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月升起时,采摘娇嫩的新芽,是多么喜悦又风雅的事情啊。”三日月抱着人进了主卧的大房内。
平安风的巨大屏风后,是印着喜庆纹样的新婚铺面。
熏听着三日月好似情话又好似调戏的口吻,低下头,乖乖按照教导的,双手伏地,行了大礼“今后,请您多多指教了。”
“熏知道同男子如何交合吗?”三日月温柔的拥他入怀中。
“知道……知道一点。”熏已经抬不起头,脸色红成一片。
“只是一点吗?熏,不诚实哦。”三日月笑着用扇子抬起熏的脸。
“你都知道,还问我。”熏无奈,轻轻别过头。
“熏愿意吗?”三日月好整以暇将熏的宽腰带拉松了,“虽然,即使熏非常非常讨厌这种事情,你今天也一定会成为我的人。”
“……请您温柔的对我,我还是第一次。”愿意吗?回答这种事情有什么意义呢,自己就是一件玩物,不过披着好听的外衣,是这个人名义上的妻。只用服侍一人,总好过以前。
但其实,熏的心里对三日月怀有期待。这个身体,奇妙的继承了些许当年身为刀侍时的爱与憧憬。“要是三日月有人的身体,一定是个伟丈夫,三日月,你为什么不是一个可以保护我的人类呢?”小小的熏躲在角落抱着美丽又凌厉的武士刀的哭泣,三日月居然一直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如果几千年前的自己,现在怕是会喊着三日月的名字狂喜着扑进三日月的怀里吧。可现在的熏无法做到那样,但是满怀期待的心情,居然让身体不由自主的发热,热流涌进后穴一张一翕的翕动着流出淫荡的液体。十几年的生命中从未经历过,这种陌生的感觉让熏恐惧得紧紧夹紧了双腿,拼命按着自己的私处侧躺着蜷成一团,防止马上勃起。联想到三日月那个绝对很有分量的硕大,他没有被内忧外患吓到结结巴巴无法说话已经算很有勇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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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熏,平躺着吧,在害羞吗?妻子这样可是不能好好服侍旦那桑哦。也罢,还是我来就山吧。”三日月悠闲坐在床榻上,手很随意的伸进熏的和服下摆,“那么……我开动了哦。”
“啊,你……不要摸大腿啊,别往上了,不要过来,不要啊。”熏轻轻挣扎着,想要躲开。早上穿衣的时候,三日月压根就没有给熏准备内裤。“女式的和服在我那个时代是不需要内裤的。”三日月振振有词。熏无奈,只能真空穿着层层礼服。
“熏,自己听话,乖乖把下摆撩起来,把腿张大,让我看看熏的小花芽和小穴湿了没有。”三日月轻轻吐出淫邪的指令,眼里带着笑意。
“怎么这样……”这么羞耻的事情……熏觉得全身都要僵硬了,手脚根本无法动弹。“我……”
熏根本说不出话来。
“熏可是我的合法妻子,妻子乖乖听话服侍旦那桑不是天经地义么?”三日月依然好脾气的微笑着,语气却十分严厉。
“我……我办不到。”太害羞了……
看着着装整齐的三日月,“您还穿戴整齐呢,至少让我服侍您换衣服吧。”熏急智的想到了借口。
“这么迫不及待想看看为夫的身材吗?哈哈哈哈,那就要麻烦熏了。”三日月伸起了手等待着熏上前。
熏暗暗喘息着,休息了很久才夹着腿跪坐到三日月身前,非常非常笨拙的帮三日月脱衣服。
男性的气息混着好闻的熏香,从不知道是衣服还是温热的肉体上扑鼻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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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本来只是觉得暗暗缭绕的淡淡熏香和男人成熟的荷尔蒙,现在凶猛的同自己不争气的身体反应着。熏几乎马上勃起到硬得发痛,现在这样,哪怕三日月用脚尖在自己的下体上随意动几下,熏也会马上射出来。
“啊!”熏本能的伸手想要按住尴尬的地方,袖子一勾,三日月衣服上的小配件被带了下来,啪,掉在地上。“对,对不……”
“哈哈哈哈,不要介意,本来也是要拿下来的小东西而已。”还没等熏松了口气,“不过,笨手笨脚的新妻也是要受罚的哦。”三日月拿起小桌台上的小小盒子,倒出一颗米色的丸药。
“不是很厉害的东西,熏稍微忍耐一下,我喜欢乖乖的,顺从听话的孩子。熏如果学不会听话,那就只好用一点点长记性的东西了。”三日月的表情还是极其温柔,熏却被吓得浑身发抖。
他大概猜到了能让他“长记性”的是什么东西。可是这副淫荡的身体却更加兴奋了,极度的激动和兴奋让熏连象征性的反抗都做不到,只能乖乖趴躺在华丽的大床上,像是被吓得完全不敢反抗。他唯一的反抗只是侧着头,感受男人的指尖在小腿上流连,带起他一阵鸡皮疙瘩。然后缓慢却不容反抗的将他的衣服下摆一点一点往上撩起,手指悠闲的在他勃起的小小私处轻轻转动撸起了几下。男人的手掌和手指实在熟练,也可能是这具身体实在太过饥渴的渴求着三日月的垂青,稍微撩拨几下就射了。熏几乎要无地自容,眼角湿润快要哭出来了。
“熏的行为要是和熏的身体一样可爱,那就太完美了。”三日月轻轻捏着熏的脸让他看向自己这边。伸出舌头在沾满熏体液的中指和食指上舔了几下,笑着说:“很美味,不知道熏的花蕊深处,有多么动人。”说着用小指在熏的穴口刮骚了几下,花穴收缩得更强烈了,和主人一样,微微发抖。不一样的是,那里已经期待得不行,不是熏拼命忍耐着,淫水估计已经流了三日月一手。
“不……”不是这样的,这不是我的身体,我不是这样淫荡的人,熏绝望的想。
而三日月已经轻轻分开熏的花穴,用小指温柔的将丸药缓缓的推进了花穴深处。
熏无法反抗,三日月的手指抽出的时候,眼泪从眼角滑溜,滴落在锦缎的被面上。
三日月没有说话,静静坐在旁边等待着。熏,知道他在等待什么。药效起作用的时间,也是他又乖巧又淫荡到极点,完全无法说“不”的时候。
“请,请您……”事实上熏已经无法说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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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熏在说什么呢,不清楚地说出来我是不知道的哟。”三日月依然是调戏的口吻。
“熏,熏的后面……好痒,求求您,给我。”熏的声音带着哭音。
“那么,熏,就这样跪趴着,挺起花穴。说‘请夫君大人品尝我淫荡的身体’熏这样说的话,我就不计较熏刚才的失礼。”三日月抚摸着熏光裸白净的大腿,他知道,熏没有选择。
熏一边发抖一边跪爬到三日月身边,摆动着腰,艰难的抬起花穴“好……好了,呜……”熏的眼泪收不住一滴接着一滴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