才碰的那个地方，是男人的弱点。
但你不能随意触碰任何男人的弱点，懂么？”
“哦。”余里里点点头，有点懂了：“是不是碰了，他们就会变得跟你刚才这样……”
“你还想碰谁？”战北霆眸内迸出危险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