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在路上不紧不慢的走着,车厢里一片安静,只有书页翻动的声音传来。
玉无缘翻完最后一页,抬头便看见楚蔚宁身边己经堆了七八本书,不由的轻笑着摇了摇头。
自从发现楚蔚宁看书过目不忘的本领后,他从最开始的震惊到现在已经完全麻木。眼前的少年就像是一个无尽的宝藏,每每自己觉得己经很了解他了,又总能在下一刻发现他的另一个闪光点。
伸手拿过他看完的书籍,看了眼封皮,都是一些南疆的地质风情和山野游记,才想起昨天剑心似乎替他寻了不少书来。
见楚蔚宁又看完了一本书,伸手把他拉入怀中,将他手中的书放到一旁的矮桌上,“看这么多书眼睛不嫌累?休息一会。”
马车确实晃的他有点眼花,楚蔚宁顺势倚在他怀里,双手抱住他的腰身,哼哼唧唧的求了个吻,然后兴奋的说,“无缘哥哥,我有大发现。”
玉无缘轻抚着他的头发问,“发现什么了?”
楚蔚宁指着刚刚的那本书道,“这本书写了蛊虫的起源。南疆人自古爱养虫子,最早是作为娱乐活动,将各自养的虫子关在一起让它们互相厮杀,最终获胜的虫子便是能力最强者,称之为蠪王。
后来,有人发现一些毒虫进入人体后不会死亡,反而会在体内存活下来,而毒虫的不同毒性能让人产生不同程度的中毒反应,从那以后,许多人就沉迷于培养毒虫,一开始是用选蠪王的方法将毒虫放在一起让他们互相吞噬,从而产生毒性最强的那只虫子,这便是最早的蛊虫,在长年累月的吞噬中,慢慢诞生了能力最强的蛊虫,也就是现在南疆的圣物——蛊王。
再后来练蛊的手段多了以后,就不再拘泥于这种吞噬的形式,而是在蛊虫幼年时期用不同的方式进行培养,让它们产生自己想要的毒性。这些幼蛊便是子蛊的幼虫,它们都是来源于不同的母蛊,他们和母蛊的性命相关,母蛊死,子蛊则死。但子蛊死,母蛊却没事。不过如果子蛊在后期能力变强后吞噬了母蛊,子蛊就不再受母蛊的威胁,也因此诞生了献祭一说。当养蛊人发现母蛊快要死亡时,会让一只最强的子蛊去吞噬它,把它变成新的母蛊,从而保证所有子蛊的安全。当然,原来那些子蛊就变成新的母蛊的子蛊。
蛊王之所以被南疆人奉为圣物,是因为他是最强的母蛊,它最大的作用就是繁衍,导致现在南疆大半以上蛊虫的母蛊都是蛊王。所以,只要杀了蛊王,它的子蛊就会全部死亡。也正因为如此,南疆人对蛊王格外重视,一旦蛊王死去,对他们来说可以算是损失惨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到这里,楚蔚宁又叹了口气,“唉……不过现在的最大问题在于,不知道我身上的这只淫心蛊的母蛊是不是蛊王,即便是蛊王,又要如何杀他?南疆人一定把它保护的跟铁桶似的。”
“会有办法的。还有不到两日我们就能到南疆境内,到时候再打听一下蛊王所在。不管是不是你身体里蛊虫的母蛊,这种害人的东西能杀便杀了吧。”说到最后,玉无缘的语气中都带了一丝杀气。
***
“主人,我们己经到南离镇了。刀魂两日前已买下一座宅子,我们是直接去宅子吗?”
