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优优又后退了一步,我滴妈呀,训刀?要不改命叫断子绝孙刀不更贴切?她一直好奇训刀为什么会这么吓人,原来搞到现在竟然是个嘎卵子的玩意儿。
罗优优下意识使劲挠了挠手背,此刻的表情跟吃了屎一样,咽不下去吐不出来的,委屈巴拉的看向刘大川。
刘大川却略带寻味的看着罗优优:“知道为什么马汉林怕这把刀了吧。”
罗优优哪有时间思考这个问题,如今,只要一看桌上的这大括号,脑子里全是被嘎卵子的画面。
刘大川突然转变话题一:“上次我在医院嘛马汉林,所有人都觉得我疯了,就你好奇为什么,我现在告诉你,当年害死我先师的人就是他。”
此话说出,刘大川的表情特别的凝重:“马汉林他猪狗不如,如今权力太大,怎能让我先师在天有灵能安生?”
他突然提高嗓门,罗优优猛地回过神来:
“刘叔,你别动气,小心崩线。”
谁知刘大川自从知道自己的病没有想象的那么严重后,人也变得狂了起来,他大手一挥:“崩线了也怪老子命软,怨不得他人。”
罗优优有一瞬间是心疼的,没成想,发完脾气的刘大川坐下来抱着碗把剩下的米粥仰头干完了。
罗优优下意识挠挠手背,斜眼看了一下那把刀,不知怎的,刘大川不说还好,这一说,总觉得上头真有几百个冤魂,不,是雀雀魂。
“刘叔,要不……”罗优优小心翼翼试探:“咱们先去医院办个出院手续?好歹,从医院跑了有点难听,办了出院手续,咱是光明正大走出来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欠了医院不少住院费呢,您说是吧。”
“我说的话你一句都没听进去?”刘大川不乐意了。
罗优优叹了一口气,何止是听进去了,简直是听到了脑浆里,如今一看训刀她就总会不自觉的脑补一些画面:
“那……那这刀,要不扔了吧。”罗优优为了表示自己真的听进去了,干脆说了心里话。
“扔?”刘大川眼珠一怔:“干嘛要扔,这玩意为啥叫训刀?”
罗优优今儿吸收的东西太多了,脑子有点不灵光,小心翼翼的反问:
“我也觉得叫训刀不合适,为啥不叫嘎刀?”
刘大川叹了一口气:“你怎么说笨的时候就这么笨?训刀的意思是,一切不尊师重道,不守规矩的,就得切了。”
“啊?”罗优优嘟囔了一句:“这都啥年代了,不听话还嘎哪儿啊,那要是女的咋嘎?”
刘大川气的当时脸就涨红了:
“那个年代有女的当厨子的吗?啊?”
“……”罗优优下意识咬着手指甲:“说的也是。”
“就你这没心眼的丫头,还想在京北混?你能进得了古月湾没死就不错了。”刘大川气的拍桌子。
这丫头的重点跟自己预测的不一样,她不是好奇为啥马汉林看到训刀会吓的腿软?
没几句话竟然给忘了,就这脑子,早晚得死。
真是气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