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武松便在哥嫂家寄宿,无论多晚都有热饭热菜候着。武松那是何等英雄,自然不能白受恩惠。他不但把家用包了下来,有时还送点布匹头面,出手非常大方。
潘金莲一看又想入非非了,认定武松对她有意思,不然怎麽会乱送东西呢?她不会等着武松T0Ng破那层窗户纸,她必须给出足够的资讯。基於这种想法,她便开始图谋策划了。
武松是她见过的最具男子气概的人,X格也耿直钢正,绝对符合她对男人的全部向往。关键还是自家小叔,有什麽外人也不会知道。武大是不会声张的,说不定还想借此留住自己。
那天武松去县里画卯了,答应回来吃早饭。潘金莲连忙把武大赶出家门,然後在房间生了一盆炭火,开始了她的Ai情之旅:“今天奴家要好好撩撩,不信他不动情。
潘金莲一直等到晌午时分,这才看到武松踏着积雪回来。她连忙冲到楼下迎接:“外面冷吧?赶紧上楼暖和暖和。”武松低头答道:“多谢嫂嫂挂心。”说完把毡笠取了下来。
潘金莲刚要伸手去接,武松已经挂到墙上了。潘金莲假装生气道:“二弟怎麽不回来吃饭?害得奴家等了一上午。”武松小声解释:“路上偶遇一位旧相识,便在外面吃了点。”
潘金莲先把大门cHa好,然後才把酒菜端上桌。武松小声劝道:“嫂嫂,还是等哥哥回来再吃吧?”潘金莲笑道:“他要卖完才能回来,我们可以边吃边等。”武松不好再推辞,只好坐了下来。
潘金莲连忙把酒斟满了:“二弟,喝杯热酒暖暖身子。”武松也没有拒绝,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潘金莲又斟一杯:“二弟再喝一杯。”说完又给自己斟满了,双手举着要乾杯。
等她连喝了几大杯,便有点按捺不住了。所谓,“酒壮英雄胆,饭涨穷人气。”人家武松喝了酒敢打老虎,她喝了酒却要睡武松。她藉口屋里太热了,悄悄解开了衣领。
【潘金莲确实有资格自信,一对YAnr又大又挺,其完美就像是一剖两圆的西瓜。当然,rUfanG不会是绿皮的。那种莹白和透润就如同窖藏几百年的瓷器,说不清是纯洁,还是诱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武松自然看到了,红着脸不敢抬头,想着该如何脱身。潘金莲继续挑逗:“二弟,听说你在外面养了个唱的?”武松立即声明:“嫂嫂不要听人胡说,武松不是那种烂人。”
潘金莲眼一斜:“这有什麽好瞒的,男人找个相好很正常。”武松还在辩白:“武松不会乱来的。”说完又低下了头。潘金莲试着在肩膀捏了一把:“二弟穿得太单薄了!改天奴家给你做件厚实的,让你里外都暖和。”
武松早就不耐烦了,但又不便马上发作,只好继续装糊涂,希望某人能够知难而退。潘金莲还不识趣:“二弟,你看奴家多T贴!如果你对奴家也有意,就把这半杯残酒喝了。”
武松把酒杯往地上一摔:“嫂嫂不要不识羞耻!我武松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绝不会g那种猪狗不如的g当。今天我就不和你计较了,以後要是有什麽风吹草动,我武松认识你这个嫂嫂,我的拳头可不认识。”
潘金莲羞得满脸通红:“奴家是说着玩的,二弟怎麽当真了?”说完连忙收拾碗筷下楼,心里是无限惶恐。想到武松的无礼和绝情,她不禁悲从中来,眼泪“扑扑”往下掉。
她正在灶下嘤嘤咽咽,武大挑着担子进门了:“你怎麽哭了?”潘金莲厉声骂道:“都是你没有出息!让外人欺负老娘。”武大自然不信:“谁敢欺负你呀?”潘金莲用手一指:“还能有谁!我好酒好菜地伺候,他竟然调戏老娘。”
武大立即反驳:“这话可不能乱说啊。我兄弟一向正派,绝不会g那种下流事。”说完便去了楼上,“兄弟,你吃饭了吗?没吃我们喝两杯。”武松也不作解释,拉开门迈了出去。
武大看了有点疑惑,只好又去问潘金莲。潘金莲眼睛一瞪:“这东西是没脸见你了!待会儿肯定叫人来搬行李。我警告你啊,以後不准再和他来往,不然我打断你的狗腿!”