“嗯。”
楚蔚宁将车窗打开一道缝隙,默默的看着外面的街景。
南离镇虽然只是个镇子,但却是整个南疆最繁华的地方,因为这里是怜花宫的所在地。
大约是嫌怜花宫的名字不够霸气,后来他们便自称为魔教,据说教中人人行事肆意张扬、随心所欲,视人命如草芥,且毫无善恶之分,只不过这几年魔教几乎不再踏足中原,江湖上就少了很多他们的传说。
他们一路行来,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查到了想要的消息。现今的蛊王就在怜花宫所在的怜花谷中一个叫万蛊林的地方,由魔教严密守护。那里常年毒虫密布,瘴气环绕,几乎有去无回,除了魔教教主,无人能进入其中。
魔教在南疆有绝对的统治权,这个统治权不仅仅是因为蛊王在魔教的原因,还因为魔教拥有超然于南疆众人的御蛊之术。
但凡炼蛊之人,没有一个不向往魔教,他们几乎己经成为了南疆的精神支柱,最近几年,众人更是从向往变成了膜拜,这里面还得归功于现任的魔教教主——琅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据说,魔教教主红衣白发,拥有一张雌雄莫辨的脸,他做事狠辣无情,性格乖张狡猾,武功更是高强,不但拥有天下兵器榜排名第三的离恨刀,且二十岁就将魔教的天魔诀练到了第十重,超越此前所有的前任教主。但这还不是他最强的地方,他更擅长御蛊养蛊,在他当上魔教教主后的短短几年间,他养出了无数让南疆人垂涎三尺的蛊虫,让他一下子成为南疆人最敬仰的神。
楚蔚宁有些心塞,他跑到了原身原配之一的魔教教主地盘上,还不知前方会有什么未知的命运在等待着他。
“主人,我们好像被盯上了。”外面赶车的剑心小声提醒。
玉无缘冷声道,“先找间客栈住下,然后再离开。”
“是。”
楚蔚宁紧张的看着玉无缘小声的问,“难道他们知道我们要来杀蛊王了?”
玉无缘安慰道,“应该不是。大概是看到我们从中原来的,多了些防备,等晚上我们躲过他们再悄悄走。”
他们包了间带院子的客栈,当晚,玉无缘带着楚蔚宁跟着剑心刀魂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客栈,来到了他们事先买下的小院里。
***
天色还未亮,玉无缘就穿好衣衫和楚蔚宁告别。
“蔚宁,时间紧迫,我和刀魂先去万蛊林探一探,你在家里等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缘哥哥,你小心些……”楚蔚宁牵着他的手,忍不住忧心道,“发现不对劲就撤,别勉强,总归还会有其他的方法。”
“放心,你的蛊虫还有七天才会发作,我会在那之前回来。我不在的时候,你呆在院子里别出去,剑心会在暗中保护你。”
“嗯……”
目送玉无缘离开,楚蔚宁在院里转了两圈,喊了剑心出来。
“你去帮我寻几本和蛊虫有关的书来。”
“这……”剑心迟疑着没有动。
“怎么了?”
剑心道,“主人走的时候让我寸步不离公子半步。”
“我就呆在房里,不会有事的,你尽快回来就行。”
剑心最后还是领命去了,谁知这一去,楚蔚宁从下午等到了晚上,又等到深夜也没见他回来。
正当他焦虑不安时,一阵清风带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迎面扑来,他身子一僵无法动弹,便见房门被打开,走进两个风姿绰约的白衣美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公子,一个人不寂寞吗?让奴家陪陪你好不好?”矮个女子走到他身前,看到他的样貌不由眼睛一亮,上手要摸他的脸。
“别碰我!”楚蔚宁想躲却动不了,只能厉声喝道。
“紫霄,这位公子是教主的贵客,让教主知道你对他不敬仔细扒你一层皮!”高瘦女子警告了同伴,随即冲楚蔚宁一拱手,“公子勿惊,我们是怜花宫的人,我们教主想找公子一叙,还请公子跟我们走一趟。”
魔教教主琅夜……该来的还是逃不过,楚蔚宁哀叹一声,现在只能希望无缘哥哥早点回来救他了。
“公子,得罪了。”他被高个的女子揽着腰,一路运着轻功疾行,不多久便到了一个山谷中。女子放开楚蔚宁,给他喂了解药,待他恢复行动能力后才道,“公子请随我来。”
他跟着女子走了一段路,便看见远处立着一座好几层高的恢宏殿宇。和想像中阴森恐怖的魔教不一样,这里亭台楼阁样样精致,如果不说是南疆,他都以为自己还在中原。
“公子请进。”女子将他带到一个院落前便躬身退了出去。
楚蔚宁缓步走进院中,迎面是一个冒着雾气,布置精美的水池,里面装饰着假山绿植,一条条锦鲤穿梭其中,见到有人来都扑向了岸边,一条仅一人宽的石头小路蜿蜒穿过其中。院子很大,里面是一座精致的房屋,和一路走来看到的南疆的房屋不同,倒更像是清洲的风格。
