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隅儿,不用勉强自己的,这辈子有你足矣。”,裴烈半抱着程隅,手中温度交替的回环,泡沫也在一旁打转,程隅眼睛有些酸涩,他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这种感觉。
程隅还小着,自己还没长大,裴烈又怎么舍得呢,他早都做好没有孩子的准备,何况他的隅儿这样的好一辈子也不腻,只怕到时候希望隅儿不会嫌自己老了就好。
难得,今天可以睡个好觉了,裴烈习惯了早起但看着怀里的人,还是睡了回去,程隅的睡得小脸红扑扑的,他喜欢压在裴烈的身上睡,也不知道他图个什么,整个硬邦邦的还不如身下的床一半的绵软。
裴烈摸了摸身上程隅毛茸茸的脑袋,嘴边的笑意止不住的流露出来,这两个月赚得的二两虽没有程隅的多,但也可以花一阵时间了,他想带着程隅到山上住几天。
以往这个时候,也基本可以进山了,整个镇上的猎户都不足四五个,也就不太担心会猎不到野物,有他在的话就可以进到深山里,那里的野物更加丰富同时也更加危险,这是他说有豫的,不过好在之前的村里的猎户在那里留了一处住所。
也就不用太担心了,他想带他在上面去住,一来是想让他散散心,二来是想让他没那么多的烦心事。
村里就那么些人,到处的风言风语无意流传,程隅从来不太管这些事情,但也着不住被人诽谤,裴烈护短的厉害,但也知道这些事情是避不开的,要是上赶着去说理只怕是坐实了,但要这样一直不管,他也是做不到的。
于是借着这次的事情,他就稍稍的在村长的耳边提了一句,村长也就明白了,也让别有用心的人知道,他们手里的机会在大概率看下来是程隅家里给的,人家有这个魄力,以后出人头地的机会多着呢,要是现在就得罪了,以后的日子会怎样呢。
此消息一出,那些个莫须有的言语也大差不差的没了踪影,只是其中的可信性就看他们的了。
但不管有没有弄干净,裴烈都不希望再整出别的幺蛾子了,最近程隅也是够累了,该让他歇歇,远离着这些人了,就该差不多了。
“阿烈哥哥,你醒了吗?”,程隅的声音顺着他的胸腔传到裴烈的耳朵里,“嗯,饿了吗?”手指在他的头发上蹭着,用野澡珠洗过的头发看着就是比较顺滑些,轻而易举的就从指缝里滑出了。
裴烈对这种感觉有些着迷,不断地从发间穿过,“阿烈哥哥,今天你做饭给我吃好不好?想吃煎饼和稀饭。”,程隅醒了但还是赖在裴烈的怀里不肯起来,裴烈也深知他的心性,满口答应了但身下,却没有丝毫的动作。
果然,不出三秒,原本躺在他怀里的人就有了动作,满脸的幽怨和不满,“阿烈哥哥!”程隅望了他一眼,就不再说话了,“嗯,我去做”,完全没有什么错误的态度,但看在他还是乖乖的去做饭了,程隅表示还有的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