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寒十慢条斯理一振袖子,端起茶盏,撇撇嘴:“这可是冷山寒玉!仿制都找不到原材料吧。”
廖项贤摸着那手里玉佩的冰凉触感,一脸懵逼:“啊,这是真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冷寒十禁不住轻笑一声:“呵呵,还得感谢这盗贼啊,皇宫里那么多宝物就非偷这一件!”
廖项贤皱眉愈发懵逼:“这一件…怎么了?”
冷寒十将茶盏放下:“冷山寒玉是当年我爷爷找到的,献给神武皇,神武皇命工匠做了这三鱼环佩,旁人不知道的是,当年可是一前一后做了两件!两件一模一样,一件神武皇自己留下,一件他赐给了我爷爷,就放在冷家祠堂下面供奉呢!”
廖项贤听闻,猛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哦哦,哈哈哈,怪不得你小子,如此有恃无恐!”
冷寒十一时间有些尴尬:“那个…这我是从祠堂偷来的,本想皇上的玉佩暂时找不回来就用这个代替,回头再慢慢找……看来用不上了,这会还得偷偷还回去!”
廖项贤鸡贼笑着,满是欣慰:“你呀你呀,总是有备无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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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想着刚刚在锦衣卫门口见到的人,冷寒十心情有些冗杂……
冷寒十坐在书案前,手里捏着脖子上的挂坠,忍不住捡起那张背影图,继续想象那张脸,忽然不知为何,竟然一闪而过自己摘下温热九面具那一瞬……
“呃?!”待反应过来,他一脸仓惶,连忙起身摇头:“不,怎么会是他!”
回想梦境中,抚摸对方脸,那光滑肌肤,“而且,蝉郎他脸上并无疤痕!非他,非他!”冷寒十忙不迭纠正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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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青羡醒来,揉着脑袋,感觉头晕晕:“呃…自己酒量差也没这么差啊,我睡了多久?今日是初几啊?”
大庆咔嚓咔嚓啃着苹果:“初六!”
魏青羡嗷嗷叫了一声:“啊!神马?!初六?!那我岂不是错过看冷寒十跳舞了?!”
大庆白眼翻上天:“你睡了两天两夜的觉,殊不知那玉佩已经找到了!”
“什么?!找到了,谁找到的?!”魏青羡连忙抬起手堵上自己的唇,眼珠子一滚,有些不好的感觉:不会是自己说漏嘴了吧!
自己知道那么多秘密,所以可不能轻易喝酒,就怕万一说秃噜嘴。
于是他就用了阴阳壶,给对方的是酒,自己的是水,可昨前天自己竟然大意了,让那温热九给自己倒了一杯!
想到此,魏青羡舌头瞬间都打结,眼神紧张,“那那那可有什么冲突?!”
大庆摊摊手:“相安无事!奇怪吧。”
魏青羡神色迷离,寻思半晌,随即疾步找来倚阑珊,怒目质问沈长修:“那日跟我喝酒,我可说了什么?”
沈长修一脸天真无邪:“没啊,说什么?哦哦,我想起来了,是说了点什么!”
魏青羡一脸紧绷,死死盯着他追问:“是什么!”
沈长修憋着笑,装模做样:“说你是天下第一……面瘫脸?!”
魏青羡一脸猝不及防:……
沈长修腆着脸,一副严肃神色:“魏老板,这面瘫也是病,要不要我给你扎几针,说不定没病入膏肓,还能治愈呢?”
魏青羡登时一噎,满脸铁青!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只干干用一双大小眼,满是愤恨死死盯着沈长修半晌。
但想到各方都相安无事,也不确定是不是自己透露了什么,便也释缓了下来,随即傲娇“哼”了一声,甩袖离开。
沈长修双手叉胸前,望着离开的魏青羡,嘴角一抽:“怪不得你也只是做了个分阁主!原来是卡bug了。”
回到茉莉酒庄后,魏青羡坐在摇椅上,能做到阁主的位子自然人也非等闲之辈,他想到自己不至于醉酒成那样,不禁琢磨着:“隔壁那小子…有猫腻!”
随即嘱咐大庆,“你去打探一下这个温热九的底细。”
大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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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虽然平静地落下帷幕,但事后总结的习惯沈长修还是维持着。
他开始复盘般琢磨起来,这次为了帮男神解围,自己冒险走出了魏青羡这一步,怕他是对自己有所警惕了,看来以后行事得愈发小心了。
但最让沈长修上心的还是丘游那句:这事就是小孩子针对冷寒十的玩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