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叶榕无端有些心虚,但她自认没做什么对不起尉迟景时的事情,于是问道:“主子是有什么事情吗……?”
不然为什么这个时间节点出现在这里。
尉迟景时狠狠阖眼,他问叶榕:“你一点都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叶榕略作思考:“睡得很香。”
尉迟景时:“……”
尉迟景时摸着额头上的新碰出的红肿,面无表情起身。
毁灭吧。
叶榕注意到他右手中指和无名指不正常的肿胀,看着像是被人掰脱臼后自己简单复位。
听尉迟景时话里的意思,总不是昨夜自己对他做了什么吧?
这个念头刚起,叶榕就摇头抛却了。
若是她做的她怎么可能不记得!
叶榕挡住尉迟景时离开的步伐,在对方不解的眼神中快速捏住那两根手指进行了一个二次调整。
嘎噔一声。
彻底复位。
叶榕暗自点头,不愧是她,一下子就将关心主子的人设立稳了。
尉迟景时猝不及防,疼得一口咬破了舌尖。他猛地抽回自己的手指:“容十,你……”
“这都是属下应该做的。”
“你!”尉迟景时几乎要气晕过去。
“我?”
叶榕蹙着眉,不理解尉迟景时为什么动怒。
尉迟景时指着叶榕,又指了指自己额头,然后扬了扬肿胀的手指关节:“这都是你干的好事。”
他将声音压到了最低,生怕被其他暗卫听见。
不待叶榕回答,尉迟景时又将人拽进了后殿。天要亮了,他怕奴才们看到自己和叶榕这副样子出现在廊下,到时候就算是浑身长满嘴也说不清了。
尉迟景时踢了踢床边的脚踏:“以后你就睡到这里。”
“还有,去问问白黎平日里他是怎么伺候孤的,若是再让孤饿着肚子或者渴了没水喝,孤就……”尉迟景时卡壳,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惩治叶榕。
暗卫营的惩罚太过残酷,因为他这点小事儿就打得半死不活未免太过分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