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些姬妾是无论如何也要塞进东宫了。
小太监笑眯眯看向叶榕:“既然太子殿下先行走了,这些侍妾就由您来安排住处吧。”
“陛下所赐,万不能怠慢。”
他不管不顾就将人放下,抬脚走了。
叶榕环顾被送来的莺莺燕燕,略做思考,走到了白黎身边耳语几句,便也离开了。
等她追上尉迟景时的时候,那人已经把自己气成了一个河豚。
叶榕刚一现身,就见原本还没有气炸的河豚腾地抄起来了一旁花瓶准备摔。她迅速后退离远,并且指导尉迟景时道:“摔点值钱的物件儿,不值钱的物件儿摔地上声音不好听。”
“那边儿那个靛蓝色的瓶子挺好看的,摔那个吧?”
尉迟景时绷着脸将花瓶放下:“你把那些人赶走没?”
叶榕诧异:“这不是赐给你的美人吗,能赶去哪儿?”
“这外边的天都阴沉下来了,暴雨将至,莫为难她们了。”
尉迟景时似笑非笑看着她。
叶榕被盯得有些许心虚,上前给尉迟景时倒了杯水:“那里面有一位眼熟的人,或许是令贵妃派来的人,我想去试探一番。”
“所以……”尉迟景时拖长音,“你明知道是令贵妃派来害我的人,你还要将她带入东宫?”
叶榕抬手给了他脑袋一巴掌:“别无理取闹。”
尉迟景时额头瞬间泛起浮红,叶榕四根手指印清晰分明地挂在上方。他抬手摸着被打痛的地方,扯了扯嘴角:“随你。”
“再说这种阴阳怪气的话……”叶榕手钳制住了尉迟景时脖颈,“明日你的‘腿伤’就该加重了。”
尉迟景时目光幽幽,在叶榕的视线下,他低头……
叶榕手迅速收了回来,她手指上的齿痕刚消,不想再添痕迹了。
感受到尉迟景时失落的情绪,叶榕语塞。“你能不能好好当个人。”
尉迟景时摇了摇头:“不能”。
观叶榕有往外走的趋向,他迅速扯住她的腰带,叶榕抬步,外衣瞬间敞开散落。
“你若是不松手,我就穿着里衣出去了。”叶榕语气平淡,但拳头已经捏紧了。
“陪我批奏折。”尉迟景时低声请求,他道,“今日众人虽没有怀疑我的腿伤,但我仍旧害怕……”
他语气可怜兮兮,仿佛叶榕走了就是全世界抛弃他了。
叶榕抽动腰带,尉迟景时攥的死死地不肯松手,她回头梆梆两下敲的尉迟景时眼冒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