没等潘金莲骂够呢,已经有士兵上门了。说衙门里公事多,没有时间来回跑动,要把铺盖都搬走。她听了非常後悔,认为自己C之过急了。要是她再有一点耐心,武松还是有可能就范的。
这世界也许有不偷腥的猫,但绝对没有不偷腥的男人!只要机会合适,谁不想爽一把?武松才二十郎当岁,正是渴望情Ai的年纪。可现在已经闹翻了,要怎样才能挽回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了不到两个月,武松又领着士兵回来了,还带来一桌丰盛的酒菜。她断定武松是放不下,决定再尝试一把。打定了主意,她连忙归到楼上,对着镜子又是描又是画。
确信已经美貌无敌了,这才款款下得楼来:“二弟怎麽不回家呀?一个人住在外面多孤单。我看还是回家住吧,至少有个热饭热菜。”武松看也不看,只是让士兵把酒菜摆好。
武松让哥哥坐到上首,然後举起酒杯说道:“哥哥在上,小弟明日要去亳州办差。临走之前,兄弟有几句话要交待,希望哥哥能记在心上。哥哥若是肯依我,就g了这杯酒。”
潘金莲一听心就凉了,举着筷子不知如何是好。她知道武松要针对自己,只是不知道会当面指出。武大竟然毫无知觉,还瓮声瓮气地问道:“兄弟这麽郑重,到底是什麽事情?”
武松扫了一眼潘金莲:“哥哥为人懦弱,我不在家恐怕外人欺负。如果你以前卖十笼炊饼,那从明天起就卖五笼。每天迟出早归,回来就把门窗关好。至於日常用度,兄弟自有安排。”说完掏出五两银子。
等到武大把酒g了,武松又斟了一杯,双手递给了潘金莲:“嫂嫂是个明白人,有些话不用武松多说。常言道,‘篱牢犬不入!’希望嫂嫂能够自重,不要拿哥哥不作数。”
潘金莲气得满脸通红,她指着武松厉声骂道:“你这混账东西,竟然欺负到老娘头上了。我是不带头巾的男子汉,响当当的婆娘!拳头上立得人,胳膊上走得马!”
“老娘自从嫁给武大,连只蚂蚁都不曾进到屋里,哪有什麽‘狗’钻进来?既然你敢胡言乱语,就得给我一个交待!我潘金莲可不好欺负,也不是那种任人r0Un1E的可怜虫。”
武松冷冷一笑:“武松牢牢记住了,希望嫂嫂口要应心。真要给我发现端倪,恐怕就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说完抬腿就走。只留下武大一个人,望着满桌的酒菜发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从武松离家後,武大果然只做一半炊饼。每天要等日上三竿才肯出门,太yAn没落山又急急赶了回来。其用意非常明显,就是怕她会红杏出墙。武松已经说得很直白了,再不堵漏就崩了。
这让潘金莲非常恼火,对着武大直接开骂:“你这糊涂东西!你没有脑子啊?光知道听你那鸟兄弟的P话。这太yAn高高的就把牢门给关了,也不怕街坊邻居笑话!”
