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平时那东西是温酒用的,这个时候也没人用,只有他拿来显摆,才会用那东西和酒,其他人没用,也没资格用。”王破没好气的给了一个字的评语:“傻!”
“酒膏如此难得,他肯定不会主动找死。”田浩又问了一句:“谁布的局?”
“没有查到。”王破情绪低落了一些:“大司命不让我往下查了。”
“嗯?”田浩眼珠子一转:“估计是大司命知道了真凶是谁,但……。”
“但什么?”王破紧紧地盯着田浩。
“但是对方身份敏感,不能公之于众。”田浩啪的打了个响指:“李莽是什么人?皇室宗亲,虽然血脉远了一些,但也是宗亲子弟,他的死,都不能追究,那么那人……身份比他高,除了皇子就是王爷……。”
“闭嘴!”王破冷汗都下来了。
口气十分不好,看田浩的眼神,也带着警告。
“闭嘴不闭心啊。”田浩却摇了摇头:“你我心里都清楚,何必呢!”
“君子慎独!”王破还教育上他了。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啊!”田浩有的是话等着他:“话说,为何非要弄死李莽啊?”
“不知。”王破摇了摇头:“但外面都盛传,说刘家大姑娘是个扫把星,她及笄,刘家就出了事儿,她定亲,未婚夫就出了事儿……,还说怪不得要许给皇室宗亲呢,原来是命不好,一般人家压不住,连李莽都出事了。”
“啊?”田浩顿时表现出来,一个吃瓜群众该有的素养:“她家该不是想着,未婚夫死了就把人干脆送入宫中去消灾吧?”
“不能吧?”王破吓了一跳:“李莽的死讯没有公布呢!”
“难道大司命亲自布局去抓人了?”田浩又想到了另外一点:“该不是,他想抢你的功劳吧?”
“师父不会。”这一点王破还是知道他师父的:“只是师父不让往下查了。”
他就比较郁闷了。
“算了算了,这算是交差了吗?”田浩关心的问他:“是不是算交差了?”
“应该算是吧?”王破也没确定:“我再回去问一问?”
“问个清楚明白。”田浩道:“虽然不可能让他们出具什么书面证明,但也得亲耳听大司命说此案结束了,不然我怕你被人拿去顶锅。”
这种事情一看就牵涉很广,调查案子的人最容易被殃及池鱼。
“好!”王破以往并没有怀疑过师父大司命,但……或许是跟田浩在一起混久了,受到了他的一些言语影响,也生了一些旁的心思。
田浩第二天光明正大的给王破和任涯放了个假,让他们回家去。
结果晚上都没回来。
田小宝跟他一起用的晚饭,吃饭的时候,田小宝还嘟嘟囔囔:“任涯跑哪儿去了?怎么还不回来呀?”
“以前都喊任涯哥哥的,这怎么不喊了?”田浩给他碗里夹了个糯米鸭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