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人是到家了,可魂还留在紫石街呢。端茶他也不喝,盛饭他也不吃,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以为是心疼卓二姐,吴月娘也没有多劝,只是吩咐下人要小心伺候。
晚上他谁都没要,一个人独自睡在了书房。期间大丫头玉萧来过几次,那意思想要趁虚而入。玉萧长得挺水灵的,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要是放在以前,也许他就笑纳了,可今天看着却像土J瓦狗一般。
此时西门庆还算中规中矩,妻妾三房,丫头六个。倒是家人、小厮b较多,再加上夥计等杂役,估计有十好几个。这些人都是为他创造财富的,平时多在生药铺里忙活。
那一夜西门庆都没睡着,一个人展转反侧的,思m0着怎样才能达成心愿。按理说,他这几个妻妾也不算差,怎麽会为一个小妇人心焦呢?这就是nGdaNG子的本X,没得到的都是最好的。
第二天一早,王婆便把店门开了。西门庆果然等在外面:“王乾娘,陪我吃杯茶吧。”王婆嘲笑道:“我又不是你相好,陪你吃什麽茶呀?”西门庆还在没话找话:“店里有吃的吗?”
王婆没好气地说:“店里有喝的。”西门庆拼命往上导引:“听说隔壁炊饼做得挺好,小人想去买一笼尝尝。”王婆冷笑道:“要买炊饼去县前找武大,你去人家屋里g吗?”
以为她不肯帮忙,西门庆只好先离开。楼上依旧没有动静,那扇窗子关得紧紧的。也许是转累了吧,他又拐进了王婆茶坊:“王乾娘,给我沏壶好茶。”说完m0出一块碎银子。
王婆一看是眉开眼笑:“您给得太多了,一年也喝不了。”看她变化如此之大,西门庆直骂自己太蠢。空口说白话有P用,这年头是认钱不认人。可眼下也没法计较,谁让自己有求於人呢。
见到了真金白银,王婆不再打哑谜了:“大官人,老身看你愁眉不展的,是不是有什麽心事啊?”西门庆趁机接上了:“是啊,王乾娘怎麽猜到的?”王婆诡秘地一笑:“这有什麽难猜的?”
西门庆郑重表示:“要是王乾娘能猜到,小人就输您五两银子。”王婆把手一伸:“那你赶紧掏银子吧。就你那点鬼画符能瞒得了谁?你不就是记挂隔壁那个小娘子嘛!”
西门庆佩服得五T投地:“王乾娘真是好眼力。不瞒您说,自从昨天见了一面,小人就像丢了魂似的。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日里梦里想的都是她。眼下这一关是过不去了,您老人家无论如何要帮一把。”
王婆双手一拍:“你让我g别的没有本事,这个正好是老身的强项!”西门庆立即许愿:“那太好了。只要能让我见上一面,我就送您十两银子,您看怎麽样?”
王婆叹口气说道:“唉,这个忙老身当然愿意帮了,那白花花的银子谁不喜Ai。只是偷情这种事有点难啊!你必须同时具备五个条件才行,少一个都是白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门庆连忙追问:“您说说是哪五个条件?”王婆扳着指头说道:“第一,长得必须高大帅气。偷情这种事第一眼非常重要,要是第一眼不能让人动心,那有再多的手段也无法施展。”
说完她又竖起一个手指:“第二,那方面要强。如果你中看不中吃,即使搭上了也不会长久。nV人嘴上都说是Ai人,其实更在乎的是那个,不然冒那麽大风险g吗?”
