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冲来啦!郭冲来啦!”田小宝活蹦乱跳的进来:“我听说,报社的记者都去采访了!”
“这么速度?”田浩震惊了。
“不速度不行啊,舆论战,我们也是头一次。”任涯却道:“而且郭冲身边有好多人看着,明面上都是急公好义之人,实际上都是我们安排过去的,就怕他有个什么闪失,被人灭口了去,放心吧!”
“这次就当是练手了,熟悉了套路,以后有什么事情就好办了。”王破觉得这舆论宣传很重要。
可以开启民智呀!
再也不是那帮官老爷们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年代了。
朝廷的邸报,那些官老爷们藏着掖着不给人看,可是报纸却是满天下的发行。
上头也有时政新闻,比如这次的免除徭役,邸报上写了,下头的人未必会照办,但是报纸上大肆宣扬后,百姓里头,上到白发苍苍的老人家,下到垂发小儿,都知道没有了徭役这一说。
还有赋税也降了许多,但是商税没有下调。
减轻的是百姓们的负担,也开通了不少商道。
“当然!”任涯兴致勃勃的计划:“等我们熟悉了这些操作,以后就能更方便了。”
报社等于是朝廷的喉舌和耳目,这可比用御史和探子,强多了。
“三哥,你派人多多关注,时刻汇报!”田浩也兴致勃勃的道:“任涯,尽快安排,我们还去旁听。”
“这个谋杀案,还真的需要你去旁听。”王破也道:“你不是想一直动一动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规矩么?”
“对呀!”田浩一拍巴掌:“一定要去。”
郭冲在客栈里住了一日,门庭若市。
身边陪着他的七八个人,是他的两个同窗,两个好友,以及三五个急公好义之人,与他一起上路的还有官府来的差役。
他倒是没多害怕,晚上吃饭的时候,客栈的老板亲自送来了饭菜:“我知道郭公子是来为姐姐奔丧鸣冤的,住在这里的一切开销全免,我虽然是一届商贾,但也知道是非,那秦家丧失了主持中馈的夫人,却没通知娘家人来奔丧,反而不到半年就急着迎娶新妇,还是绑着人家出门上花轿,这都什么事儿啊!郭公子放心,我们大兴城的百姓都支持你为秦夫人讨个公道!”
说的郭冲热泪盈眶:“多谢您的厚爱,只是钱还是要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