他沿路穿过水池来到屋前,推开了半掩着的房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门内是一间很大的正堂,此时灯火通明,照得里面一片亮堂,堂内点着檀香,氤氲流转,堂首处有一张软塌,上面侧卧着一个红衣男子,他撑着脑袋,一头银发散开着垂落在身边,那张脸正如传闻一样妖艳,让人挪不开眼的是那双多情的桃花眼,笑起来有一种勾人心魄的妩媚。
此刻他正带着那样妩媚的笑看着缓缓走进来的楚蔚宁。
“不知教主请我前来所为何事?”楚蔚宁向前走了两步,站定问他。
“自然是仰慕楚公子已久,想见上一面。”
琅夜起身下塌,缓缓踱步走到楚蔚宁面前,他身量高挑,比楚蔚宁高出大半个头,一身红衣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露出半个结实的胸膛,一脸兴致盎然的打量着楚蔚宁。
楚蔚宁不喜他赤裸裸的目光,皱了皱眉,淡淡的说,“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值得教主仰慕的,教主明人不说暗话,有什么事直说便是。”
琅夜抬手勾起楚蔚宁的下巴,满意的点头笑着,“传闻楚家小公子是个绝色倾城的美人,今日一见,果然是倾国倾城貌,惊为天下人。”
楚蔚宁转头,躲开他的手指,“论长相不及教主万分之一,如果只是为了一张脸,教主不如揽镜自赏便是。”
“呵呵……揽镜自赏哪里比得上软玉温香在怀。”话音刚落,就见他单手揽着楚蔚宁的腰将人搂进怀里。
“你放手!”楚蔚宁变了脸色,没想到他还真的说动手就动手。伸手用力推开他,却不料那条看似纤瘦的手臂却独如铁臂一般箍着他的腰,让他只能紧紧和他贴在一起。
“连腰都这么不盈一握啊……楚小公子该不是个女人吧?”琅夜在他耳边喃喃道。
“你!”自知武力不敌,楚蔚宁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心里默念了几次好汉不吃眼前亏,这才好声好气的道,“我只是一个连武功都没有的无名小卒,实在不知到底哪里得罪了教主?教主不觉得如此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人,有损您威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琅夜噗哧一笑,“威名是个什么玩意儿?小美人来我南疆,我作为主人,自当好好招待一番。不如跟我说说,你来南疆所为何事,看看我是否能帮得上忙?”
是来杀死你们的圣物的!楚蔚宁内心吐槽,嘴里却说道,“一点私事,不劳教主费心。”
琅夜忽然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腕探了探,挑了挑眉,一脸兴味的说,“让我看看……中了蛊?还是淫欢蛊?这小家伙可是好多年没见了。”
“你!”楚蔚宁猛的抬头,惊疑不定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他忽然想起当时楚月也是探了自己的脉博,原来蛊虫可以靠把脉看出来的?
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内心的激动,语气恢复平静,“你都知道什么?”
琅夜挑了挑眉,见他如此快的控制住情绪,俯身在他耳边又抛了个诱饵,“淫欢蛊我熟啊,小美人拿什么来交换呢?”
“你想要什么?”楚蔚宁静静的看着他。
琅夜挑了他耳侧的一缕头发在手上把玩,轻飘飘的说,“若我说想要你呢?”
楚蔚宁看着他的眼睛,似是在探究他到底是不是认真的。
“教主大半夜的喊我来,该不是就为了耍我玩吧?这样就没意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琅夜一脸无辜的说,“我说的都是发自内心的话,小美人怎么不信?”
楚蔚宁没说话。
似乎吃定了他有求于自己,琅夜气定神闲的说,“我是认真的,你做我的教主夫人,我把淫欢蛊的秘密都告诉你,包括蛊毒来源、作用、效果以及……唯一的解蛊方法。好心告诉你,现下整个江湖只有我能救你,你好好考虑一下。”
“你……”
楚蔚宁内心剧震,真的可以解蛊!那他以后不就可以逃脱被各种男人玩弄的命运了?他垂着头目光微闪,自从解决完楚月后,书中的剧情似乎都偏离了轨道。他没有遇到那四个轮奸他的男人,也没有遇到什么魔教老长和他和他的三个手下,原以为自己的到来造成了某些蝴蝶效应,往后只要能保证淫欢蛊发作时不被人发现,就能保护好自己。包括他被掳来时,也并不认为魔教教主真的会看上自己,但琅夜刚刚的话又让他的心揪了起来,他不会真的要把自己当成禁脔吧?
