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解释,越觉得底气不足,怎么回事儿?
“你怎么了?”王破走了过来:“到底想说什么?”
“嗨!”田浩一拍脑袋瓜子,动静可大了,吓了王破一跳。
他自己没察觉:“还是任涯给我闹得,我这几天都不得劲儿,你别多想啊!”
王破沉默了一下:“我没多想,你也别多想。”
就像是非得划分出楚河汉界来证明清白一样,他特意强调了又强调。
“嗯嗯,那个,赶紧休息吧,明儿起早呢哈!”田浩说完,赶紧翻个身,用后脑勺对着王破,眼不见心不烦、不是,眼不见为净。
王破收拾了一下,简单的洗漱过后,就躺在了另外一侧,与田浩之间隔了一个人多的空隙,虽然心情不甚美丽,但这一天折腾下来,田浩是真的累了,不一会儿就真的呼吸平稳,睡着了,王破也睡着了,可他只睡了不到三个时辰,其余的时间都是在浅眠。
待到外头有人声的时候,他就把田浩叫了起来。
“干嘛呀?”一觉睡醒,田浩就没了那个尴尬,揉着眼睛不想起来。
“起来了,洗漱吃点东西,去行宫请安。”王破把人从被窝里挖出来,又拿了给他预备好的衣服鞋袜过来:“精神点儿,你可是长生公子啊!”
“长生公子怎么了?”田浩无精打采:“长生公子又不是永动机。”
昨日才半天的骑马狂奔,就把他的精气神儿给颠没了。
早上还起得这么早,他都没醒过来呢。
“长生公子可是要去给圣人请安的,乖!”难得王破学了一下牛奶娘,把人连拉带拽,弄了起来,洗脸刷牙漱口一套神操作,包括给他嘴巴里塞了半碗的清炖牛肉,又塞了两个小包子,喝了一碗粥之后:“行了,走人!”
“不行啊!”田浩抱着肚子往旁边跑。
“回来!”王破不知道他为什么跑,于是顺手就把人后脖领子给攥在了手里。
“放开我呀!”田浩挣扎不休。
“你去哪儿?”
“我要去茅房!”
王破木着脸松开了手:“哦。”
田浩一溜烟儿的跑去了专门解手的帐篷去解决个人生理问题。
出来之后他是舒爽了,看到王破就拉长脸:“人有三急,你能不能别那么手快?”
被人拎来拎去,田浩十分郁悴,总想起被猫妈妈叼着跑路的小猫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