“第三,银子要多。g搭nV人不能光耍嘴皮子,你必须经常送点礼物,这样才能不断制造惊喜。第四,要能做小服软。虽说偷情这种事有点下作,但偷情的nV人却把自己看得b公主还要高贵。”
说到这里,王婆突然停了下来,急得西门庆直翻白眼。王婆一点也不着急,她端起茶杯润了几口,又“哢哢”吐了几口浓痰。王婆知道如何吊人胃口,不然不好乱开价码。
她发现西门庆想要追问,这才继续说明:“第五嘛,一定要有闲工夫。偷情的nV人不一定是荡妇,但一定是旷妇、怨妇。你不仅要在生理上满足她,还要在JiNg神上满足她。这样才能让她心生依恋,别人也就cHa不上手了。”
西门庆听了笑颜逐开:“您说的这五条啊,就像为小人量身定做的。小人虽然算不上帅气,但高大还是有的。至於那方面嘛,估计您也听过传闻,花街柳巷谁不知道我西门庆的威名。”
“要说银子我不敢说有多少,但在清河还能排得上号。做小服软也没有问题,只要是我看中的nV人,哪怕把帽子摘了当尿壶都行。而且我最有闲工夫了,我的生意都是夥计打理的,我的任务就是一个字——玩!”
王婆觉得还不够深入:“虽说这五个条件你都具备,但还有一件事有点麻烦。”西门庆脖子伸得老长:“还有什麽事?您老赶紧说出来,小人都快急Si了。”
王婆故作不屑地说:“你不要怪老身说话难听,偷情这种事是要大把花钱的。如果你小气巴巴的,那长得再好也没用。这个雌儿可不是一般人,人家是见过大世面的,三瓜两枣的根本看不上。”
西门庆狂拍x脯:“您老只管开口好了,花多花少,小人绝不会道个‘不’字。”王婆这才松口:“既然你不怕花钱,老身倒是有一条妙计,包你能够见上一面。”
西门庆立即凑了过去:“什麽妙计?”王婆笑着吩咐:“你先买点好布好棉,老身藉口做寿衣把她哄出来。然後你假装过来喝茶,这样见面才算自然。记住!头两天千万不要过来,省得人家起疑。”
西门庆一听是眉开眼笑,当即让玳安去置办。按理说,像王婆这样的小户人家,是买不起好棉好布的,可西门庆为了讨好她,全挑好的送,Ga0得王婆都舍不得用来做寿衣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有句话叫:“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特别是没有偷着的时候,那种期盼真的很煎熬。後来两天,西门庆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那模样就如同热锅里的蚂蚁。他还不敢过去打探,万一惊动人家大驾,那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偏偏卓二姐还要添乱,一会儿痰堵住了,一会儿气不上来。他又不能撒手不管,只好指挥下人忙这忙那。好不容易熬到第三天,他赶紧打扮打扮赶了过去。
刚到紫石街口,又碰到了李知县。李知县整天在g栏出没,小身子掏得越来越虚。就这半个月不见,又瘦了一大圈,小腰跟麻秆似的。而且颧骨高耸,两腮下陷,活像一只大螳螂。
这些当官的也不知怎麽了,要麽肥胖如猪,要麽乾瘦如猴。好吃的越吃越肥,好p的越p越瘦,就是没个人样。
西门庆只好下马:“大人一向可好?”李知县哢哢咳了两声:“也不知怎麽了,最近老没JiNg神。”西门庆连忙巴结:“那是需要进补了。小人铺子里有根百年老参,明天让下人给您送去。”
李知县还假装清廉:“那怎麽行啊?”西门庆连连拱手:“大人不要见外嘛。您是清河的父母官,关心您不是应该的嘛!只有大人身T安好,才能造福地方百姓。”
李知县自然要投桃报李:“听说大官人有位千金,不知芳龄几何?本县打算给令千金说门亲事。”西门庆心都急h了,但又不能不回复:“小nV今年一十有五。”
李知县哦了一声:“东京的陈洪您知道吧?他在京城开个大当铺,姐夫是禁军的杨提督。因为祖上是清河人氏,所以想在清河寻门亲事。”这下西门庆不着急了,还要了生辰八字。之後又闲扯几句,这才拱拱手道别。
等到了茶坊门口,他故意咳嗽一声:“王乾娘,生意一向可好?小人这厢有礼了。”王婆假装听不出来:“是谁在呼唤老身?”西门庆朗声答道:“是我,小人西门庆。”
