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看到桌下,白色蓬松的尾巴不停扫动、撩拨着叶榕小腿。
等用完膳,二人皆是面无表情地起身离去。
邱司和其余三人互相对视,异口同声道:“师父该不会和师娘要吵一架吧。”
洞府之内。
两人刚踏进,叶榕便挥手布下无人可进的阵,反手握住制灵链,拽着链子让祝长宁弯腰低下头来。
两人顷刻纠缠在一起,一吻方休,祝长宁抬眼便看见了叶榕眼中闪烁着的光心中知晓这人又是有了坏心思,正要后退离去时,臀部忽然被一只手重重拍了一下。
耳边传来恶劣含笑的声音:“手感很不错。”
“你本身就是狐狸,何必偷偷摸摸只敢在衣服之下露出尾巴?”
“不如以后衣服都定制,在这里……”叶榕指尖点上他尾椎骨,“开一个洞。”
祝长宁呼吸一窒:“倒也不必。”
“可是我很想看。”
叶榕声音里的期待不似作假,祝长宁纠结了一瞬,还是摇了摇头。
但,他又含糊不清快速补充了一句:“私下里可以给你一个人看。”
“尾巴。”叶榕不容拒绝道。哪里有勾人勾到一半就撒丫子跑路的?
祝长宁仍是摇头。
叶榕转身,将人拉扯到了床榻边缘,按着他坐了下去。她俯视祝长宁:“敬酒不吃吃罚酒。”
“那我只能用点特殊的方法了……”
祝长宁正疑惑她要做什么时,忽然浑身僵住,不可置信看向叶榕,艰涩开口:“现在还是青天白日。”
“你不想?”
不想两个字说不出口,但……
总之最后的最后,叶榕成功摸到了狐狸尾巴,虽然付出了点代价。
瞥了眼累到睡觉的人,她悄悄起身,从洞府之中出来。
司徒冶良从后半场开始就跪在洞府之外了,其他几个崽子前后来劝过几次他都不肯起身离去。
也是因为他,床上那位后半场死活不愿继续,隐忍克制不肯发出声音的模样几次三番让叶榕以为自己潜进了哪家府邸,强迫了良家妇男。
司徒冶良看到师父出来,膝行上前:“师父,我错了,您别赶我走。”
叶榕将人扶了起来:“我从未赶你离开,司徒冶良,你是修道之人,不是厨子。”
司徒冶良面色惨白:“做饭不耽误我修道,给师父做饭我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