武大自然不敢回嘴,只能低下头任她乱骂。骂多了也没意思,白白浪费唾沫不说,还把自己气得半Si。不甘心这样荒废一辈子,她便动起了歪脑筋,试图摆脱这种Si水般的生活。
她每天打扮得乔模乔样的,然後抱着大白猫往窗前一坐,对着满街的老少爷们yy。偌大的清河县城,难道就没有一两个胆大的?她随便搭个什麽人,也b武大强上百倍。
当然,这种事得悄悄进行,总不能白白坏了名声,目前她还是良家妇nV。估m0着武大快要回来了,她便提前把窗扇放下。然後下楼去烧火做饭,作安分守己状。
也许是前世有缘吧,还是命犯桃花?那天她刚把纤手伸出去,叉竿突然从指间滑了下去,正好打在某人头顶上。那人刚要开口骂娘,结果却傻在了那里。
潘金莲连忙推出笑脸:“对不住啊!不小心打着了官人。”说完并没有放下窗扇,还偷偷瞟了一眼。那眼神叫个水呀,只一瞥便把那人g住了。那人一边整理衣帽,一边向上拱手:“没关系,不疼,不疼。”
这一幕恰巧给王婆看到了,她不禁拍手笑道:“我看打得正好!谁让你在人家檐下乱窜了!”那人果真赔起了不是:“都是小人不对。一时冲撞了大娘子,请大娘子不要怪罪。”说完下Si眼盯了几下,临走前还回头望了七八遍。
这让潘金莲有点想入非非了,认为那人看上了自己。虽然那人不及武松英武神俊,但也算高大肥壮了,只是不知胆量如何。要是从此就销声匿迹了,那她也没有什麽好办法。
那人自然不会轻易离开,不然就不叫西门庆了。西门庆是有名的nGdaNG子,方圆几十里闻名,号称是“嘲风弄月的班头,拾翠寻香的元帅”。只要是他看中的nV人,从来没有走手的。
一路上他都在盘算,要怎样才能g到这个小娘子。他肯定不会贸然上楼了,这种事必须找人引见才行。还得了解这人的家世背景,万一动了不该动的,极有可能闹出人命。
想到这里,他转身去了王婆茶坊:“王乾娘忙啊!近来生意可好?小人这厢有礼了。”王婆听了有点好笑:“我老婆子哪有你忙啊!一天逛十几遍街,也不嫌脚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门庆不敢计较:“王乾娘,敢问楼上那位是谁家小娘子?”王婆故意吊他胃口:“你问她做什麽?她是阎王爷的亲妹子,五道将军的gnV儿!”西门庆讪讪笑道:“王乾娘不要开玩笑,小人和您说正经的呢!”
王婆还是没有正相:“你不妨猜猜看,她老公是县前卖熟食的。”西门庆头往上一仰:“依照她的花容月貌,老公肯定英俊潇洒。莫不是卖甜糕徐三的老婆?”
王婆摇了摇手:“不是,是他就是一对了。”西门庆继续猜道:“那是卖馄饨李大的娘子?”王婆又摇摇手:“是他也算一双。”西门庆叹口气说道:“那我真的猜不着了,您老还是告诉我吧。”
王婆哈哈一笑:“说出来你都不会相信,她老公便是县前卖炊饼的武大郎。”西门庆连忙追问:“莫不是人称‘三寸丁,枯树皮’的武大郎?”王婆拍手笑道:“就是他喽!”
西门庆跺脚叫道:“这真是‘一朵鲜花cHa在牛粪上了’!”王婆嘴一撇:“你有什麽好不平的?自古就是‘骏马驮着痴汉走,美妻常伴拙夫眠’,这世间有几对是郎才nV貌的?”