王婆快步迎了出来:“哎呀呀,原来是西门大官人!快请屋里坐,快请屋里坐。”西门庆袍袖一抖,大模大样地落了座。王婆笑着介绍:“大娘子,这位就是施舍衣料的大官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潘金莲起身道了万福,顺便还瞟了一眼。当时她就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觉得有好事要发生。王婆的名声不怎麽好,专门靠保媒拉纤过活。周围的y蜂浪蝶,都喜欢找她牵线搭桥。
好在这人长得还算不错:眼睛小是小了点,却炯炯有神;鼻梁矮是矮了点,却yAn刚大气;嘴巴大是大了点,却豪迈奔放。只是面部b例不太协调,看上去多少有点y邪。
西门庆则更加放肆!就这一会儿工夫,已经从上到下审了好几遍,恨不得拉到怀里探m0。别看潘金莲衣着很朴素,可给那饱满丰润的身子一撑,别有一番xia0huN蚀骨的风韵。
王婆悄悄拉了一把:“大官人,你看大娘子的针线多好!这针脚又细又密,跟织机似的。”西门庆连忙附和:“是啊,是啊,真是神仙一般的手段!王乾娘,敢问这是谁家大娘子?”
王婆哈哈一笑:“那天你在谁家檐下被叉竿打了?”西门庆这才恍然大悟:“哦,我记起来了。”王婆笑着介绍:“她就是武家大娘子啊,在娘家时名叫潘金莲。”
说完又指着西门庆说道,“大娘子,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西门大官人。人家可是清河的大财主,一座五间七进的大宅院,前後有几十间房子。家里是骡马成群,米烂陈仓。那h的是金,白的是银,就是象牙、犀角,也能拿出来几根。”
西门庆淡淡一笑:“王乾娘过奖了,小人只是徒有虚名而已。”王婆连忙提高声调:“大官人,您就不要谦虚了,在清河地面谁不知道您啊!”王婆一边狠夸西门庆,一边偷偷瞟着潘金莲。见她还在低头缝衣服,便知道有门了。
王婆过去沏了两杯蜜饯橙籽茶,一杯递给了西门庆,一杯给了潘金莲。然後试探着问道:“大娘子,您先歇会儿,陪大官人吃杯茶。”潘金莲依旧不动身:“没事的,奴家不累。”
王婆趁机建议:“大官人,今天你们能够见面,那也是难得的缘分。你们一个是出钱的,一个是出力的。常言道,‘一客不烦二主。’正好大娘子在这里,老身乾脆买点酒菜,好好答谢你们。”
西门庆立即回应:“怎能劳烦王乾娘呢?还是由小人做东吧。”说完掏出一块碎银子。潘金莲小声推辞:“王乾娘,您不要破费了。”说完还是不挪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婆赶紧接过银子,顺手塞进了袖子。临出门,她又转头吩咐:“大娘子,有劳您陪大官人坐坐,老身去去就来,您千万不能离开啊。”潘金莲还在假客气:“王乾娘,您不要多心,等会儿奴家就回去了。”说完还是没有动。
王婆悄悄使个眼sE,这才小心把大门带上。这回西门庆可以慢慢欣赏了,只是潘金莲始终不肯抬头,只给他一个光洁圆润的额头。即使这样,还是让他激动不已。
王婆买了肥鹅、烧鸭、熟r0U、卤g,还有许多细巧果子,摆了满满一大桌子。然後与西门庆对好说词,这才把潘金莲请过来:“大娘子,这两天有累您了,咱们喝杯水酒解解乏。”
潘金莲还在装傻充愣:“王乾娘,您自己陪大官人吧,奴家不方便的。”王婆大声劝道:“大娘子不要拘礼,老身可是专门谢您的。”潘金莲又客气几句,这才扭扭捏捏地坐下了。
西门庆连忙斟酒:“大娘子,小人先陪您一杯,从此咱们就算认识了。”潘金莲颔首谢道:“奴家量浅,不能吃酒的。”王婆把酒杯往她手里一塞:“您就放心吃吧,老身知道您海量。”
潘金莲接过酒杯,又起身道了万福。西门庆继续夸道:“大娘子,您这针线真是太好了,b起贱内可强多了。”潘金莲连连告罪:“您这是将天b地了,奴家怎麽敢当。”
王婆大声鼓励道:“哎呀,你就不要自卑了。就凭你的身材样貌,放在哪儿都是上上之选。”说完又转过脸来,“不是老身搬弄是非啊,你家大娘子没有这般好针线吧?”