“你换一个条件,什么条件都可以,除了这个。”楚蔚宁突然哑了嗓子,才发现自己在紧张。
似是没发觉他的情绪异常,琅夜依然笑着说,“那让我做你的相公。”
楚蔚宁闭了闭眼,“……既然教主这么没有诚意,那就算了。这淫欢蛊我不解了,麻烦教主让人送我离开吧。”
琅夜慢慢收起了笑容,神色未明的看了他半晌,幽幽的说,“娘子真的把我忘了吗?当初不是总追着我屁股后面喊相公的吗?”
“你是……”楚蔚宁看着他的脸,努力的回想着原生的记忆,忽然睁大了眼睛激动的问,“狐狸哥哥?”
“嗯,娘子终于想起来了!”琅夜瞬间笑眯了眼,搂着他的手紧了紧,将头埋进他的颈间蹭了蹭,还真像只向主人撒娇的狐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蔚宁震惊不己,他万万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进展,这个满头白发的男人,竟然是当年的那个狐狸哥哥,他的头发……
“你的头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琅夜盯着他问,“害怕吗?”
“没有……还……挺好看的……”
楚蔚宁在现实世界里什么样颜色的头发没见过,哪里会被吓到。只不过换到这个男人身上,不知为何,心里有了一丝心疼,他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难道是原身情绪影响?
“我就知道娘子是不一样的……”琅夜扬起大大的笑容,随即又无所谓的说,“小时候被人下了毒,救回来后就变成这样了。”
楚蔚宁想起小时候听说他们被灭门,自己还哭了好几天,现在见他说的这么轻松,却也知道当时应该是凶险万分。
他们两家是旧识,楚蔚宁还在娘胎里的时候,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女儿,他娘亲和琅夜的娘亲是闺中密友,便作主把肚子里的孩子许给琅夜为妻,结果生下来发现是男孩,她们还遗憾了好久。
5岁的楚蔚宁和8岁的琅夜当了两年多的邻居,他就跟在琅夜屁股后面跟了两年多,天天喊他狐狸哥哥,只因他俩初次见面时琅夜带了一个狐狸面具吓唬他,谁知楚蔚宁不但没被吓哭,从此开始喊他狐狸哥哥。
楚蔚宁那时太过粘人,琅夜一开始嫌他烦总躲着他,他便追着琅夜的身后跑,找不到他就哭,看不到他就闹,把他娘愁坏了,索性把他丢给琅家,天天和琅夜同吃同睡,当时大人们开玩笑的说要把他送给琅家当童养媳,长大后给琅夜当小娘子,他还以为是好事,又开始喊他相公。
等琅夜习惯了这个小跟班后,发现他也不是那么讨厌,甚至还挺可爱,这才带着他一起玩,他有时候喊狐狸哥哥,有时候喊相公,琅夜也不在意,大人们也只当个笑话,没有一个人当真,除了楚蔚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琅夜搬走之后他们便再也没有见过,楚蔚宁当时还天天记挂着他的相公,却在某天听到父母聊天时说他们家被灭门无一活口,当时他哭嚎了好几天,愣说自己相公没了。谁也不知道琅夜竟然还活着,并且还成了魔教教主,也不知道这些年他都经历了什么。
琅夜见他记起自己,心情大好,低头亲了亲楚蔚宁的脸,柔声道,“娘子还记得小时候说长大要嫁给我吗?”
楚蔚宁脸色一白,他真的不记得了呀,而且他现在已经有无缘哥哥了,更不可能嫁给他,只能嗑嗑巴巴的道,“小……小时候的玩笑话当不做真,况且……嗯……我已经有未婚夫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心虚,越说声音越小。
话没说完,琅夜便用力掐住了他的下巴,阴森森的问,“未婚夫?当不做真?你敢不敢再说一次?”
