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芳公子背后有人,他知道。
孟非那位才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亚圣之后,不是说着玩的。
但他们俩,也没去会试?
要不是长生找了他去,那么他必定是要会试,那现在的他……?
“那现在怎么办了?”徐鹤激动地追问。
“贡院被查封,所有举子都暂时在贡院里不得进出。”徐朗大学士叹了口气:“本届主考全部缉拿,没送去刑部也没押入天牢,而是直接被命理司带走了。”
“命理司?”那不是长生原来去的地方吗?
“对,命理司。”
提起这个地方,徐家祖孙三代人都不敢多说什么,实在是太忌讳了。
“那长生公子呢?”他在家养病,也不知道长生如何了。
“他?他也病了。”徐老爷子摸着胡子笑着道:“小滑头一个。”
田浩病了吗?
他是病了。
但不是大病。
“少爷哥哥,下次不能这么吃了。”田小宝在照顾他。
“我知道了,我就是一时嘴馋而已。”田浩抱着锦被,躺在那里,虚弱的不得了。
没办法,他突发奇想,想给姥姥做个蛋糕,油画已经画的差不多了,就差把定做好的边框上好,就完事了。
于是他想试一下自己的厨艺,结果他记忆里好吃又好看的蛋糕,怎么做起来就那么难呢?
好不容易搞出来个差不多的,虽然外表不咋地,但他觉得,好歹是熟了,就自己吃了几口,齁咸齁咸的,还甜了吧唧的,那味道!
他都不想吃第二口,但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为了不浪费食物,勉强把那一坨都给吃了,还怕嘴里有味道,喝了好多白开水,然后他就惨烈拉肚子。
养出来的那点肉,又没了!
王破和任涯都不在,田小宝就找到机会,照顾他的少爷哥哥,小家伙儿可严格了。
倒是六表哥丁洋,好不容易回来了一趟,去看了老太太,听说田浩病了,特意拎了西北来的牛肉干,给他送来,还看看他:“以后别下厨了,人家下厨要钱,你下厨这是要命啊?”
“我也不想的,没事儿,几天就好了,这都忙什么呢?”田浩生病了,但是三位舅父一个都没来看,但都派了人来瞅一眼,说在外面忙的很。
也不知道都在忙些什么。
“我在兵部待了两天,才弄好那些粮草,这就要回去西北了。”丁洋看着有些虚弱的田浩:“要不,你跟我去西北得了!”
“不行啊!”田浩摇了摇头:“家里不能没人。”
丁洋沉默了一下:“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