西门庆sE眯眯地说:“也没有大娘子漂亮。”王婆故意问道:“要是有这样的你敢娶吗?”西门庆欣喜若狂:“那是求之不得!”王婆神秘地一笑:“老身是逗你玩的,上哪儿去找这样的。”
西门庆连声感叹:“是啊,是啊。小人只恨命薄啊!没遇上一个可心的。”王婆嘴一撇:“你还命薄啊?前後娶了四五个,而且一个赛一个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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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婆小声提醒:“大官人,您看这瓶已经见底了,老身再去买一瓶如何?”西门庆又掏一块碎银子:“那就有劳王乾娘了。”王婆试着站了起来:“大娘子,老身去了啊?”
潘金莲连连摆手:“乾娘不要再买了,奴家的酒够了。”别看她嘴上说得坚决,身子却始终没动。王婆高声劝道:“大官人又不是外人,您就陪他多吃几杯。”说完迅速把门带上了。
这下西门庆胆子更大了,他盯着潘金莲的眼睛问:“大娘子,刚才忘了问您老公姓啥了?”潘金莲低头答道:“姓武。”西门庆假装没有听清:“什麽?姓堵?”
潘金莲扬脸骂道:“你岔什麽岔?耳朵聋了!”西门庆只好自我解嘲:“我记起来了,是姓武。敢问县前有个卖炊饼的武大,与您老公可是一族?”潘金莲羞得满脸通红:“他便是奴家丈夫。”
西门庆听了半天不说话,只是不停地唉声叹气。潘金莲狠狠瞪了一眼:“你叹什麽气呀?与你有什麽相g。”西门庆一拍大腿说道:“我是替大娘子叫屈啊!那矬子怎能配得上您呢?”
这回潘金莲没有反驳,低下头捏着裙角,Ga0不清在想什麽。西门庆假装嫌热,伸手把绿罗褶脱了下来:“劳烦大娘子帮我搭在炕上。”潘金莲娇声骂道:“你的手断了?”
西门庆只好隔着桌子往炕上扔,结果自然是掉到地上了。他跌跌撞撞过去捡,趁乱把筷子拨到了地上。等他坐下之後,却假装不知道:“咦,筷子怎麽少了一只?”
潘金莲用脚一踢:“你没长眼睛啊?这不是你筷子嘛!”西门庆连忙绕了过去,可他不去捡筷子,却在脚尖捏了一把。潘金莲吃吃笑道:“你要g什麽?想调戏我呀?我要叫了啊!”
