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就没用的了。
可见这东西有多珍贵。
一般的庶士之家都没有的,鲁班镇竟然有。
胆儿真大啊!
“表面不显山不漏水,内里有些好玩意儿。”王破道:“只可惜,都让人给抄走了,一把火烧成了白地。”
“希望妹夫别太伤心。”田浩也感叹了一句。
不伤心怎么可能呢?
鲁海与二丫带人日夜兼程,到了鲁班镇的时候,也已经是五日之后了。
曾经木香气息浓郁的鲁班镇,已经彻底成为了一片白地,人和动物都烧成了骨灰,随风不知道被吹走了多少。
祠堂也烧没了,连砖瓦都烧成了灰,唯有祖坟还留着,就在鲁班镇西边的山上。
鲁海站在这片白地边上,愣是不哭不笑,面无表情的站了一天。
二丫陪着他站着,周围是他们带来的人,将此地围了起来,而在外围,是鲁班镇嫁出去的女人们。
她们是事发之后,才赶回来的,但鲁班镇已经没了,不管是人还是东西都没了。
五十几个老少不一的女人们,披麻戴孝,看着这一片白地哀哭嚎啕。
她们的娘家没了!
太阳升起之前,鲁海和二丫到了这里,太阳落山之后,二丫将鲁海强行拖走,拽进了帐篷里,给他洗漱更衣,换了素服。
别人都是大鱼大肉,唯有夫妻俩吃的是素菜白馒头。
“你怎么想的?”二丫叹了口气:“说说吧!”
“听到的时候,我没什么感觉,可是看到了,就不一样了。”鲁海低头,神情落寞:“不管如何,死的都是我的族人。”
他的血亲没几个,关系最近的还是一个隔房的堂叔,不然他受到如此待遇,也不会没人在族里给他说话。
他把自己嫁出去,也是对宗族的一种割舍。
只是没想到,后果如此严重。
二丫给了他一个卷宗:“吃完饭看看吧,你外头那些剩余的外嫁女族人,我去料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