楚蔚宁抿了抿嘴,觉得这种事还是快刀斩乱麻吧,“我说我有……唔……”
琅夜狠狠地吻住了他,将他即将说出的话堵在了喉咙里,他吻的又凶又狠,像是要将他的嘴唇撕烂一般,痛的楚蔚宁眼泪叭哒叭哒的往下掉。
琅夜见他哭,心情更加烦躁,天知道他刚听手下来报楚家小公子进了南疆时心里别提有多高兴,谁知这个小没良心的不但把自己忘了,还跑去跟人订亲,现在还这么排斥自己!
等琅夜放开他时,楚蔚宁的唇已经被咬破了,鲜血汩汩冒出,被琅夜用舌头卷进了自己的嘴里。
楚蔚宁冷着脸不理他,以前的那个阳光开朗的狐狸哥哥己经死了,现在就是个阴晴不定的神经病,还无法跟他讲道理的那种。
琅夜捏着他的下颌,冷声威胁道,“我不管你跟谁订了亲,今天起给我把他忘掉,蔚宁,你给我记着,你是我的娘子!在你娘肚子里时就许给我的娘子!你没来南疆就算了,既然来了,这辈子就别想把我甩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蛮不讲理!”楚蔚宁终于忍无可忍的大声道,“先不说小时候的事情当不当得了真,你这么多年音讯全无,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你既然还活着,为什么不来楚家找我,你既不找我,又如何让我为你守身。你简直……你简直……”
楚蔚宁简直了半天,也不知道要骂什么,第一次体会词穷的感受,因为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个男人。
琅夜冷笑道,“本座还就是蛮不讲理了,你既然来了这里,以后就别走了,乖一点,少遭点罪,否则我不确定会把你怎么样。”
他伸手将他打横抱起,向内室走去。
“你要带我去哪儿?”楚蔚宁推搡着他问道。
琅夜没好气道,“自然是去洞房。”
“你……”楚蔚宁觉得自己要被他气疯,索性不发一言的闭上了眼睛。不知道无缘哥哥怎么样了,剑心应该已经发现他不见了,他们什么时候能找到这里来呢?原以为和琅夜相认后自己可算安全了,谁知他根本就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神经病,他这是认了个假的狐狸哥哥吧……明明以前的狐狸哥哥那么好的……
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着,又心酸又难过,竟然就这么在琅夜的怀里睡了过去。
琅夜将他放在床上,低头看他毫无防备的睡颜,忍不住轻哼,“这会儿还能睡着,也不怕我把你吃了,就这么相信我?”
他又想起楚蔚宁刚刚说的有未婚夫的话,原本有些回暖的心情又瞬间低落到谷底,一时间心头恨起,压着他又吻了半天,最后脱了两人的衣服,被子一盖,抱着他睡了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楚蔚宁很久没有睡过这么安稳的觉了。他不知道的是,体内的淫欢蛊感受到了蛊王的气息被压制住了,才让他整个身体都前所未有的轻松。
刚睁眼就发现自己被人搂着半趴在一个赤裸结实的胸膛上,瞬间惊了一下,见两人浑身赤裸,急忙起身逃开,下一刻腰上一紧又被按回了男人身上。
“娘子醒了?”琅夜的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身子一转,侧身将他压在身下。
一个沉甸甸热呼呼的东西压在自己的腿根上,楚蔚宁脸一红,忙推着他远离了一点,“琅夜,你别这样!”
“别哪样?这样?”琅夜挺了挺腰,又挨近了他的身体,那根火热的东西抵在他的大腿内侧,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你……”楚蔚宁对这个男人毫无办法,讲不通道理就算了,正常沟通都不行,偏偏他知道淫欢蛊的事情,甚至还知道解法,自己就像被他生生扼住了喉咙一般难受。
“我之前说的还作数,你想知道淫欢蛊的事情,就得用你自己来换。比如,你主动亲我一下,我回答你一个问题。”琅夜头抵着他的,声音透着摄人心神的蛊惑。
楚蔚宁抬眼看他,似是不相信会这么简单,“亲一下?”
