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顺才点头,但是情绪不太高。
萍娘一边做饭,一边将此事记了下来。
厅堂上,他们三个也终于松了口气的样子,等饭吃的档口,又坐在一处,便聊了起来。
“你刚才那么大度,还让长生去跟郑鑫套近乎?”丁江揶揄王破:“难得啊!”
“你我都是有伤人之力的存在,长生不是,他安全无害,郑鑫那家伙,杀红了眼。”王破却道:“唯有长生靠近了他,才会安抚下那家伙的杀性,你我不行。”
那个时候,他们要是凑近了,容易跟郑鑫打起来好么。
“那你就不怕,他伤了长生?”
“不会,他没有机会。”王破信心十足。
“长生,你不后怕吗?”丁江又问田浩。
“不怕,郑鑫伤不到我。”田浩美滋滋的告诉他二表哥:“王破不会让他有机会出手,更别提是伤了我。”
“这么信任他?”丁江觉得自己被塞了一嘴的狗粮,还是他自找的那种。
“当然。”田浩乐了:“二哥哥,你别挑拨离间啊,招式不管用的。”
“你才挑拨离间,我回去之后,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你二嫂子了。”丁江提起此事就来气:“小子,想个办法,这都成我的心病了。”
“这个简单,你跟二嫂子,谈一次恋爱就行了。”田浩一副过来人的样子,给丁江指点迷津的架势摆的足足的:“给二嫂子送个花儿朵儿的,站在她的窗下朗诵诗歌,哦,诗词歌赋,给她买一些她喜欢的香水送给她。”
“送花?”王破看了看那个摇头晃脑的可爱家伙,他没忘记,这人送过他花儿的。
“送花?”丁江压根没想到这个:“送啥花儿?”
“你说呢?”
“西北没啥花儿。”丁江委屈了。
西北别看盛产香水,却都是外地运过去的原材料,并非西南这边,一年四季都花开不败。
田浩一噎:“那你给她朗诵诗歌啊,什么”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之类的,还有”山无棱、天地合,冬雷震震夏雨雪,乃敢与君绝”的,知道吗?”
“不知道。”丁江一摊手,耍无赖了:“我没读过多少书,也做不来什么诗词歌赋,你知道,你二嫂子更知道。”
田浩又被噎了一下:“那你给她买香水。”
这下子丁江都笑了好么:“家里的香水,都是你提供的,还有什么特调,小众香水格调什么的,我听都没听说过,你二嫂子的那些香水,我就看着瓶子挺漂亮,香味儿么,我觉得都差不多,好闻就行。也分辨不出来,白梅花和红梅花的香味有什么不同,那些前调、中调和尾韵什么的,还是算了吧,我是真的分辨不来。”
说的田浩都气馁了。
“对了,提起此事我倒是想起来了,你那口红,还分色号的吗?”丁江一副讨教的口气却摆出来讨债的嘴脸:“听说父亲和大哥、三弟都深受其害,因为女眷们总是问,口脂好看不好看?颜色如何?我们都认不出来,各种色号还分了那么多,你是怎么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