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你胳膊腿儿的都砍了,再补给你一座金山,如何?”田浩冷冷的道:“就我西北的那座金矿,补偿给你。”
田浩气的身上都哆嗦了,这就是他讨厌这些封建时代的上位者的原因。
不把人当人看!
“本王怎么会在乎那个?”洛阳王不理解的看了好几眼田浩,又继续一吐胸中多年的怨愤:“只是本王没想到,皇长姐竟然还是向着他,联合定国公夫人等女眷,竟然筹集到了粮草兵饷,而他呢?你们怕是不知道吧?他将原本的粮草和兵饷,都挪作他用,给了命理司!哈哈哈……他都不在乎自己的江山社稷了,本王还在乎?长生公子,你说是不是?”
田浩:“哼!”
田浩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怎么回答?这是康盛帝的事情。
但他死了,当年他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无非是想防范于未然,但防范谁呢?不用说,除了定国公府,就是文武百官啊!
因为命理司是世宗皇帝首创,但在康盛帝的手里发扬光大了起来,用的钱财都是哪儿来的?第一笔就是截胡了西北大营的军饷粮草。
“王破,命理司以此为根基,发展了起来,你现在却要跟本王算旧账么?”洛阳王又对王破道:“要说最对不起西北大营的,除了康盛帝就是命理司,别忘了,当初你是怎么进的命理司,又是如何奉命,潜入定国公府做的探子!堂堂少司命做探子,定国公府真是让命理司重视啊!也很让本王刮目相看呢。”
文武百官的眼神,在定国公与平国公之间,来回的穿梭。
不管王破平国公的身份,他是命理司的少司命,这是头一个暴露在众人目光之中的少司命啊!
再一想当年,王破还不是平国公的时候,他就是少司命了,入了定国公府做了长生公子的长随,还是贴身长随……这里的目的,细思极恐哦。
“洛阳王不愧是洛阳王,心机够深沉的啊!”田浩却朗声道:“刚听你讲古,你就开始不着痕迹的分化我们,想让我们之间有隔阂,犯猜忌,果然不愧是盘算隐忍了这么多年的人,佩服,佩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