该问的已经问清楚了,可他还是不肯离开:“王乾娘,您儿子多大了?”王婆叹口气说道:“王cHa0今年十七岁。”西门庆讨好道:“乾脆让他做我跟班吧,我正好缺个贴心的。”
王婆笑道:“大官人肯抬举自然是好,可他去扬州学做生意了,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西门庆还想再扯几句,玳安匆匆找了过来:“爹,大娘在找您呢,说三娘不好了。”
王婆望着玳安笑道:“这小哥长得挺俊啊!敢问是谁呀?”西门庆随口说道:“他是我的小厮。”王婆立即反问:“那你还说没有贴心的?这小厮不是挺机灵嘛。”
西门庆故意贬低道:“机灵什麽?都是属‘算盘珠子’的。”玳安听了连忙低头,垂手躬身退到一边。王婆高声催促:“那你赶紧回去啊,小妾都病成这样了,还在外面寻快活。”
西门庆多少有点尴尬:“她是老毛病了,谁有耐心整天守着。”王婆自然不服:“这个卓二姐我可知道,听说你磨了几年才到手。现在生病不好看了,就没有耐心了?”
西门庆使劲解释:“我虽然人不在家,但也没有耽误治疗。清河好点的大夫,谁没给她看过?”王婆只好撵人了:“好了,你是好男人好丈夫。”这下他不好废话了,只能先回家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进二门,便听到里面闹嚷嚷的,丫头、小厮跑进跑出。有的要去求医,有的要去求佛。几个老婆都在卓二姐房里,左边是大老婆吴月娘,右边是二老婆李娇儿。
卓二姐仰脸躺在床上,有一口没一口地掇着气。有钱人Si老婆不能算坏事,“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当初要是陈氏不Si,怎麽会有吴月娘呢?吴月娘是吴千户的千金,又端庄又有涵养。
他勉强坐了一会儿,便换套衣服去了茶坊。王婆端着茶碗问道:“大官人不要g坐着,乾脆吃个酸梅汤吧?”西门庆赶紧尝了一口:“王乾娘,您这酸梅汤做得好啊!b别人家强多了。”
王婆又往上面引了:“嘿,做个酸梅汤算什麽,老身还会做媒呢!”西门庆趁机接上了:“王乾娘还会做媒?那您帮小人说头亲事吧,事成之後一定重重酬谢。”
王婆还在拿劲:“大官人在说笑话吧?纳妾可不是逛窑子,那是要敲锣打鼓娶进门的。这要是让你家大娘子知道了,还不把我这张老脸给揍扁了!”
西门庆笑着解释:“我家大娘子最贤慧了,娶多娶少从不过问。王乾娘,您老就帮帮忙吧,我正好缺个中意的。”王婆趁机取笑道:“南门外有一个倒是不错,只是年纪大了点,我怕大官人不肯要啊。”
西门庆连忙表明态度:“没事。只要人长得漂亮,年龄大点无所谓。”王婆怪笑一声:“这可是你说的啊,到时候不要反悔。这位大娘子属猪的,今年已经九十三了,你说要还是不要?”
西门庆听了有点恼火:“你看这个疯婆子!人家和你说正经的,你却拿我寻开心!”王婆一听脸就拉下了,转过身不再理会了。他坐着有点无趣,只好起身离开。
西门庆自然不会甘休,他房前屋後转了一圈。然後又走到小楼对面,一双贼眼往上乱瞄。那扇窗子已经关严了,YAn妇也不见了踪影。没办法,他只好再次进到王婆茶坊。
王婆还是不肯点破:“大官人吃碗和合汤吧?”西门庆头也不回:“乾娘放甜点。”西门庆一边喝汤一边闲扯,可王婆就是不接话头。眼看着天sE已经暗了,他只好无JiNg打采地走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西门庆人是到家了,可魂还留在紫石街呢。端茶他也不喝,盛饭他也不吃,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以为是心疼卓二姐,吴月娘也没有多劝,只是吩咐下人要小心伺候。
晚上他谁都没要,一个人独自睡在了书房。期间大丫头玉萧来过几次,那意思想要趁虚而入。玉萧长得挺水灵的,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要是放在以前,也许他就笑纳了,可今天看着却像土J瓦狗一般。
此时西门庆还算中规中矩,妻妾三房,丫头六个。倒是家人、小厮b较多,再加上夥计等杂役,估计有十好几个。这些人都是为他创造财富的,平时多在生药铺里忙活。
那一夜西门庆都没睡着,一个人展转反侧的,思m0着怎样才能达成心愿。按理说,他这几个妻妾也不算差,怎麽会为一个小妇人心焦呢?这就是nGdaNG子的本X,没得到的都是最好的。
第二天一早,王婆便把店门开了。西门庆果然等在外面:“王乾娘,陪我吃杯茶吧。”王婆嘲笑道:“我又不是你相好,陪你吃什麽茶呀?”西门庆还在没话找话:“店里有吃的吗?”
