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非晚站在门口，透过门缝看见一个姑娘被他压着，正是被开掉的那个女员工，此刻是痛苦又害怕的表情。 她带好手套，一脚蹬开门，冬青站在门口录像，让身后随行的保镖待命。 向非晚抄起洋酒瓶，啪的一声砸在大理石桌面，吓得他一屁股坐地上。 见了血，老男人捂着脑袋惨叫，支棱着要站起来，骂得更凶。 “不想丑态被暴露，嘴巴都给我闭上，立刻出去。”冬青一声令下，房间里的客人和小姐们都跑了，连同那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姑娘。 “错哪了？”向非晚摁着他的脸，在桌上摩擦，质问：“知不知道？” “我问你，”她不耐，冷声道：“知不知道自己错哪了？” 向非晚一把推开他，扬了扬下巴：“把衣服给他。” 向非晚薅过衣领，比他还高出半头：“向叶桑榆道歉。” “再有下回。”向非晚踢了一脚他短粗腿，“提前想好，哪条腿不想要了。” 他赶紧说不敢，直到向非晚出去，他一屁股坐地上，嚎啕大哭。 向非晚洗手，她一旁守着，本就手腕勒痕没有恢复，又被碎玻璃割破，她心疼道：“好久没看您这样，一涉及到桑榆，您就亲自动手，弄伤了多疼啊，下次就让我来。” 票确实早订好了，但大后天就是过年。 “等不了。”向非晚头里走，淡声道：“我和她的事，一分钟都不能等。” 翌日，她一早赶到机场，左看右看没看见冬青，向非晚站在门口，淡声道：“我一个人陪你还不够？” “到那汇合。”向非晚不容分说，夺走她的行李，她也懒得争，一同进了候机室。 她嗔怪地瞪一眼，向非晚也不动。 “不用谢。”向非晚淡声道。 一路再无话，期间叶桑榆醒了几次，听着向非晚的呼吸声，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我怕。”她不管叶桑榆是否同意，一手拎着她的行李，一手牵着她的袖子往前走。 叶桑榆实在太累，简单洗漱换上睡衣出来，瞥见向非晚正坐在边上摆弄……绳子？ 向非晚抬起头，眸光暗沉，那是她情绪起伏开始计较的位置。 向非晚抖了抖绳子，笑得媚意横生，但语气却是肃然：“我跟你说过的，别被我逮到机会。” 门锁了, 叶桑榆揉着碎乱的发，比出狱时长了，完全可以扎成小辫子了。 她索性坐在浴缸台上等着极光，门外传来敲门声, 向非晚让她开门, 她懒散道：“我不开，你能拿我怎么样？” “你管我。”她惬意地伸了个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