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想修复关系吧?”
丁家三兄弟也想不明白,镇东侯的脑子里想的是什么,派了嫡长子来这边,什么意思啊?
他们四个凑在一起聊了会子,也没聊出来个子午卯酉。
倒是王破那边动手了半天,终于是歇口气,纷纷坐了回来,大舅母亲自带人送了果干盘子来。
“在聊什么呢?”王破拿了一串龙眼葡萄递给田浩,顺便问问,这一个个脸色都不太高兴的样子,是怎么了?
“有些不理解啊!”田浩就说了那三支商队的事情,没说镇东侯,因为人家嫡亲的儿子就在眼前呢。
其他人也没想明白,但是丁湖却若有所思的道:“千里迢迢来一趟,还不太像是专门做买卖的熟手,只能是有身份上的便利了。”
“可是一群小舅子,能有什么便利?说了算吗?”田浩一摊手:“我没看出来。”
王破点头认同田浩的话:“我也没看出来。”
其实他们俩私底下也讨论过好几次。
“也不是没有可能。”丁湖拿着一个无花果扒着吃:“既然能不辞辛苦的千里迢迢来西北,一个是身份足够,可以见到长生,一个就是能一言九鼎,说了算的,或者大多数时候说了算。”
“四哥哥的意思是,他们来只是做个主事之人?”
“半个主事之人吧?”丁湖将手里的无花果掰开,正好一分为二:“而且不是自己亲戚,估计那些背后之人也不放心,他们好歹身份上,压得住手下人,这一路过来,关卡很多,那么一个奴才秧子和一个少主子,当然是少主子,更让人忌惮了,比如路过什么地方,要是个管事的,哪怕是个二管家什么的,也没有小舅子来的方便啊!”
“四少将军这么一说,还真是!”王破觉得丁湖分析的头头是道。
“还有一点,是我猜的。”丁湖看了一眼女眷那边:“丫丫及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