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舅父吞吞吐吐。
大舅父却冷哼一声:“要助你夺得定国公爵位,成为丁家家主,是也不是?”
“是!”三舅父一闭眼睛,点了点头。
“哼!”二舅父徒手捏碎了手里的茶盏子。
田浩“哇哦”一声,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这可真是一出大戏啊。
“那稳婆和大夫,也没了吧?”结果大舅父却问起了人证。
“稳婆是前年没的,病逝!”三舅父道:“大夫是上山采药,掉了下来,摔死了。”
田浩听的耳熟,黄三儿跟大夫的死法,怎么跟他这具身体的父母死法差不多?都是摔死的呢?
是凑巧还是?
“继续。”大舅父一点都不生气的样子。
二舅父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手,那手竟然没有破皮流血。
田浩觉得他二舅父八成练得是铁砂掌,这皮厚的,茶盏子的碎片都割破。
“稳婆全家后来失火烧死了,大夫是有个儿子,不成器的很,自从没了父亲就开始败家了,后来也不知道去了哪儿,家里没人了。”三舅父继续道:“那帮人却留在了我的身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出现在了我的左右,我一直没有行动,但是却等来了妹妹妹夫出事的消息,那些人继续怂恿挑拨,我表现出对府里的怨恨和怀疑,他们就说让我回京,我说回不去,我在地方上的政绩其实并不太突出,东北那个地方,也做不出来什么突出政绩的,穷山恶水出刁民,他们不是不知道,不过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我做了知府后,各地县令就像是突然都成了青天大人似的,一个比一个出息,我就这么成了个有名气的知府,然后就收到了京中的调令,让我卸任并且入京述职,那些人还给我出了不少主意,包括如何探听府里的消息,甚至是西北军的兵权……。”
六个表哥听得冷汗都下来了,小表弟有听没有懂,有些蒙圈。
田浩听的很认真,也在心里疯狂的分析。
“甚至,他们还知道一些府里的事情,比如说,长生很受老太太的看重,而且聪明的很,还有了举人的功名。”三舅父继续道:“说丁海的亲事是个老大难,说二房不好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