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田浩抬手摸了摸被亲吻过的额头,以前王破可不会这样:“你干嘛亲我呀?”
“早安吻,你提过的。”王破抿嘴一乐:“临海长公主也不傻的,没了圣人,她能依靠的只有郑太后这个亲娘了。”
“不错,如果郑太后倒了,她这个长公主,也就没那么值钱了。”田浩伸了个懒腰:“走,吃饭去!”
他都饿了。
这顿饭吃的,说早饭有些晚,说午饭……有些早,而且这个时候大家都是吃两顿饭,中午一顿糕点就算是打发肚子,只要不饿就行。
不过吃完了精气神就大不一样了:“这鹿筋果然大补,吃完都元气满满。”
“但不可贪食。”王破道:“晚上叫人做了旁的来,今天你要出门去拜访长辈,我也得出去露面。”
两个人都有很多事情,回来了不能不见人。
王破要做什么,田浩不问,但是田浩要去拜访的人可不少,徐府、孔府的一个都不能落下,还得去孟府看看。
他过去是代表还记得大家的情谊,也是给几个人家撑腰的意思,如今谁不知道长生公子的大名,以及火枪营的武力值呢?
“好,都要当心一些。”田浩叮嘱王破:“切不可因为你本身武艺高强,就不把旁人放在眼里,人家想要有心算无心,再吃亏可就不美了。”
“你也是,一定要贴身带着人。”王破也将此话叮嘱了田浩。
俩人收拾了一番就各自出门去办事,一连三天,这四个人是可哪儿乱蹿,京中不少人都盯着他们四个的行程,可是这根本没用。
一直到五日之后,他们再次聚到了命理司。
任涯拿了卷宗过来:“刚到的消息,果然有问题!”
“我看看。”田浩迫不及待的打开了卷宗,看了起来。
里头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崔敏的父亲,就是个高丽人。
崔敏驸马的祖母,是来自辽东,同样是高丽人,只不过这个女人早就有了身孕,却在不显怀的时候,勾搭了前去办事路过的崔氏旁支的族长,使劲了浑身解数,将那男人留了半个月之久,又留下了一些所谓的定情信物,无非是玉佩啊,香囊这种贴身的物件儿。
当时那旁支的族长还没成亲呢,年少风流嘛,也没多想。
只当是露水夫妻,逢场作戏呢。
殊不知,早就被那高丽女人下了绝育的药,一连吃了十日,往后就算是能生出孩子也养不大。
后来果然是绝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