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病房里躺着的师父,看到那把训刀的时候他激动地病都好了一大半似的。
就算是,建军的外公传下来的,就算是镶金的,那也不能够这么受人瞩目,很简单,薛宝刀不缺钱,他要是看上刀上的金子啥的,完全有钱去买。
而且后来拍卖会上拍出了好几个亿的价格,那也是几十年后的事了。
宋建军觉察到媳妇儿的目光:“看着我做什么?”
“没事。”罗优优赶忙收回目光。
车子已经到了自己门口。
罗优优见门从外头锁上了,左右看了看,不知道妈和二哥去哪儿了。
习惯性的翻开门口的砖头,一般情况下钥匙就藏在这,只是罗优优竟然没找到钥匙。
车里的男人一直开着车灯帮丫头照明,此刻见她站在门口四下张望,探出脑袋来:
“怎么了?”
“我家钥匙平时都是放在这的,没找到。”罗优优无奈的收了收衣襟,这个天一天比一天冷,此刻觉得冷风直往脖子里灌,浑身上下没有一块暖和的地方:
“你先回家吧,我在这等等。”
说着,一屁股坐在门口的石墩子上,顿时冰的她呲溜站起来了。
“要不先去我家?”宋建军见她在风口里冻得够呛。
罗优优心里一暖,但是左右又张望了一番,她担心妈回来找不到自己会担心,可是这个点了,所有人都睡着了,连隔壁住的豁牙孙婶都熄灯了,上哪儿去打听?或者找人留个话告诉妈一下,免得着急。
风不光从脖子里往下灌,还从裤筒里往上灌,说是裤裆都冻麻了一点都不过分。
哆哆嗦嗦的还是钻进了车里,想着明天一早就早回来一些。
车上的气息瞬间变得诡异起来。
罗优优随着车身摇晃脑子里蹦出个想法——我这是干嘛呢?要去他家过夜?是不是要睡一张床?
宋建军一路也没说话,直到车子横在三大队自家门口。
门不用敲,一串没来及穿好鞋子的趿拉着布鞋的脚步声从堂屋漫过当院的水泥地,门哗啦一声被打开:
“怎么才回来?”
宋美兰脸色不悦,瞬间看见罗优优在身边,变了脸色:
“呦,优优啊,快进来,外头太冷了,正好兰姨点了火炉子,快去堂屋烤烤。”
“谢谢兰姨。”如果二十一世就好了,男女自由恋爱,随便可以开个房什么的,好歹解解馋。
这是罗优优来宋家第一次仔细端详房间的摆设,她发现堂屋正厅是吃饭待客的地方,左右两边正好两间房,一个是兰姨的卧房毋庸置疑了,对面那个应该就是宋建军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