王婆没好气地说:“店里有喝的。”西门庆拼命往上导引:“听说隔壁炊饼做得挺好,小人想去买一笼尝尝。”王婆冷笑道:“要买炊饼去县前找武大,你去人家屋里g吗?”
以为她不肯帮忙,西门庆只好先离开。楼上依旧没有动静,那扇窗子关得紧紧的。也许是转累了吧,他又拐进了王婆茶坊:“王乾娘,给我沏壶好茶。”说完m0出一块碎银子。
王婆一看是眉开眼笑:“您给得太多了,一年也喝不了。”看她变化如此之大,西门庆直骂自己太蠢。空口说白话有P用,这年头是认钱不认人。可眼下也没法计较,谁让自己有求於人呢。
见到了真金白银,王婆不再打哑谜了:“大官人,老身看你愁眉不展的,是不是有什麽心事啊?”西门庆趁机接上了:“是啊,王乾娘怎麽猜到的?”王婆诡秘地一笑:“这有什麽难猜的?”
西门庆郑重表示:“要是王乾娘能猜到,小人就输您五两银子。”王婆把手一伸:“那你赶紧掏银子吧。就你那点鬼画符能瞒得了谁?你不就是记挂隔壁那个小娘子嘛!”
西门庆佩服得五T投地:“王乾娘真是好眼力。不瞒您说,自从昨天见了一面,小人就像丢了魂似的。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日里梦里想的都是她。眼下这一关是过不去了,您老人家无论如何要帮一把。”
王婆双手一拍:“你让我g别的没有本事,这个正好是老身的强项!”西门庆立即许愿:“那太好了。只要能让我见上一面,我就送您十两银子,您看怎麽样?”
王婆叹口气说道:“唉,这个忙老身当然愿意帮了,那白花花的银子谁不喜Ai。只是偷情这种事有点难啊!你必须同时具备五个条件才行,少一个都是白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门庆连忙追问:“您说说是哪五个条件?”王婆扳着指头说道:“第一,长得必须高大帅气。偷情这种事第一眼非常重要,要是第一眼不能让人动心,那有再多的手段也无法施展。”
说完她又竖起一个手指:“第二,那方面要强。如果你中看不中吃,即使搭上了也不会长久。nV人嘴上都说是Ai人,其实更在乎的是那个,不然冒那麽大风险g吗?”
“第三,银子要多。g搭nV人不能光耍嘴皮子,你必须经常送点礼物,这样才能不断制造惊喜。第四,要能做小服软。虽说偷情这种事有点下作,但偷情的nV人却把自己看得b公主还要高贵。”
说到这里,王婆突然停了下来,急得西门庆直翻白眼。王婆一点也不着急,她端起茶杯润了几口,又“哢哢”吐了几口浓痰。王婆知道如何吊人胃口,不然不好乱开价码。
她发现西门庆想要追问,这才继续说明:“第五嘛,一定要有闲工夫。偷情的nV人不一定是荡妇,但一定是旷妇、怨妇。你不仅要在生理上满足她,还要在JiNg神上满足她。这样才能让她心生依恋,别人也就cHa不上手了。”
西门庆听了笑颜逐开:“您说的这五条啊,就像为小人量身定做的。小人虽然算不上帅气,但高大还是有的。至於那方面嘛,估计您也听过传闻,花街柳巷谁不知道我西门庆的威名。”
“要说银子我不敢说有多少,但在清河还能排得上号。做小服软也没有问题,只要是我看中的nV人,哪怕把帽子摘了当尿壶都行。而且我最有闲工夫了,我的生意都是夥计打理的,我的任务就是一个字——玩!”
