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听到有热闹可看,滕柏顿时来兴趣了。
一旁的练煜闻言,就看了自己师父一眼。
滕柏:……
他就看个热闹也不行啊?
又不是他惹来的祸事!
对上小徒弟的目光,滕柏顿时瞪了回去,就对着容族长说道:“容老头,你说说,谁找那小丫头的麻烦呢?”
家丑不可外扬,容族长还真是一时犯难了,皱着眉头不肯开口。
滕柏大师是个急性子,正要开口再问,就听到外面有声音传来。
细细一听,仿佛还有些耳熟。
容族长一听到这声音,就顿感头疼,对着滕柏说道:“我出去看看,你先喝着。”
滕柏哪里是坐得住的人,就立刻起身跟了出去,“我也看看去,做得久了,松散松散骨头。”
容族长还能把他撵回去不成?
滕柏这狗脾气,还不得翻了脸。
一前一后两人出了门,就看到院子里同样做着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
滕柏定睛一看,顿时乐了,他就说怎么听着耳熟呢。
那花白胡子的老头不是别人,正是兔族的大长老,耿恪。
耿恪一见到滕柏顿时也直了眼,听说容族长这里来了贵客,他就想着趁机再来讨个公道,不想竟是他!
耿恪的脸色可有点不太好看。
滕柏就看着他直接说道:“我说怎么听着这声音这么耳熟,原来是你!”
“你怎么在这里?”耿恪不怎么开心的问道。
当初怜鸢的容貌被毁,求到滕柏的头上,这老头看也没看就把人撵出来了,虽然说当年滕柏正在研制新的丹药无暇分身,但是这梁子还是结下了。
“哟,这话说得,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了?这容家又不是你们的兔子窝。”
滕柏说话素来这般直白,把个耿恪给气的,胡子都抖起来了。
“进去说话,进去说话,你们两个年纪一大把了,在这里打口水仗,也不怕被年轻人笑话去。”
好歹把二人哄进了屋。
一来二去的把事情讲了一遍,耿恪跟滕柏也是愣了。
万万想不到,这次他们来的目的都是同一个人,凤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