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凤樨一口气就推了,她要是能让仙尊答应,怎么会低头来求她!
心里怒火高炽,面上却不能表露出来,正欲开口,却听到凤樨又说道:“其实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又何必假惺惺的做戏呢?当初在不归苑我住的那小院子里,多出来的那些花儿是你的手笔吧?”
怜鸢心里一惊,面色就是一白,凤樨怎么知道的?
看着怜鸢的神色,凤樨淡淡一笑,“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自幼熟识药草,你这样的手段实在是太幼稚了。”
“奴婢并不知道这件事……”
“知不知道的不过是上下嘴一碰,但是真相是什么,你我心里都清楚得很。”凤樨打断她的话,她很不耐烦跟一个女人在这样的事情上交手,“我不动你,一来是因为你们兔族曾经对大师兄有恩。
二来多少你也在大师兄身边侍奉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也不能做那等卸磨杀驴的事情。但是你不要把我的忍耐。当成当初的玄紫偌。
怜鸢,把你放在不归苑,一直没有动你,不代表我不知道你背后做的手脚,只是我不屑与你交手。如你这般心思歹毒,只知道暗中伤人的兔子,杀了你都脏了我的手。
你若是本本分分的在不归苑度日,自有你的好日子在。但是,你若是算计我头上来,休怪我心狠手辣容不下你。现在,你要么滚,要么说,我可不是有耐心的人。”
怜鸢面色乌黑,又夹着几分青色,站在那里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最后,捂着脸,哭道:“我素来本分,不曾得罪你,你何必这般污蔑我?就为我是仙尊身边的侍婢吗?你若是容不下我,我自请辞而去,你何苦这般羞辱我?”
“哦?”凤樨看着她颠倒黑白,莞尔一笑,“既然你这样说了,那就请辞离开吧,想来你是说话算数的兔子精吧?”
又给她挖坑?
你好残忍,你好狠毒,你容不下人,这样的话当真是听腻了,能不能换点新鲜的。
怜鸢的哭声都止住了,不敢置信的看着凤樨,一般人遇到这样的事情,不该是大怒,出手教训她吗?
到时候,自己顶着一身伤,去了容族也能诉委屈了。
谁知道凤樨不走寻常路,居然真的拿话赶她!
怜鸢傻了,这下怎么办?
就在呆愣的时候,凤樨又道:“既然怜鸢姑娘瞧不上咱们不归苑,你便是想离开,我也不好拦着。你放心容族跟大师兄那边我自会替你说个明白的,不知道怜鸢姑娘何时启程呢?”
怜鸢装不下去了,满脸怒容,甩着帕子走了!
凤樨看着她的背影,面色冷漠,这就走了?
这战斗力也太渣了,如此的玻璃心,是怎么把玄紫偌算计成那么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