“嗯。”他微笑,指了指自己的唇,“这里,亲到我满意为止。”
楚蔚宁抿抿唇,犹豫了一会儿,又觉得和解蛊的方法比起来这个条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于是点了点头,“好。”
他将唇覆了上去,啵的亲了一下,然后一脸认真的看着琅夜,“可以说了吗?”
“呵……你跟你的未婚夫就是这么亲吻的?”琅夜忍不住嘲弄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蔚宁磨了磨牙,重新将唇覆了上去,辗转亲了两下,然后分开。
“现在可以了吧!”
“你果然跟你未婚夫亲过!”琅夜大怒。
“???喂!”楚蔚宁要被他搞疯了,凶巴巴的回瞪他,大声说,“是啊!不止亲过了还做过了!你要嫌弃我就换个条件啊!”
琅夜被气得口不择言,“呵……我怎么忘了,中了淫欢蛊,早就被男人肏过了吧,亏我还心疼你不敢碰你。这具身体被几个人碰了?你未婚夫能满足你吗?”
“你……”楚蔚宁被他伤人的话扎透了心,这段时间所有的委屈压力一下子全都涌上心头,他的眼泪叭哒叭哒的往下掉,最后再也忍不住的趴在床上,呜呜呜的大声哭了起来。
他哭的凶,浑身颤抖,眼泪顿时染湿了一片床单,琅夜一下子慌了,手足无措的坐在他旁边,想伸手碰他,又怕他哭的更厉害,只能干巴巴的说,“你哭什么!不许哭了!”
“你滚!你滚!你们都不是好东西!都给我滚!”楚蔚宁大吼着。
“楚蔚宁,别不识好歹……”见他哭的更凶了,只好又软了语气,“好吧,我说错了,你别哭了……”
楚蔚宁冲他崩溃大吼,“你以为我愿意中蛊的吗?被自己亲叔叔下了蛊,我他妈找谁说理!要不是为了躲你们这群只会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我至于落到现在这般田地吗!每天提心吊胆就怕被人强奸,没有睡过一天好觉!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你根本就不是我的狐狸哥哥!你就是魔鬼!”
琅夜的拳头松了又紧,第一次想给自己一巴掌。他默默的坐着,等楚蔚宁发泄完哭声渐消,这才将他抱起搂在怀中,抚着他的头说,“狐狸哥哥错了,原谅我好吗?”
楚蔚宁还在抽抽噎噎,一点也不想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琅夜继续好声好气的道,“我刚刚气昏了头胡言乱语,你要生气的话打我一顿,嗯?”
楚蔚宁本来就是一瞬间的情绪发泄,没想到还有这种效果,立马打蛇随棍上的说,“那你说……淫欢蛊的事。”
“一码归一码,我是在跟惹哭你的事道歉,但你要我说淫欢蛊的事还是要亲我。”琅夜没上他的当,一副我不傻,你别想趁机诓我的语气道。
楚蔚宁气得牙痒,这只老狐狸,真难搞!一点亏也不吃!
他哭了这一回,感觉心情都轻松了不少,忽然有一种那都不是事儿的豁然开朗的感觉,见琅夜认真道了歉,也就不再跟他计较。
“还亲不亲了?”琅夜又问。
抬起头瞪了他一眼,擦了擦眼泪,凑上去吻住了他。这次持续了很久,他努力的吸吮着琅夜的唇,用了很大的力气,泄愤似得将他狠狠地咬着,等到自己嘴唇都有点麻木了,才分了开来。
“可!以!了!吗!”他一字一句的问。
琅夜舔了舔自己被咬破的地方,笑的很愉悦,“问吧。”
“怎么解蛊毒?”楚蔚宁立马问道。
“需要和修习过《天魔诀》的人一起双修《幻花心法》,达到十二层后,蛊虫便会在心法的压制下自然死亡并且不会有任何副作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回答又引出了一系列的问题,比如,谁修过天魔决?幻花心法在哪里?他一个没有功力的人是否可以修炼?双修又是什么鬼?不是他想的那种意思吧?除了这个办法是否还有别的方法?没有副作用是什么意思?
琅夜实在是太狡猾了,根本就是挖个坑等着他跳下去,按照他满意的亲吻法,等他问完所有的问题自己的唇都能掉层皮!
