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樨挑眉,轻抿一口茶,定定的凝视着容奇,一字一字的说道:“一只兔子罢了,也算不上什么。就是不知道族长打算怎么处置?你也知道,现在明王不在,我一个弱女子,好些事情不得不想得多一些。”
弱女子……
容奇闻言定睛一看凤樨,顿时惊了一下,觉得自己有些眼花了,怎么短短两月不见,凤樨的修为……成玄仙了?
凤樨像是没看到容奇惊愕的神情,半垂着头,目光在那兔子精身上一扫,凛冽无双。
容奇定定神,压下心里的震惊,这才开口说道:“你也知道容族跟兔族的一些事情,这件事情知道你受了委屈,回头必然给你一个交代,只是这人我能不能先带走?”
所以,容羽不在,容族是打算恃强凌弱吗?
所以,明知道她跟容羽迟早要成亲,现在兔族打上门来,她也得捏着鼻子认了不成?
容族知道自己这事儿做的不厚道,所以现在让容奇来要人,是凭着自己跟容奇之间那点交情吗?
凤樨还未开口,容戎先忍不住了,面上带着几分怒火,就道:“容长老,兔族强破凤羽小筑的阵法,胆大妄为不说,分明就是意图不轨。明知道凤樨在闭关,还做这样的事情,分明就是想趁人不备前来使坏。这件事还是交给凤樨自己处置吧,何必把人带回去?”
容奇也不想啊,但是……
轻轻叹口气,看着凤樨,“凤樨啊,我知道这事儿你会受点委屈,但是,族里也有苦衷……”
“容族的苦衷与我何干?”凤樨不打算惯着这群人,站起身来冷声说道,“我还以为对大师兄有恩的族群,至少知道礼义廉耻的,现在看来却是大开眼界,完全出乎意料之外。”
容奇听着面上也有些挂不住,看着凤樨就道:“他们是做得不对,不过也是为怜鸢不平,你就别斤斤计较了。”
男人身边有几个侍妾又算什么,若不是凤樨看得太严那怜鸢也不会被逼到这一步。
“别人都打到我头上来了,你们却还要我低头,若是大师兄在这里,你们敢吗?不就是仗着他不在,又看着我好欺负罢了。”凤樨声音冰冷,“那怜鸢当初在我住在不归苑的时候,就敢在我比赛的时候给我下毒,现在又敢来破我的阵法,我当她哪里来的胆子,原来是有容族给她撑腰啊。”
容奇面色大变,“什么下毒?”
凤樨呵呵一笑,“你回去问怜鸢吧,我想以她的口舌定能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不过,容奇长老,我凤羽小筑的事情,我还是要自己做主。更不要说我现在还没有嫁给大师兄,你们想要插手我这凤羽小筑的事情,我也不答应。”
凤樨态度强硬,决不后退,容奇长老倒是没生气,反而像是松了口气般,看着凤樨正欲说话,忽然就听到外面有道洪亮的声音传来,“凤樨啊,我老头子来看你了。”
程族长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