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写的那才叫一个经典,这个只能算是小儿科,还不太入流。
王破看田浩,田浩只淡然的挥手让大丫鬟将赏钱收起来,连问都没问一下,伸手打开了食盒子,里头的船点,乃是做了一对儿杜鹃鸟,还有周围的一圈杜鹃花造型的船点。
杜鹃鸟乃是红嘴杜鹃,这种鸟儿还有许多个别称,布谷、子规、望帝……杜鹃鸟意象自古以来就是文人墨客的常咏之物,关于它的诗词数不胜数,文化意蕴丰富多彩。
有烘托伤春、惜春之情;亦有倾诉悲苦、哀怨之意。
俩人都没动这船点,然而那管家娘子磨磨蹭蹭、踉踉跄跄的走到门口,发现没人出声挽留她也没人问个所以然来,不得已,自己只好悲悲切切的又折了回来,跪在了田浩的面前,眼泪哗哗的流:“长生公子,这是我家大小姐的一片心意。”
“你家大小姐?不是沈府送来的船点么?”田浩装傻充愣。
王破端起了茶盏子,喝了一口茶,看戏的眼神足足的呢。
“不是,这是我家大小姐的手艺。”那管家娘子哭哭啼啼的道出来原委。
原来那一日春花文会,沈家大小姐就见过田浩了,就是在竹林经过的时候看到的,后又听说家里有意将自己许配给长生公子,这女孩子心思重,就……现在却得到了消息,说婚事怕是不成了。
家里要将她另外许人,偏偏沈家大小姐情根深种,得了闺阁相思病。
“我们家大小姐,病得厉害,怕是要不成了。”管家娘子又磕了个头,额头都磕肿了。
“我又不是大夫。”田浩平生最怕女人的眼泪,也最讨厌女人的眼泪。
尤其是这种不值得流泪的事情。
“呜呜……。”好吧,这位可真是个水做的女人。
田浩看了看王破,王破也看着他,看他怎么处理?
田浩轻叹一口气,看着那管家娘子:“你回去,替我跟她说。”
管事娘子眼睛一亮,眼泪也不流了,真的是收放自如:“您说,奴婢洗耳恭听!”
田浩坐姿严谨,神情端正:“哦。”
管事娘子眨了眨哭肿了的眼睛:“什么?”
“不是洗耳恭听吗?”旁边的大丫鬟也看出来,这管事娘子不是个东西,于是开口帮衬自己家老爷:“老爷说了,哦!”
王破端着茶盏子的手,一直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