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都是火烧。”水家二老爷道:“对方该不是?”
疑问最让人浮想联翩。
“是他们家骗婚在前,我们报复在后,大家恩怨分明。”水家大老爷看了一眼水家七老爷。
要说报复,去报复七房就好,干嘛所有人都跟着遭殃啊?
“这是蓄意如此!”水大将军到底是人老成精,立刻就推算了一下:“想要我水家全府人的性命,”
“不能吧?”
“这……。”
“你们想想,孩子们的事情。”水大将军一手沾水,在桌子上写了一个“水”字,又指了指桌子上的烛火。
水家姓“水”啊!
与“火”可是水火不相容。
另外就是,水家七老爷,刚叫人假扮绿林悍匪,将鲁班镇鲁氏一族全部诛灭,鸡犬不留,还一把火,将那里烧成了白地,连尸骨都没给留下。
彼时人们并不流行火葬。
只有不得好死、或者是瘟疫而亡的人才被烧成一捧灰。
何况鲁班镇烧成了灰之后,赶上当地吹了大风,基本上是什么都没剩下。
可以说,鲁氏一族的人,不止死的凄惨,死后连个骨灰都没有留下,连立个衣冠冢都没办法,因为连一点遗物都没有。
拿什么东西立“衣冠冢”啊?
偏偏,这七个嫡长子,也是如此死法。
“听说,冤魂厉鬼都是有执念的,实在不行,我们给他们立个衣冠冢,请人做超度法事,水陆道场。”水家大老爷第一个提议。
“衣冠冢?上哪儿弄他们的东西去?”水家七老爷不太舒服的反对:“再说这么一来,是人都知道是我们家做的此事。”
“现在不是面子的问题,是,是要保住自家啊!”水大将军却觉得大儿子的提议不错。
“上哪儿找他们的东西,立衣冠冢啊?”水家七老爷还是不想这么做。
“不对,我们家,有鲁班镇的东西。”水家二老爷眯起眼睛:“除了分给各房的物件,还有老七的人,从鲁班镇拉回来不少好木料。”
“那些木料都入库封存了起来。”水家七老爷皱眉头:“就在家中后头大库房的木材库里。”
那些木料太好了,水家七老爷派人都给拉了回来,一根都没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