“还问吗?”琅夜好整以睱的看着他。
楚蔚宁转过头看着外面,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你的要求太高了,问不起……”
琅夜将他的头转过来,善意的提醒他,“你主动把舌头伸过来,时间可以短一些。”
“琅夜!你不要得寸进尺!!”楚蔚宁没忍住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恨不得直接掐死他。
琅夜不在意他的动作,任他捏着自己的脖子,脸上似笑非笑道:“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闭了闭眼,楚蔚宁决定掌握主动权,“一次一次太麻烦了,我问六个问题,一次亲完。”
“我说了,亲到我满意为止。”
楚蔚宁咬着牙问,“那你要是一直不满意呢?”
“娘子这么不信任我,我很伤心。”琅夜捧着自己的胸口,仿佛真的被他伤透了心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闭嘴,不许再叫我娘子!”
“你威胁我?我这辈子最讨厌被人威胁了,我……”
楚蔚宁直接捂住了他的嘴,避免了他的喋喋不休。
琅夜睁着无辜的眼睛看着他。
深吸一口气,楚蔚宁缓缓放开手,倾身吻上了他。这一次他将舌头探了进去,刚一伸入他的嘴里便被琅夜卷着缠绵起来,他惊了一下下意识想要后彻,琅夜却抢先一步将手扣住了他的后脑勺不让他离开。楚蔚宁只能顺着他闭上了眼睛,任他掌握住主动权。
这个吻似是要持续到天荒地老一般,两人都是赤身裸体,肌肤紧密相贴,琅夜搂住他后腰的手缓缓在他腰间摩挲着,引得楚蔚宁浑身颤栗。他伸手抓住那只不安份的手,瞪了他一眼,仿佛在说,你只说要亲,没有说要摸我。
琅夜被他抓着也老实下来,但抵着他的阳具又硬又热,在他心机的姿势下插进了他的大腿根中间,轻轻的磨了起来。楚蔚宁面红耳赤的想推开他,又怕琅夜耍赖说他没亲够,只能僵着身子等他吻到结束。
谁知这个坏到不行的男人就这么一边亲着他,一边用下身一下下的在他大腿根部抽插起来。
“唔唔唔……”楚蔚宁掐着他抗议,被琅夜直接无视,任他又抓又挠也依然我行我素,他瞪着眼,感受到腿缝间贲张的性器在进出间磨着囊袋穿过会阴抵在小穴上,几十下的抽插后,一丝熟悉的酥麻感从心底升起,心跳开始不受控制起来,楚蔚宁心里咯噔一声,脸色大变。
“完了,蛊虫发作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再也不顾能不能换取淫心蛊的消息,挣扎着想要远离琅夜,然而此时的琅夜得了趣,又如何能放他走,将他不安份的小手举过头顶,嘴里加深了吻,两条长腿将他的双腿夹得更紧了些,下身的抽插越来越快。
欲望终于如潮水般吞没了他,硬挺的玉茎抵着琅夜的小腹,烫到让人完全无法忽视。
感受到了楚蔚宁的变化,琅夜心中暗喜,伸手握住了他的玉茎缓缓揉捏着。
“嗯……”喉间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声,不知何时琅夜已经放过了他的小嘴,湿热的吻顺着他的脖颈一路往下,含住他胸前的粉嫩乳粒,唇舌辗转吮吸,不断发出啧啧水声。楚蔚宁双目迷离,只觉得被他舔弄的那一侧爽的让他想尖叫,而另一边却因为无人问津变得瘙痒难耐。
他想让他亲亲另一边的乳头,却因为羞耻感无法出声,咬着唇默默期盼他亲够了主动换一边。
可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琅夜还在和那个乳头较劲,那里己经被吮吸的又大又红,像个熟透的蜜果。另一边的瘙痒感让他越来越难以忍受,楚蔚宁忍了又忍,终究还是抵不过身体的渴求,颤声道,“琅夜……另一边……嗯……另一边也要……”
琅夜轻笑出声,抬头看着楚蔚宁说,“娘子乖,叫相公就满足你。”
有一便有二,在欲望驱使下,他终是放弃了挣扎,开始顺从自己内心,轻声道,“相公……求你……”
“娘子好乖……相公这就满足你。”琅夜吻上了另一边乳头,一只手握住了楚蔚宁硬到发胀的下体,缓缓的套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