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若是女孩子收了这种成双成对的礼物,就有了暗示的意思,到底是暗示的什么,那就全靠大家猜测和嘴巴上来说了。
对方不仅送了,还送了如此名贵的金步摇。
可对方也有理由:两个女孩子嘛!
一人一个就是了。
但委实送的非常不合适,且失礼的很。
“但是我们说了,家里长辈认为一个公子哥没有那么多想法,而且我们救了他是事实,他来的匆忙,没有那么多贵重礼物,又怕辱没了我们的身份,故而只能拿了贵重的来当谢礼,毕竟是救命之恩嘛,也顾不得旁的了,只挑了好的贵重的来当谢礼。”二丫道:“一听就知道,那小子肯定跟母亲伯母婶娘嫂子们说了什么,糊弄住了她们,我俩没什么经验,又说不过家里的长辈,但我们的确是怀疑那小子有问题,只好跑来找长生哥哥你讨个主意。”
“哼,哼!”田浩听了这话更笃定:“不用怀疑,就是有问题。”
“啊?”俩小姑娘对视一眼。
田浩已经起身吩咐一旁给他们上了一壶果味奶茶的田忠家的:“麻烦忠婶儿亲自跑一趟丁家镇,就说是我的意思,请三位舅母将那个什么鲍五公子,拒之门外,记住了,她们若问原因,就说不知道,但此事要紧。”
“哎,老婆子我这就去办!”田忠家的轻易不出门。
但是大家伙儿都知道,这几年在西北,她夫妻二人在长生公子跟前得用的很,加上前些日子,那些商队领头的,管事的,纷纷请他们夫妻俩赴宴,吃酒喝茶,天天都有。
越发显得这夫妻俩不凡了。
田浩肯派她去丁家镇,肯定是重视此事。
田忠家的不敢耽误,直接就收拾了一下,坐着小马车就去了丁家镇。
俩小姑娘也被田浩这么一吩咐,给搞得有些紧张了:“长生哥哥?”
“不是长生哥哥我紧张,你们不知道,如今这世上对女子太过苛刻,大家闺秀就跟养在金丝笼子里的金丝雀似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丫丫,二丫,你们想想小时候,可出过几次门?连街都没逛过。”田浩抹了把脸,语重心长的道:“出门也就去寺院道观,给神佛上上香,许个愿,连庙会都不能逛一下,活的多憋屈?”
“还真是啊!”二丫一只小嫩手拄着下巴:“以前在大兴城,都没逛过集市,现在商业街那头,我是三天两头儿的去一趟,有的时候兴致来了,还扫货呢!”
她扫货买的东西可多了,每次都是乘兴而至,尽兴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