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可能?”王破说话连波动都没有产生。
“你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将我?”丁洋很不想承认,但王破没用二十招,就把他给制住了,动弹不得。
这怎么可能?
“以前是我让着你,好歹你也是长生的六表兄。”王破松开了他:“不过现在呢,没必要了,我已经跟长生说开了,我们两情相悦,你没机会了。”
“不可能!”丁洋愤怒的低吼:“这才多久?”
怎么就两厢情愿了呢?
“可我们共同经历了生生死死。”王破理了理自己的袍服:“进去谈好不好?这里不太合适。”
这庭院里没人,但门口来回巡逻的可不少。
老兵们的耳朵,尖着呢。
“好。”丁洋愤怒的很。
幸好啊,丁洋他们虽然不常回来,但是这院子还是有人照顾的,并且是两个耳背的老兵,乐呵呵的给他们俩上了白开水和果子:“晚上不许喝茶,走了困觉啊就不好啦。”
说话很大声,然后就走了。
丁洋无所谓,王破也不是来享受的,俩人难得平静的坐在这里,窗前的月光下,气氛不算美好。
屋子里常年因为没有人住的关系,还挺安静,不过一直有人在收拾。
也没什么异味儿,现在么,有一点果子的清香。
“为什么是你,而不是我?”丁洋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因为我了解他,而你只是一时的眷恋而已。”王破说话总是那么的一针见血:“我们谈得来,而你跟他却不是一路人。”
“谁说的?”丁洋矢口否认:“我跟长生好着呢!”
“好着呢?”王破却笑了一下,十分轻蔑的那种。
“你这是什么意思?”丁洋用眼刀子飞他。
“什么意思?”王破问他:“你真的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