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说,你看他们俩的名字,就看出来了吧?他们都带着一个文字,所以他们都是文官。”王破见田浩没听出来重点,不由的提醒他:“你应该听说过的,鲍家那位五公子在西北就是打着官商的旗号,自觉高人一等,鲍家可能才是最大的销赃渠道,赖家只是想分一杯羹,却没有那么多的东西,所以另辟蹊径,找来了福寿膏这等毒物。”
“不管他们是怎么想的,这样害人的东西,敢经手就要有承担恶果的觉悟。”田浩翻身,恶狠狠地嘟囔:“要是无心的就算了,要是有意的,我非把他们全族都扒了皮不可。”
“嗯,好,我帮你。”王破哄人,这人气性一般不长久,这次像是被触到了逆鳞,这么在意这东西。
田浩当然在意,他实在是没想过,这东西这么早、这么突兀的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如果说作为药用,那并非无可替代的东西,别的药物也同样有止痛、镇痉解挛的,还不会成瘾。
没道理就非得用它。
还想往内陆输送,做梦!
他现在最怕的是,这东西已经在暗地里成了气候,有人沾染上,成了这玩意儿的傀儡。
第二天他们再去望海楼。
这次来的人更多,而且望海楼五楼是他们包场了,四楼全都是雅间,竟然全都被人预订了,三楼的雅座和二楼的大厅也都挤满了人,一楼是柜台和厨房,没有将大厅设在一楼,因为厨房必须要大的关系,占据了一楼三分之二的地盘。
这也是望海楼与其他酒楼不同之处。
五层还有外楼梯可以单独进出呢。
“今天来的人好多啊!”田浩就看这里车水马龙,或许以前还有普通人来打打牙祭,但是现在却都是官员。
大小不一,品级高低不同,但很多人都在。
“基本上能来的都来了。”王破早有调查过:“只是一会儿进去后,你只有功名在身,没有官职。”
“官职啊!”田浩摸了摸下巴:“无所谓啊!现在谁还在乎官职?”
“也是。”王破随大大方方的带着田浩下了马车,上了五楼。
一进门就看到了几十个官员,最少的都是五品。
还是正五品。
最高的广东总督,但是他只是个总督,没有爵位,还是要比王破低一级,因为王破有世袭罔替的平国公爵位。
所以他们进门之后,先是这帮人跟王破见礼,王破只是还了半礼,就完事了。
倒是田浩,跟谁都要自称学生,但是他有不是官儿,难免有人轻看了他去。
比如说曾经被下了面子的鲍家,家主鲍文。鲍家长。
这人是个中年文士的样子,穿着五品同知的官袍,明明有十几个跟他一样的五品同知,却将他团团围住,明显是唯他马首是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