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氛围重回冰窖。 说是不关心,叶桑榆会时不时看她几眼。 上午行程是滑雪,天然的滑雪赛道,深受不少人喜欢。 叶桑榆的滑雪技术,是向非晚手把手教的。 她太久没滑雪,必须集中注意力,偏偏向非晚在附近。 又不知从哪来个人,一直绕着她,炫耀特技似的,只可惜技术不成熟,落地后直接冲过来撞向她。 她做好被毁容的准备,身体擦着雪面时,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腰,她随着惯性力量身体转圈往后倒,压在鞣阮的身体上。 叶桑榆被抱着往下滑了一段,终于停在靠边的位置,一汪蓝的天扎进眼里,她翻身趴在雪上,向非晚大口呼着气,抬头大声问:“没事吧?” 一直抬着头的向非晚躺下,明显松口气:“我没事。” “刚才撞你的人,是个穿x牌滑雪服的。”向非晚记得记得那人的体态形貌,带着叶桑榆回到出发点时,她拦住那个男人,用英语示意他道歉。 向非晚打电话叫来老板,老板是个白胡子老头儿,用冰岛语沟通,叶桑榆听不懂,但向非晚偶尔会说几句,很熟练。 她们一起坐在桌边喝热奶,向非晚主动说:“老爷子算是我朋友,那个人不道歉,会被加入这里的黑名单,再也不能来这里滑雪,而且我会报警。” 她懊恼没看到极光,向非晚脱口而出:“我录像了。” “嘁。”她蹬向非晚的鞋子,“那你说什么,我今晚通宵,一定要看到极光。” 她们下午2点往酒店赶,按照行程是泡温泉。 向非晚也没说话,靠在边上,用毛巾搭在额头上,似乎把眼睛也盖上了。 她们曾经去过海边儿,她央求向非晚穿,从没有成功过。 那些漂亮的线条,她曾经拥有过,像是梦一样,她曾经幸福过,她拥有了自己憧憬的,但后来又失去了。 她一直都羡慕向非晚的身材,但锻炼太累,一直拖拖拉拉,后来进了监狱,反而有时间锻炼,确切地说,是必须得运动起来,竟也练出同款身材了。 “感觉如何啊吗?”向非晚突然出声,水流哗啦涌向她,人站起身走向她,叶桑榆回过神,脸颊轰然发烫:“你别过来。” 人已经到了跟前,淡浅地笑:“你不是一直想看我吗?” 叶桑榆怎么出的温泉都不知道, 只记得回到酒店还有点晕乎。 天黑的很很快, 叶桑榆躺在床上休息。 那句话足够在心底炸裂成绚丽的火花,彻底点燃那年夏天海边的瑰丽惷梦。 她抿抿唇,从温泉回来一直很渴。 叶桑榆咕咚咕咚灌了一瓶水, 扯来床头的书乱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