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时候榕儿还在家里,他若是真的有心,大可让家中姊妹帮忙结交一下,见一面好歹让对方知道有你这么一个人的存在不是?
叶酉连连摇头,这人一看就不行,靠不住。
叶酉双手摩挲琢磨着谁家有合适的儿郎又不嫌弃自己女儿生过孩子,思来想去,他觉得还是应该从自己的学生里面挑一位出来。
至少知根知底。
还要去陛下面前过一遭,确保自己死后不会发生杀妻夺家产的事情。
正想着便看见自家女儿头上什么东西一闪一闪,亮晶晶的,他以为是什么东西落到了上面,探手便要取。
这一动可了不得,叶榕头皮微痛,抬眼看去,自己父亲心虚不已伸着手:“爹以为是什么脏东西。”
叶榕梳好的头发散了一半,她瘪嘴:“爹,这是我特意来见您梳的头发。”
叶酉讪讪:“你娘之前从来不搞这些,爹不熟悉。”
这是回家以来叶酉第一次当面提起发妻尹商。
眼见气氛要变得伤感起来,叶酉赶忙拢起叶榕散开的头发道:“你娘最喜欢让我给她编发了,要看看爹的手艺怎么样吗?”
叶榕好奇:“我怎么没见娘梳过编发的发型?”
叶酉悠然一笑:“那是因为你娘说,除了我亲自给她编发,绝不会让旁人给她做编发了。”
叶榕见他这般自信,跃跃欲试:“那我就看看爹的手艺有多好啦!”
叶酉昂首拍胸,一副自信的状态。
叶榕没有镜子,只感觉父亲在她头上忙活了很久。等一切结束时她伸手试图摸一下辫子,却被叶酉轻轻拍走。
“别破坏了爹的艺术。”
众所周知,很多艺术都是特立独行,除了创作者本人很少有人能理解到这艺术品真正的意义和内容。
比如此刻。
叶榕顶着艺术品从马车中出来,她清楚地听到春晓倒吸了一口气,心中直觉不妙。
但看着父亲自豪开心的状态,叶榕便当作什么也不知道,笑着回头去扶父亲下马车。
她每走一步身边便传来一阵笑声。
听到熟悉的一声笑,叶榕回头,小老头乐得嘴都合不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