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浩给王破展示了一下自己的野心。
第一是自保,第二是惠及民生。
第三么,就是普及知识,不求有所成就,但求开启民智。
全都是以西北为主,因为众所周知,西北那地方,穷山恶水出刁民,民风彪悍的能跟外族掐架好几代人而不落下风。
王破跟他聊了半天,俩人觉得彼此更亲近了一些。
甚至吃晚饭的时候,王破还跟田浩说了,平国公府也还了户部的欠银。
整整壹佰万两银子啊!
上代平国公和这一代平国公,都没少借钱唉!
“那你平国公府还有钱吗?”田浩都瞪圆了眼睛。
“没多少,但足够开销了。”王破告诉田浩:“整个平国公府就我一个主子,下人发买了不少,除了我母亲那边留下的几个老人儿,其余的都是亲兵,正好也有地方住,外面空出来的那些房屋,我都让老管家卖掉了,一些空的铺子全都租赁出去,外头的田庄也都卖了,凑足了银子还了账,剩下的留作家用,每年固定的出息足够花费,这些年他们也没少祸害,一些金银珠宝是没多少,但古董字画还有许多,我都收起来了,平日走礼用得着。”
“你还能走礼呢?”田浩都怀疑,他跟任涯俩人八成要过死门子了。
“进贡,还有给你送礼物,还有定国公府。”嗯,最后加了定国公府。
“你跟任涯不走礼啊?”田浩奇怪了,按理来说,王破跟任涯的关系,应该比跟定国公府更近才对吧?
“不走。”结果王破却道:“跟他有事说事儿,无事互不干涉即可。”
“是怕人想到你们的出身?可你们都是跟过我的长随,早已经有了交集。”田浩不认为他们俩这样避嫌,有什么用。
俩人的事情,只要有心就能查到。
因为大司命用这个办法,遮掩了他们俩来自命理司的真正出处。
旁人都说长生公子真是天生富贵命,身边长随里都能蹦出来国公爷和金城侯。
“无所谓,我们俩不用那些俗礼。”王破道:“没必要,所以不用走。”
“好吧,这些繁文缛节,你们没必要。”田浩懂了,他们俩的感情,没必要用走礼来维护。
王破跟任涯一样,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留下来的人手,都是对自己忠心耿耿之辈,用的放心。
“嗯,我还了钱,是大张旗鼓去的,换得圣人的青睐,为我亲自下了口谕,礼部帮我举办及冠之礼,圣人亲自赐字,让人不敢小瞧平国公府。”王破道:“还有我大舅父,他这口气出了,但我与他的情分,可没有你与定国公的好。”
田浩想了想:“也是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