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什么出息的,给下面的人招手示意有了这个指示,裴烈想行动就容易多了。
当下从炕边翻身而上,直接抱着被裹得黏实的人就是一顿的吸,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有了这个毛病。
“你可以了,”,程隅在他怀里胡乱的闹腾,实在不行就直接用手将他的脑袋推开。
“隅儿,宝宝”,被推开的俊脸望着身下人的心情是出奇的好,双唇一开一碰就挤出了这样让人上脸的话。
程隅也被脸热的不行,但这人反倒是变本加厉,昨晚上也是不停地这样叫他,仿佛看透了自己的内心一般。
他是不敢承认自己有这样的癖好,否则还会更加过分。
两人闹了一会儿,还是程隅受不住了催促着起了床,他算是才看出来了,这哪里是来打猎的,这是专门来吃肉的。
反正他是要不行了,得想个主意把裴烈支开再说吧。
许是他一直幽怨的目光诸事着他,在吃完饭后裴烈便遂了他的心愿带着家伙事儿出门去了。
可算是了了他的一桩心事了,裴烈没有带小白,山里这边倒是有些危险的,有个猎犬在好歹是有个照应的。
程隅送着裴烈出发,心里的愉悦快要溢出来了,裴烈瞧着他这幅没心没肺的模样也没什么话说了,只在走时狠狠地亲了他一口才算完。
不过他是不在乎的,就仍由着他亲了一会儿,才不慌不忙的出去了。
“我会在晚上回来的”,“嗯,好”,程隅推着不想出去的裴烈,一直到了门口他才没有什么理由再待着了。
望着紧闭的大门,他摸了摸鼻子叹了口气,心想还是他自己把程隅逼得太紧了,都开始排斥他了,以后再慢慢来吧。
这边的程隅才是真的释放了天性,要不是他的腰疼,他高低得抱着小白舞两下,他不是嫌弃裴烈。
只是实在受不了,他的体力了,长时间这样下去他迟早会生病的,肾虚真的就在一瞬间了。
他伸了伸懒腰,然后就躺靠在裴烈做的小躺椅上了,裴烈,怎么说呢,真的是非常的优秀,各个方面的,要什么有什么。
就是体力这,能减点的话会更好的,程隅揉着自己的腰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