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没见过是好事,见了就出事了。”水琅不卑不亢的道:“若是没有太妃娘娘这件事情,其实命理司不爱参与王爷们的日常琐碎,太司命与大司命也没那个闲情逸致。”
“孤与两位兄弟之间的竞争,就对命理司没影响吗?”东王很是不解,也很生气的质问:“总有一日,我们三个会有一个登基称帝,属时命理司可就要听命行事了。”
“王爷,末将说一句实话,您别生气。”水琅轻笑道:“纵然您有君临天下的雄心壮志,可没有相匹配的实力,那只是一句空话,白日做梦而已。”
“放肆!”东王身边的一个得宠的内侍,顿时厉声呵斥。
“放肆!”水琅顿时也翻了脸似的:“来人!”
“在!”他的人顿时就推门进来了。
“将这个放肆的奴才,拉下去,杖毙。”水琅翻脸跟翻书一样,一点情面都不给东王,直接下令打死他身边得宠的内侍。
不得宠,不是他的人,他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带在身边伺候。
“你敢!”东王大怒。
那内侍也惊慌失措了一下。
“末将敢。”水琅摆了摆手。
进来的几个手下,如狼似虎的扑向了那个内侍,老鹰捉小鸡一般,把人抓了就走,任由那内侍如何哭喊求东王救自己,东王干瞪眼,他说话不好使,水琅不听他的啊。
“你、你放肆!”东王气得脸通红。
“末将不是放肆,而是让王爷认清现实。”水琅正色道:“王爷别说对末将束手无策,此次就算是对外家镇国公府,不也没辙吗?连亲外家都靠不住,无法发号施令,拿什么去争天下?”
东王愣住了。
“区区一个内侍,也跟着王爷看不清现实,一个太监也敢呵斥末将这个手握兵权的大将军,谁给他的胆子?”水琅说话特别不客气:“末将就是将他当着您的面,打杀了去,您又能如何呢?”
“孤撤了你的职!”东王愤恨的话语,脱口而出。
“末将的官职乃是大兴城兵部与东都兵部联合颁发任命,且有授予大将军印信,整个东都水军大营,都归末将统辖。”水琅轻笑了一下:“您能撤末将的官职?”
“你!”东王被说得哑口无言,尤其是水琅的态度,那么轻蔑而带着讽刺。
“王爷,您还没发现吗?这些年您都学了什么?”水里纳瓜毫不客气的道:“文治武功,一样都学无所成,倒是看美女,斗鸡走狗却会的很多,这跟外头的纨绔子弟有什么区别?您的王令,从未出现在朝廷的邸报上,外头只知道有东王,可东王长什么样儿他们都不知道,若非这些年,命理司的探子潜伏在三位王爷身边,让某些人不敢动狸猫换太子的心思,您现在是个什么,还未可知呢!”
东王冷汗流下了额头:“孤、孤王还有鸾仪卫、对,鸾仪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