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孔白没搭理,孙有礼顿觉失了面子,他压住火气假笑道:下官自知有罪,不敢求孔大人原谅。来人,有侍卫捧着锦盒过来,孙有礼指着它,道:这是下官的一点心意,给孔大人压压惊。
孔白还是冷面不语。徐英儿与叶冷秋对望一眼,知道现在还不到翻脸的时候,连忙上前连扯带拽将孔白架着出去。即便这样,孔白还不忘将锦盒拿走。
驿馆里,孔白看着满桌的菜肴,实在吃不下,这段时间她油水过剩,胃口欠佳。徐英儿打趣道:想不到相公还是有些能耐的,连瘟疫都不怕。说真的,据说接触过患者的人没一个幸免的。
孔白一脸得意,刚想吹嘘,那边叶冷秋开口了,他坐不住了,我们必须抓紧。
徐英儿也正经道:迟则生变,我看就这两日吧。
孔白知道她们又要算计什么,怕惹火烧身站起要离开。
你去哪儿?坐下!叶冷秋命令道,皇上要办孙有礼,你打算怎么办?
完了,又没好事。孔白苦着脸乖乖地坐回去,问:怎么办啊?你们觉得呢?要不下药?
徐英儿不屑道:别提你的迷药啦。你还下上瘾了。明天你去见孙有礼,约他到城北的山林打猎。其余的事我们来安排。
我打猎?猎打我吧。孔白急道:你们的计划靠谱吗?我可连马都不会骑。
所以啊,你必须在一天内学会骑马。徐英儿不急不慢道。一天内学会骑马的可能性还是有的,如果马儿只是慢慢走,不会飞奔的话。晚上,孔白躲在被窝里打开了锦盒,里面的银票珠宝让孔白十日来受的委屈一扫而光。
次日孔白依计去孙府。孙有礼见她心情不错,知道锦盒起了作用,也笑着答应了她明日打猎的邀请。孔白刚走,孙有礼的胞弟孙有德便进了屋。
大哥明知是计,干嘛还去冒险?孙有德嚷道。
你这性子,唉,孙有礼悠闲地道:我不能将计就计吗。打猎可是她提的,要是她有了意外,谁还能说我什么。这么好的机会我怎能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