西门庆赶紧跪了下来:“大娘子,求求您发发善心吧!自从那天见了一面,小人就茶饭不思坐卧不宁,心里是无限仰慕!”说完顺着脚尖一路m0了上去,手法极其嫺熟。
潘金莲扭身骂道:“你这歪厮缠!赶紧松手啊!不然我大耳刮子搧不Si你。”西门庆趁机抱住了:“大娘子今天就是打Si小人,小人也要得到大娘子。”说完便是一阵手忙脚乱,差点把桌子带翻了。
【潘金莲刚刚分开双腿,便被一件巨物撑了个满满当当。那感觉就像跳进了热水桶里,说不清是难受,还是痛快。等到那阵恍惚过後,紧接着便是一阵嵌入骨髓的麻痒。
别看她经过两个男人,但从来没有这样爽利过。张大户就不用提了,那东西软得像鼻涕似的,进都进不了。武大又太微不足道了,那情形就像小蝌蚪游进了竹筒里,怎麽闹腾都不杀痒。】
潘金莲正在悄悄b较呢,王婆一头撞了进来:“好你个潘金莲啊!你怎能做出这种事呢?老身叫你来是做衣服的,不是让你来偷汉子。这要是让武大知道了,肯定会连累老身,不如先去告诉他吧。”说完回身便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潘金莲慌忙拽住胳膊:“乾娘不能啊,千万不能!”王婆小声威胁道:“想让我保密也可以,但你得依我一件事,老身不能空担责任。”潘金莲红着脸答应:“乾娘请说。”
王婆大声命令道:“你从明天开始,必须天天过来赴约。早叫早来,晚叫晚来。要是你有一天不来,老身就去告诉武大。到时候闹出什麽来,可别怪我老婆子哟!”
潘金莲羞得满脸通红,但又不便马上答应,只好拼命低着头,表示自己很矜持。王婆继续催b:“你到底肯不肯啊?肯就说句话,不要磨磨蹭蹭的。”潘金莲低声应道:“奴家来便是了。”
王婆诡秘地一笑:“大官人,您就不用吩咐了吧?现在愿望已经达成了,许的东西也该兑现了!”西门庆满脸都是感激:“王乾娘请放一百个心,小人绝不会食言的,明早一准送来。”
王婆郑重警告道:“大官人,老身可不好糊弄啊!要是你胆敢耍滑头,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说完又转向潘金莲,“你和大官人交换个信物,这样也显得有情有意。”
西门庆连忙拔下一根金簪子,郑重其事cHa在她的头上。潘金莲哪敢正大光明地戴着,连忙除下来藏进袖子。王婆锐声催促:“你也给一件啊?”潘金莲扭扭捏捏地说:“奴家没有好东西。”
王婆伸手将她头上的玉簪子拔了,顺手塞给了西门庆。西门庆托在手中左嗅右嗅:“哇,簪子好香哦,小人要时刻带在身边。”之後又吃了半天酒,直到傍晚才依依惜别。
从此以後,他们天天到王婆茶坊幽会。这两人一个是浪子,一个是怨妇,自然是“乾柴烈火”了。光是交流经验哪能过瘾,他还要人家表忠心:“金莲,你是谁的老婆呀?”
潘金莲连忙声明:“奴家是大官人老婆。”西门庆还不满足:“你说你原来是武大老婆,现在属於我西门庆了。”潘金莲只好跟着学舌:“奴家原来是武大老婆,现在属於你西门庆了。”
你别以为这种话多余,其实对当事人的影响极大。特别是深陷感情旋涡中的nV人,会有一种强烈的导向作用。从此以後,她的心就转到了西门庆身上,而对武大就只有讨厌和嫌弃。
就这样还是没有通过,他又掏出一方金印,放到炭火上烤红,然後照着某处烙了下去。看到那里焦黑一片,潘金莲有点不满:“你这人真是变态!好好的白面饼,非要蘸着灰吃。”
西门庆嘿嘿笑道:“那你就不懂了,有时候吃灰b吃饼更有味呢!”潘金莲没有再抱怨,扭着PGU拼命往上贴。她以为已经找到了真Ai,可对西门庆来说,只是多睡了一个nV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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郓哥是个卖水果的,平常老盯着西门庆。什麽州府县衙,什麽花街柳巷。西门庆要买不是一斤二斤,而是整篮整篮地留。出手之阔绰,想想都让人激动。最近也不知怎麽了,到处找不到他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