王婆觉得还不够深入:“虽说这五个条件你都具备,但还有一件事有点麻烦。”西门庆脖子伸得老长:“还有什麽事?您老赶紧说出来,小人都快急Si了。”
王婆故作不屑地说:“你不要怪老身说话难听,偷情这种事是要大把花钱的。如果你小气巴巴的,那长得再好也没用。这个雌儿可不是一般人,人家是见过大世面的,三瓜两枣的根本看不上。”
西门庆狂拍x脯:“您老只管开口好了,花多花少,小人绝不会道个‘不’字。”王婆这才松口:“既然你不怕花钱,老身倒是有一条妙计,包你能够见上一面。”
西门庆立即凑了过去:“什麽妙计?”王婆笑着吩咐:“你先买点好布好棉,老身藉口做寿衣把她哄出来。然後你假装过来喝茶,这样见面才算自然。记住!头两天千万不要过来,省得人家起疑。”
西门庆一听是眉开眼笑,当即让玳安去置办。按理说,像王婆这样的小户人家,是买不起好棉好布的,可西门庆为了讨好她,全挑好的送,Ga0得王婆都舍不得用来做寿衣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有句话叫:“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特别是没有偷着的时候,那种期盼真的很煎熬。後来两天,西门庆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那模样就如同热锅里的蚂蚁。他还不敢过去打探,万一惊动人家大驾,那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偏偏卓二姐还要添乱,一会儿痰堵住了,一会儿气不上来。他又不能撒手不管,只好指挥下人忙这忙那。好不容易熬到第三天,他赶紧打扮打扮赶了过去。
刚到紫石街口,又碰到了李知县。李知县整天在g栏出没,小身子掏得越来越虚。就这半个月不见,又瘦了一大圈,小腰跟麻秆似的。而且颧骨高耸,两腮下陷,活像一只大螳螂。
这些当官的也不知怎麽了,要麽肥胖如猪,要麽乾瘦如猴。好吃的越吃越肥,好p的越p越瘦,就是没个人样。
西门庆只好下马:“大人一向可好?”李知县哢哢咳了两声:“也不知怎麽了,最近老没JiNg神。”西门庆连忙巴结:“那是需要进补了。小人铺子里有根百年老参,明天让下人给您送去。”
李知县还假装清廉:“那怎麽行啊?”西门庆连连拱手:“大人不要见外嘛。您是清河的父母官,关心您不是应该的嘛!只有大人身T安好,才能造福地方百姓。”
李知县自然要投桃报李:“听说大官人有位千金,不知芳龄几何?本县打算给令千金说门亲事。”西门庆心都急h了,但又不能不回复:“小nV今年一十有五。”
李知县哦了一声:“东京的陈洪您知道吧?他在京城开个大当铺,姐夫是禁军的杨提督。因为祖上是清河人氏,所以想在清河寻门亲事。”这下西门庆不着急了,还要了生辰八字。之後又闲扯几句,这才拱拱手道别。
等到了茶坊门口,他故意咳嗽一声:“王乾娘,生意一向可好?小人这厢有礼了。”王婆假装听不出来:“是谁在呼唤老身?”西门庆朗声答道:“是我,小人西门庆。”
王婆快步迎了出来:“哎呀呀,原来是西门大官人!快请屋里坐,快请屋里坐。”西门庆袍袖一抖,大模大样地落了座。王婆笑着介绍:“大娘子,这位就是施舍衣料的大官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潘金莲起身道了万福,顺便还瞟了一眼。当时她就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觉得有好事要发生。王婆的名声不怎麽好,专门靠保媒拉纤过活。周围的y蜂浪蝶,都喜欢找她牵线搭桥。
好在这人长得还算不错:眼睛小是小了点,却炯炯有神;鼻梁矮是矮了点,却yAn刚大气;嘴巴大是大了点,却豪迈奔放。只是面部b例不太协调,看上去多少有点y邪。
西门庆则更加放肆!就这一会儿工夫,已经从上到下审了好几遍,恨不得拉到怀里探m0。别看潘金莲衣着很朴素,可给那饱满丰润的身子一撑,别有一番xia0huN蚀骨的风韵。
王婆悄悄拉了一把:“大官人,你看大娘子的针线多好!这针脚又细又密,跟织机似的。”西门庆连忙附和:“是啊,是啊,真是神仙一般的手段!王乾娘,敢问这是谁家大娘子?”
