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呢?”夏长衣问道,“我看那赵先生脸上容光焕发,根本没有任何惩罚。”
“血煞鬼定是由血亲所炼化,昨天我都看到了他奸门有那么一条黑痕,再说他那狐狸还跟着。”
“看到了阴面术士,我们去问问,说不定还能打听到,到底是些什么人。”
江翩叩了叩身前的书,也想不明白她在想些什么,只是来脸上的神色实在是说不出来的臭。
“你想怎么样?”江翩眸光微敛,似乎一点都不在意阴面术士的事情。
“你难道不在意阴面术士的事情吗?”夏长衣将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只见江翩没有否认,只是道,“你可听过一个故事?”
“你说。”夏长衣心里有些闷,心里直说江翩是一个老干部,老是讲故事来教育自己。
“可怜的女人死在了路边,一个男人从她身旁路过,一个秀才给她盖了一件外袍,一个屠夫将她安葬。”
“后来,在下辈子的时候,一个男人写了一首诗赞赏了一个女人的贤惠,但是他什么都没有得到,秀才与那个女人有了结发之恩,而最后的屠夫却娶了这贤惠八方的女子。”
江翩说完,看向夏长衣,道::“明白吗?不要轻易介入他人的因果,不合适。”
夏长衣冷哼一声,道::“你就是不想救,不是吗,你的心怎么这么冷?”
话音一落,似乎看到了江翩那发白的眼底有些闪烁,夏长衣心里有点后悔,只是那狐狸的故事听得她的确是火冒三丈,若是将那血煞鬼超度了,总比让那狐狸自毁修为还眷养着一只凶物好。
“若是她看那血煞鬼想要继续杀人怎么办?她肯定不会为虎作伥吗?”夏长衣将心里的问题问了出来,江翩微微一愣,一把拉住了夏长衣的手腕,轻声道:“别离开我。”
两人一同沉默了,夏长衣感受到了这好像是江翩的条件反射,只是她心里竟然隐隐有些发疼。
莫名的温热氛围浮沉在两人的身边,江翩抿了抿唇,松开了手,轻声道:“抱歉。”
夏长衣感受到手腕被江翩握过后的冰凉,深吸了一口气,道:“我们去找她吧,趁现在还早。”
“好。”江翩还是妥协了。
夏长衣想不明白刚才出现的奇怪的感觉是什么,但是她一向心大,立马就拉上江翩往外出门了。
等到了赵先生家的楼下,只见房间的灯都已经熄灭了,一片寂静,时有周边的狗吠声,江翩看了一眼,道:“现在进去,还要经过保安登记,不如我们将血煞鬼引出来。”
“那狐狸不是也来了吗?”夏长衣想到自己打不过那狐狸不禁就有些丧气,看向了江翩道:“你帮我抓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