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榕倾身上前,也许是因为她比尉迟景时高出来的那一两公分,直到两人过分沉浸导致‘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巨大的声响引起外面人的关注。
耳听闾湫就要上马车进来查探时,叶榕赶忙回道:“没事。”
喑哑的喘气声听得闾湫头皮一麻,她猛地向后退去,一只手捂住了小猫的耳朵。
她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不知道。
可她越是告诉自己什么也没听见,马车内的声音就越发清晰……尤其是那位太子殿下的呼痛声。
她不受控制地开始猜测两人在马车内发生了什么事情,脑内甚至已经有了画面。
马车内。
尉迟景时一手摸着唇,一手捂着腰,眼尾微红,埋怨地看着叶榕。
叶榕清嗓,伸出手将尉迟景时拽了起来。她解释:“我没注意到那里有块棱角。”
而且,她不是护住了他的头吗?
叶榕略感心虚地摸了摸鼻尖。
见尉迟景时不说话,她继续道:“谁让你逃的。”
尉迟景时用舌尖顶了一下内鄂软肉,已经破皮了,有股轻微的血腥味,可见叶榕力度有多大。
他仍旧喘着气,身体还没有从方才的吻中恢复正常,只用一双泛着水光的眼睛望着叶榕。
叶榕将人带回座位上,看着他眨眼时无意识的滑落一滴,背靠车板胸膛起伏喘息,面上和颈部因为先前窒息的原因通红一片,他似是看着叶榕,也似无意识的将目光虚无刚在一处,没有聚焦。
叶榕笑了,凑近以后触上他洇湿的睫毛,拨动一下:“你不是要闹吗?怎么不继续了?”
尉迟景时刚平复下剧烈跳动的心脏就听见叶榕说了这么一句话,嘴巴张张合合,半晌不知道该说什么。
叶榕好心替他出着主意:“不然下次也让容一来帮你,你站一旁看着?”
话音刚落,两人同时打了个颤。
叶榕是被自己不经过大脑思考就说出的话恶寒到了。容一把她当女儿或者是小妹养,她却在背后说出如此狂言,着实不该……
尉迟景时则是被气的。他撂下一句:“你且等我再练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