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叶桑榆的手机振动了两次，有信息条进来，看头像是向非晚，她没点进去，“aa好了。” 她又摇头，抬手看时间，打了个呵欠。 叶桑榆端起柠檬果茶喝了一口，微凉舒爽，呼口气，说：“别说失职了，我都不知道你是做什么。” “我对任何职业都没有歧视。”叶桑榆的兴致不高，话也不多，大多数都是苏稚在说，期间问起她和向非晚之间的事，她还是那副懒洋洋的语气：“我和她能有什么事，上下级而已。” “我怕养不活。”叶桑榆挺害怕死亡的，小狗短短一生，要在她手里走完，“再看看吧。” “那你也太好了吧？”叶桑榆淡笑，苏稚点点头，附和道：“我也觉得我挺好，你得珍惜我。” 没想到，苏稚还真得认真想了几秒，斟酌道：“如果是你，我觉得倒也不是不行，”说完，捂着心口摇头道：“可恶啊，我居然想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两人说着，都笑出声来。 苏稚提议送她回家：“打车还得花钱，我免费。” 叶桑榆细问，服务员描述，个子高挑，长得漂亮，肤色很白，最后说了个重点：“喉咙这里，有一颗痣。” “上菜没多久。”服务生指了指靠窗的位置，“结完账就在角落坐着，刚刚才走。” 叶桑榆没做声，揣着钱出门，就看见那辆火红的法拉利，车窗落下，露出精致的侧脸。 叶桑榆收回目光往前走，苏稚跟在她旁边：“她在看你，眼神好像刀了我千百回吧。” 出租车走了，法拉利没跟着，苏稚走到车跟前，歪头故意笑着说：“向总，你不跟着啊？” 苏稚转身准备走，听见唰啦一声，她一回身，雨刷快速摆动，风一吹，水珠溅到她身上。 法拉利轰的一声，驶出去了，气得苏稚握紧拳头。 叶桑榆扬起头，雪花融化，片片微凉。 她走进去很远才回头看了眼，身后没人跟着，只有她一排浅浅的脚印。 叶桑榆打车去公司，堵车差点迟到，她一路狂奔，见吴怀仁从她办公室出来。 叶桑榆进去时，向非晚坐在她的位置上，指尖挑着小狗的下巴，挠呀挠，像是以前挠她下巴那样。 “……” “没你这里的好喝。”她说得一本正经，见叶桑榆绷着小脸，站起身，从身后拿起一个红包递给她：“开工红包。” “就一个还怎么抽？”叶桑榆拿起她掌心的小卡，“还需要刮？弄得好像刮刮乐。” 银色5角硬币，旧版的，是她送给向非晚的，也是她送的第一个小礼物，她有两枚，当时分别以为再也见不到，便拿来当信物。 向非晚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无奈道：“为了找它，我把老爷子的花都踩死，他差点把我打残。” 没钱的那会儿，她喜欢买彩票，不过刮刮卡买的更多，中的概率高，再就是刮卡有意思。