王婆哈哈一笑:“那天你在谁家檐下被叉竿打了?”西门庆这才恍然大悟:“哦,我记起来了。”王婆笑着介绍:“她就是武家大娘子啊,在娘家时名叫潘金莲。”
说完又指着西门庆说道,“大娘子,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西门大官人。人家可是清河的大财主,一座五间七进的大宅院,前後有几十间房子。家里是骡马成群,米烂陈仓。那h的是金,白的是银,就是象牙、犀角,也能拿出来几根。”
西门庆淡淡一笑:“王乾娘过奖了,小人只是徒有虚名而已。”王婆连忙提高声调:“大官人,您就不要谦虚了,在清河地面谁不知道您啊!”王婆一边狠夸西门庆,一边偷偷瞟着潘金莲。见她还在低头缝衣服,便知道有门了。
王婆过去沏了两杯蜜饯橙籽茶,一杯递给了西门庆,一杯给了潘金莲。然後试探着问道:“大娘子,您先歇会儿,陪大官人吃杯茶。”潘金莲依旧不动身:“没事的,奴家不累。”
王婆趁机建议:“大官人,今天你们能够见面,那也是难得的缘分。你们一个是出钱的,一个是出力的。常言道,‘一客不烦二主。’正好大娘子在这里,老身乾脆买点酒菜,好好答谢你们。”
西门庆立即回应:“怎能劳烦王乾娘呢?还是由小人做东吧。”说完掏出一块碎银子。潘金莲小声推辞:“王乾娘,您不要破费了。”说完还是不挪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婆赶紧接过银子,顺手塞进了袖子。临出门,她又转头吩咐:“大娘子,有劳您陪大官人坐坐,老身去去就来,您千万不能离开啊。”潘金莲还在假客气:“王乾娘,您不要多心,等会儿奴家就回去了。”说完还是没有动。
王婆悄悄使个眼sE,这才小心把大门带上。这回西门庆可以慢慢欣赏了,只是潘金莲始终不肯抬头,只给他一个光洁圆润的额头。即使这样,还是让他激动不已。
王婆买了肥鹅、烧鸭、熟r0U、卤g,还有许多细巧果子,摆了满满一大桌子。然後与西门庆对好说词,这才把潘金莲请过来:“大娘子,这两天有累您了,咱们喝杯水酒解解乏。”
潘金莲还在装傻充愣:“王乾娘,您自己陪大官人吧,奴家不方便的。”王婆大声劝道:“大娘子不要拘礼,老身可是专门谢您的。”潘金莲又客气几句,这才扭扭捏捏地坐下了。
西门庆连忙斟酒:“大娘子,小人先陪您一杯,从此咱们就算认识了。”潘金莲颔首谢道:“奴家量浅,不能吃酒的。”王婆把酒杯往她手里一塞:“您就放心吃吧,老身知道您海量。”
潘金莲接过酒杯,又起身道了万福。西门庆继续夸道:“大娘子,您这针线真是太好了,b起贱内可强多了。”潘金莲连连告罪:“您这是将天b地了,奴家怎麽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